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那年,是九七六年春天,穿上崭新的绿军装,登上黑色的闷罐车,和战友们一同去当兵了。去哪?不知道。干啥?不知道。什么兵种?不知道。一声长笛,撕开漆黑的夜空,火车疾驶前行。凌晨,只有20厘米见方的小窗看到外面的亮光,,,,,,, 分享到: 閱讀更多 牟義祥 的文章 關鍵字: 七六年 长笛 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