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兒子入獄母親幫他要債,5年後老人去世才拿到錢,真相大白太離奇

故事:兒子入獄母親幫他要債,5年後老人去世才拿到錢,真相大白太離奇

兒子入獄母親幫他要債,5年後老人去世才拿到錢,真相大白太離奇

尼婭是個可憐的女人:她的丈夫在她年輕的時候患病去世了;一年前,她的兒子哈瑞因為參與了一起搶劫案被關進了監獄。尼婭的生活孤單而有規律,她除了每個月去一趟監獄探望兒子外,還會每隔幾天就給一個叫阿爾密的年輕人發短信。

阿爾密是哈瑞的朋友。哈瑞被捕後告訴母親,說他有個叫阿爾密的朋友曾經向他借了3萬美元,要母親代他去把這筆錢要回來。同時他給了母親一個電話號碼。

尼婭回到家後撥打了這個號碼。話筒裡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可當尼婭說起3萬美元的事時,阿爾密否認了。他說:“是的,我是你兒子的朋友阿爾密,但我自始至終都沒向他借過錢。”說罷,他掛了電話。

得知這件事,哈瑞氣得暴跳如雷,罵自己瞎了眼認錯了朋友。3萬美元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足可以讓貧窮的尼婭生活上好幾年。鄰居鼓勵尼婭去狀告這個叫阿爾密的人。尼婭無奈地說:“沒用的,我兒子借錢給他時,根本沒叫他打欠條,也沒有旁人在場。”鄰居們說:“那就沒轍了,唯一的希望是阿爾密能良心發現,主動把錢還給你。”

鄰居的這句話讓尼婭靈機一動。從那時起,尼婭就開始隔三差五地給這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發短信。短信裡,尼婭道盡了自己生活的艱辛,並總會留下自己的銀行帳號。她在短信裡說:“親愛的阿爾密,今年的夏天特別熱,我沒有足夠的錢開冷氣,只好去鄰居家避暑,真是太打攪他們了……”;“親愛的阿爾密,今天又到了給哈瑞寄生活費的日子,但政府發放的救濟金實在少得可憐,我不得不分兩次給他寄……”;“親愛的阿爾密,我知道你不是想存心賴掉這筆債,只是你最近手頭比較拮据罷了。我相信你會把錢還給我們的……”

知道了尼婭的做法後,鄰居們都同情地說:“尼婭,這是沒用的,如果這個年輕人有良心的話,早就把錢還給你了。”可尼婭還是一如既往地給阿爾密發短信。

半年後,尼婭終於等來了阿爾密的回電。但這個期待已久的電話卻像一盆冷水澆到尼婭的頭上。對方在電話裡說他不是阿爾密,也不知道這個叫阿爾密的人跟尼婭發生了什麼事。這個號碼是他上個月剛買的,請尼婭不要再浪費精力給這個號碼發短信。

年輕人的語氣顯得禮貌而陌生。這個電話讓尼婭傷心了好一陣子。可直覺告訴尼婭,他就是阿爾密。因為阿爾密的聲音就是化成灰她也聽得出來。

6天后,尼婭又重振旗鼓地給阿爾密發去了一條短信:“親愛的阿爾密,我知道你就是阿爾密。你給我回了電話,說明你在意我的短信;你在逃避,說明你在受良心的遣責。”

一年快過去了,除了那一次,阿爾密再也沒給尼婭回過電話。但尼婭堅信,她的短信總有一天會感化阿爾密。

不知什麼時候起,尼婭給阿爾密的短信也有了新的內容。比如尼婭會在短信裡問候阿爾密的生活和健康狀況;會問阿爾密找到女朋友了沒有;會說起兒子哈瑞小時候的趣事;會提到哈瑞獲得減刑的好消息;還會欣慰地說起前幾天政府送來的生活救濟品……

聖誕節到了,在看望完哈瑞回家的路上,尼婭給阿爾密發了一條“聖誕快樂”的祝福短信。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阿爾密也很快地回覆了一條“聖誕快樂”。短短的四個字,令尼婭的這個聖誕節過得格外開心。從那以後,似乎阿爾密回覆的任何一條短信都會令她開心上好幾天。

又一年的春天來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尼婭收到了一個來自加拿大的電話:“您好,尼婭女士,我是阿爾密。我現在在加拿大,那3萬美元我已經匯進您的帳戶裡了。對於這幾年來虧欠您和哈瑞的債務,我深表歉意……”

尼婭手裡的三明治差點兒掉到了地板上。她喜極而泣,高興得說不出話。

在地球的另一端,阿爾密也被尼婭的情緒感染了。握著話筒,他激動不已。這3萬美元是他來到加拿大挖到的第一桶金,是他自強不息努力奮鬥的成果。曾經,當他無數次收到尼婭發給他的短信時,他甚至想換個號碼——那是極其輕易的事。可一想到有個孤獨可憐的女人正頻頻地向這個號碼發短信,他還是止住了進電訊店的腳步。

5年後,哈瑞刑滿釋放。一到家裡,他便迫不及待地給遠在加拿大的阿爾密打電話。他想謝謝阿爾密這個老朋友,謝謝阿爾密能把3萬美元還給他,即便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一聊起來,哈瑞就覺得不大對勁。因為除了聲音上的異樣,對方似乎對哈瑞的過往一無所知。在哈瑞再三追問下,對方終於承認他並不是阿爾密。哈瑞驚呆了:“既然你不是阿爾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對方接下來的話令哈瑞潸然淚下。

原來,那一次,他並沒有騙尼婭,他並不是真正的阿爾密,他只是一個同樣擁有一副磁性嗓音的年輕人。但對於一個老人多年來永不放棄的堅持,真相和金錢已不再重要。他說他是一個孤兒,在他最孤單無助和因為遭遇生活挫折而自暴自棄時,尼婭的一條條短信竟讓他感受到了母愛的溫暖和親情的責任,尤其是那一條條充滿著春天暖意的問候,像一縷縷明媚的陽光,洋溢在他心裡。

“是的,真相已不再重要……你也會是我的好朋友,永遠的好朋友!等有了錢,那3萬美元,我一定會還給你!”哈瑞哽咽地說。

哈瑞最終沒有告訴他:哈瑞的母親尼婭,早已在他入獄第二年的聖誕節前夕就患病去世了。後來一直給阿爾密發短信的是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生活貧困,無兒無女,丈夫癱瘓在床。哈瑞的母親可憐她,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就將討債的事交託給她,說如果討回了錢,那些錢就歸她所有。起初她不肯接受,說這樣做毫無用處。哈瑞的母親對她說了這樣一句話:“人都是善良的,愛像溫度一樣會傳遞。只要傳給對方足夠的溫暖,即便是一座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

是的,“阿爾密”終於被她的一條條短信融化了。這個善良的女人也沒有將這3萬美元佔己所有,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她給獄中的哈瑞寄生活費。

但正如所說的,這件事的真相已不重要。因為在每次給“阿爾密”打電話或發短信時,這個女人總是稱自己叫“尼婭女士”;在每次收到來自加拿大的書信時,寄件人那一欄也總是寫著“阿爾密”3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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