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眾閨秀面前,自家夫君被誣淫賊,這還了得,美女暴力護夫

小說:一眾閨秀面前,自家夫君被誣淫賊,這還了得,美女暴力護夫

江望春一賭偷了王珂一個香吻,拿下陸秀青做了小弟,雖然那傢伙食言不認,扇自己耳光懊惱不已。

趁此機會,江望春問王珂可曾見到羅氏?王珂搖了搖頭,輕聲道:“就在那木樓內,不清楚是哪個,不敢貿然拜見。”

江四爺點點頭,道:“那便等等再說。”

身後孫嘉跑上來道:“大庭廣眾啊,你們別聊了。”

王珂一驚反應過來,抿嘴一笑,捂著臉跑回了閨秀們中間,沈小姐等人連忙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她感覺如何?王珂捂著臉一概不答。

江望春拍著肚皮,哈哈笑了四聲,招手叫方同漸二人過來,扭身就奔陸秀青而去。

正在此時,卻聽的一聲大吼由遠及近,瞬間就來到了跟前。

“好一個淫賊,拿命來。”

“我靠,是錢小姐追來了。”

江望春大吃一驚,回頭叫方同漸:“師弟快來,人家要殺你這個淫賊。”

話未說完,便覺得腦後生風,連忙一個驢打滾躲過。站起來一看,就見錢小姐怒目圓睜喝道:“什麼別人,說的就是你。”說著話,抬手就是一拳。砰,江望春翻了個跟頭,黑了一個眼圈。

“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別以為我怕了你。”

江四爺跳腳大罵,王珂一看連忙叫道:“錢小姐,你誤會了,他,他,不是的。”

“王小姐,你還給他開脫,他剛剛佔你便宜你知不知道?”

閨秀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光一下放亮,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孫嘉偷偷一捅王珂小聲道:“姐夫要倒黴了。”

王珂急上心頭,這指定是讓人看出破綻來了。

不遠處的陸秀青和雞毛公子等人,拍著手大叫道:“對對,就是他,錢小姐揍他。哈哈。”

那錢小姐狠狠瞪了陸秀青等人一眼,一個跨步來到江望春跟前,伸手要抓,卻被趕來的方同漸攔下。

“錢,錢小姐,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那就是無意的騙了?”

方同學心有慚愧,想要說什麼卻張了張嘴,只道:“我們不是淫賊。”

錢小姐冷哼一聲,一把甩開方同漸,趁著機會,對江望春痛下殺手。江四爺一個激靈扭身躲過,大喝一聲道:“呔,你個婆娘有沒有腦子,我們是淫賊,你還能站在這說話?”

“好,我今天就揭穿你的真面目。”

說著話,錢小姐一把將方同漸拉了過來,說道:“方大哥別怕,我給你做主。”

然後對著眾人道:“前些日子,王姐姐來府城說合一門親事,這個大家都知道。說的便是方大哥,實不相瞞,剛剛我和方大哥相過了,方大哥英雄了得甚得我心,偏偏化妝成了一個獨眼,可我不介意啊,可惡這廝句句渾話給方大哥潑汙水,想壞了我們的姻緣。”

江同學叫道:“是,是又怎麼樣?我師弟看不上你。”

“放屁。”

錢小姐一聲暴喝,扭頭又對方同漸道:“方大哥,你我都是習武之人,我還看不出來麼,你的拳路浩浩蕩蕩剛正無比,這哪裡是個淫賊能打出來的。而且若非你對我有意,怎會一個獨眼之人打出的拳路和常人無異,這不是很反常麼?”

“你,你都看出來了?”

方同漸吃了一驚,這錢小姐好深的造詣。江望春一拍腦門,孃的,這娘們怎麼想的,沒換了拳路就是對你有意?

眾閨秀哇的叫了一聲,原來這瞎子是假扮的啊,尤其沈小姐捂著一隻眼上下打量片刻,對王珂偷偷道:“王姐姐,真不夠意思,有這麼好的人為何不招呼一聲。”

“你那會不是有成秀才麼?”

“哦,對對,該死,倒把成秀才給忘了,他現在過得好麼?”

