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方老師不得不說的遇見:四見

終於見到了方方老師。

她,真的像個老人了,背已經有些彎曲,但是面目慈祥,長得還是那麼接地氣,就像武漢街頭到處可見的普通婆婆。我激動地打量著她,莫名有些心疼。

她給了我一把東西,類似於回形針之類的小物件,但又不是回形針,黑色的小金屬片。她說,我特意清點了,142枚,也就是說我的日記文章,還要接著寫142篇,但是我不能寫了,你接著寫吧。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142篇?為什麼要用這些物品來代表數量?

這些疑問,剎那間,我想都沒想,毫不猶豫,東西就到了手裡。突然間,我感到很燙手,想說,這麼艱鉅的任務,我怎麼能完成啊?

但是,看著眼前的方方老師,有些蒼老滄桑而又帶著微笑的面容,我只感到眼淚往外湧,回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剩下了兩個字:“好的!”

情緒一時間波動劇烈。

我醒了,原來剛才的情景只是一個夢。我揉一揉眼睛,雙眼一圈都是溼的。雖說是南柯一夢,但我是認真地在做夢。時間是2020年3月25日凌晨5點,三個小時前,我剛看完日記終篇。

真沒想到,這一次見到方方老師,竟然是在夢裡。

您,真是太厲害了!

我和方方老師不得不說的遇見:四見

26年前的一次培訓課堂邂逅,7年前的被作品之一徹底征服,這些天的夜晚守候伴讀、評論轉發,帶給我太多的感動和力量。然而,我怎麼會走入這樣的夢境呢?方方老師的封城日記,無人能敵,無人能續,別說接棒寫下去了,我就是連寫一篇評論文章的勇氣都沒有。

但是,今天,讀到方方日記的最後一篇,看到文末放的一段小視頻,方方老師出鏡講了一段話,讓我鼓起勇氣,寫下此文,也算做了一番個人表達。我把方方老師短視頻中的發言,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成文字如下:

“我是中國作家方方,我現在在湖北作家協會工作,至今寫作已經有40年曆史了。

文學千百年來,一直都富有魅力,她更開闊地表達了一種情懷,她經常和落伍者、寂寞者和邊緣人為伍,她關心和鼓舞那些被前進的社會所冷落的人。我想文學她從本質上說,她和弱者是息息相通的,所以我會覺得文學在某種程度上,她是照顧人心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從文學作品中,找到同伴,找到參照,找到力量。

同樣文學是一種個人表達,一個人的聲音只能代表自己。但是無數個個人的聲音彙總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代表一個時代。我們能夠哦從每一個個體文學作品的表達中間,看到一個時代的全貌。我願意做這個時代的記錄者,我願意儘可能地盡興地做一種個人的表達。”

借作本文結尾,因為,這段話再次道出我的心聲。

(2020年3月25日於北京馬連道)——作者:竇昆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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