當年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飛魚坐在我對面,抽著兩塊五一包的煙。

“那就幹唄,人都來了。你說我一個大男人還能躲了?”

菜上來了,一盤土豆絲,一盤花生米,一壺白酒。兩位多年未見的老友,沒有了少年清澈的眼睛,有的只有窮困和潦倒。

“你得用附近的人啊,你用漂流瓶收到的還不知道是哪的人,能成?難怪你現在還是處呢”

“當年我在濱城,就算住日租房也要住到大學城旁邊。有一天晚上,一個附近的女的在微信上和我搭訕。我撩著撩著就非要打車來找我。我能怎麼辦?直接去酒店開房唄”。

我已經找不到半點飛魚年輕時的影子。當年那個上課時趴在窗邊,目光都能越過山丘的少年。那個雙一流大學裡量子力學的學生。那個可以從時間簡史談到周易的翩翩少年。

“最後怎麼樣了?”我猥瑣的笑了。

“還能怎麼辦,天亮後,提上褲子走了唄。我還能跟她處對象?像咱倆這種連自己都養不活的人,想什麼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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