“不知道。”

只聽錢小姐狠狠的道:“方大哥如此人物為何假扮毀親,我初始還不明白,直到剛才,我碰上了孫爛肺的跟班到處找他,這才覺得不對,等來了這,見這廝騙了王小姐的清白,我才恍然大悟。”

“他,這個敗類,借說親的事和王小姐接近,大家都看到了,他得逞了。”

“還不止這些,他還賊心不死,借相親之機拿個小白臉來冒充方大哥,想要假戲真做壞我名節。可惜啊,方大哥對我有意,故意露出破綻來,讓我警醒。這敗類怕事情敗露,又見我功夫了得,怕方大哥有了我,便不聽他的話,不給他遮掩了,就潑髒水想讓我放棄。哼哼,想不到吧,你處心積慮也逃不過我的法眼。”

說著話一把抓過方同漸的手,深情的道:“方大哥,他雖是你師兄,可情大不過法,你這樣為他隱瞞,就是助紂為虐,要害了多少良家閨秀啊。”

好一個錢小姐,竟然將整個事件串聯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江望春哀嘆一聲,怪不得這娘們喜歡舞槍弄棒呢,腦子不夠用啊。

方同漸也急了,“錢小姐,不不是這樣的啊。”

孟當子也叫道:“人家天生就白,如何成了小白臉了。”

王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簡簡單單一件兩差的事,竟然讓她腦補出這麼些有的沒的。

一眾閨秀們哇的一聲叫,天大的猛料啊。孫爛肺,重眼淫賊,假獨眼,王小姐,錢小姐,小白臉,嘿,這個月可有的計較了。

陸秀青聽完,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個閃身來到了王珂身邊,叫道:“王小姐,我來保護你,這淫賊忒可惡,你別怕,來來來靠過來。”

王珂一把推開陸秀青,來到近前,剛要說話,江望春抬手製止了她,說道:“姓錢的,你編瞎話也要有個度,我想壞你名節?你是不是做夢呢?”

“哼,你還敢不承認,剛見我時,你那賊眼怎麼看人的?”

我日,江望春差點沒憋死,是,剛見時卻有裡外裡探查了一番,可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啊。

“呵,呵呵,做賊拿贓,捉姦在床。你的證據呢,光憑你一張嘴啊,這裡這麼多人都看你了,都要壞你名節?”

江同學惦著手掌要證據,錢小姐一時語塞。王珂鬆了口氣,孫嘉鬆了口氣,一眾閨秀有些失望,陸秀青覺得不過癮。

可好死不死,就在這時,不遠處跑來了幾個人,正是孫歸良的跟班,當日上門邀請江望春天仙院赴會的那個。更更可氣的是,這混賬玩意,老遠就叫上了。

“誒呦,我的四爺啊,孫少爺等你良久,急的跳腳罵娘吶,快跟我走。”

一句話,眾人大譁,果然和孫歸良有一腿,這能是好東西了才怪。江望春深吸一口氣,苦笑搖頭,抬手摳了摳狗皮膏藥,笑道:“真他孃的寸啊,好,你贏了,我是淫賊行了吧。”

“不行,我要為民除害。”

錢小姐不依不饒,跳過來就要出手,方同漸大驚,閃身擋住探手一抓,就把錢小姐的手腕抓住。

“方大哥,你還要執迷不悟?”

方同漸苦了臉叫道:“你誤會了,我是..。”

話未說完,王珂終於忍無可忍,跨步而出說道:“都別說了,我來說。”

“都是我的錯,沒有探查清楚就給方師傅說親,等我回家之後才知道方師傅已經有了人了。為了不讓錢小姐難堪,便設計了個獨眼,錢小姐相不中,這事也就了了,沒成想弄成這樣。”

“啊,王小姐,你糊塗了,到這個時候,你還幫他說話?”

錢小姐怒了,王珂深吸一口氣,四周看了看,見眾人無不吃驚的樣子,終於眼光落在了江望春身上,笑道:“還有更讓你們吃驚的,我王珂,和江公子早有婚約,我二人本為夫妻,只不過還未成親罷了。”

說完這句,一眾閨秀哇哇大叫,猛料啊,超級猛料,王小姐下嫁淫賊。

王珂淡淡一笑,拉起江望春的手往外便走,嘴裡還道:“你不會怪我公開咱們的關係吧。”

“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江望春扭捏一笑,緊緊靠在了王珂身上。眾人一瞧簡直瞎了眼,閨秀們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陸秀青一臉悲憤,叫道:“辣眼睛啊。”

路過陸秀青時,王大小姐停步笑道:“陸公子多謝你的好意,可惜你來晚了,下回記得早點來啊,呵呵。”

一句說完,拉著江望春兩人撒歡的跑了起來。陸秀青呆滯片刻,忽然叫道:“淫賊之號果然名不副實,不是偷人的賊,而是偷心的賊啊。江兄,別跑等等我。”

陸秀青激動狂追。

孫嘉舞著小拳頭叫道:“姐姐威武。”拔腳跟了上去。

而錢小姐則愣了片刻,看看離去的二人,又看看方同漸,一捂臉,痛哭失聲。方同學還想安慰一番,孟當子一拉他,齜牙咧嘴的叫道:“別說啦,快跑吧,再不跑就來不及啦。”

沈小姐見當事人都跑的差不多了,立即回頭叫道:“快快,除了剛才那幾樣,還得加上淫賊做夫君,閨秀猛相隨。”

倒是孫家那幾個傢伙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叫道:“四爺啊,這邊,反啦。”

江望春和王珂撒歡跑出老遠,長長鬆了口氣,王珂嘆道:“四哥,恐怕羅氏見不著了。”

“見不著就見不著吧,沒事,咱再想別的辦法。”

江望春拍了拍她的手,二人悠悠揚揚緩步慢行,享受這豁出去的鬆快怡然。

偏就在這時,那木樓內出來一群人,正是知府夫人、通判夫人等等,魏小姐混在其中和夫人們湊趣說話,瞧見了王珂二人,得意的揚了揚頭。

此時那孫歸良的跟班跑了過來,一看面前之人,連忙跑上去見禮,見的不是別人,卻是一位看著三十多歲的貴婦人。

只見那貴婦人和孫跟班說了兩句話,孫跟班一指江望春,婦人的眼光順著看過來,便楞了一愣。

江望春小聲和王珂道:“那個應該就是羅氏了吧,怎麼這麼年輕。”

王珂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怎麼和人家搭茬啊,就這麼過去拜見,怕是太那個了吧。”

王珂猶豫不絕,主動找一個不相識的人拜見求助,還真不好開這口。可她哪裡知道,就這一猶豫的功夫,後頭一眾閨秀們就跑了過來,人家倒是大方的很,上去一一拜見,嘻嘻哈哈的圍著這些貴婦人湊趣說話。

江望春一拍腦袋明白了,怪不得陸秀青那貨在外騷擾,這些閨秀們也不說挪個地方呢,人家和王珂的目的都一樣啊。

“算了,人多也不方便。”

江望春嘆口氣,卻見那孫跟班和那個姓羅的婆子走了過來,那羅婆子來到近前衝王珂笑道:“敢問姑娘可是姓王?”

王珂一愣看了眼江望春,點了點頭道:“正是,不知大娘有何事?”

“哦,是這樣,我家夫人見姑娘頗似一位故人,想請姑娘過去說話,不知可否。”

“啊,可以可以。”

王珂大喜,人家主動找上門來了,正好省了自己的尷尬,連忙整了整衣裳,隨著那羅婆子過去。眾位閨秀們一瞧,都有些吃味。

知府夫人幾個見羅氏有話說,便分別開來,另去別處遊走,閨秀們相互看了看,大部分人跟了去,剩下幾個圍在了羅氏跟前,眾人又迴轉了木樓。

江四爺觀望了良久,心道:有沒有棗打三竿子再說吧。

“四爺,快別看了,少爺等的急了。”

“哦。”

江望春點點頭,叫過方同漸來囑咐了一番,自己帶上孟當子跟隨孫跟班去。忽然見陸秀青和雞毛公子幾個也跟了上來。

“你跟來幹什麼?”

“江兄。”

陸秀青幾人噗通跪在當場,山呼,求跟隨左右,學習一二。

“我日,你一個情場高手跟著我學什麼?”

陸秀青站起身來,嘿嘿笑道:“江兄偷心風輕雲淡,特別是那猥瑣的一靠,簡直是神來之筆,還望江兄看在一起放過水的份上,挽救我等迷途之小白兔啊。”

江望春點頭笑道:“算你小子有眼光,算了跟就跟吧。”

陸秀青幾人大喜,孫跟班一聽苦了臉,陸秀青一瞪眼,孫跟班不敢多言,乖乖前頭帶路。

“江兄請。”

“好,走著。”

帶著一群破落戶,眾人繞過鏡湖,招搖過世。走了一刻,終於來到一座雅緻的閣樓前,還未進門就聽的裡頭一陣吆五喝六的喧譁之聲。

孫跟班抹了把汗,趕緊請眾人進去,一跨入門內,就見裡頭烏煙瘴氣,男女混雜一處,大眼瞪小眼。孫歸良正和一個歪戴帽子鬥雞眼的傢伙,盤坐在桌臺之上比劃較勁。

“我,三歲開蒙,五歲便大小十餘戰,七歲無敵手。”

“放屁,老子就沒見過七歲能開戰的,倒是尿床的聽過不少。”

轟,屋內一陣鬨笑,江四爺笑道:“果然吹牛不上稅,七歲就賭天下無敵手?你咋不說六歲就會上炕呢。”

陸秀青湊過來說道:“江兄你可說對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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