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玩核動力」關於文玩核桃的“自豪之心”與“景仰之心”

如果非要分類的話,玄學有可能被歸入文化大類別當中,但是文化肯定不能夠算入玄學的範圍裡面,落到文玩兒核桃的概念上,什麼皮質啊、年份啊、老樹新樹啊……這些玄學理念或許有參考的價值,但也只是參考的價值而已,這些玄學理念絕對無法代替文玩兒核桃其中所包含的文化。

「文玩核動力」關於文玩核桃的“自豪之心”與“景仰之心”



其實一直很好奇為什麼總有一幫人在說什麼“盤的是心性,磨的是稜角……”,如果玩兒核桃的觀念真是這些,那麼還盤核桃幹什麼,隨便找兩塊兒石頭或者把板兒磚敲碎了盤不是也一樣嗎?在我看來,文玩兒之所以有文化的內涵,重點就在於它們不是隨隨便便地撿兩塊兒石頭、敲碎塊兒板兒磚就能替代的。

在我個人的角度看來,文玩兒核桃的意境、情趣,最重要的部分在於人們對於大自然造物的景仰之心以及人類對於自然改造的自豪之心。

先說簡單的——“自豪之心”,人類與其他物種不同的地方之一,就在於地球上的其他物種總是想辦法去適應大自然,而人類卻總是想著如何去改造大自然(能不能成功是另一回事)。人們把木質文玩兒盤紅,讓它們不再像是木頭而變得晶瑩剔透,這其中體現的就是人們改造自然所能夠給自身帶來的榮譽與自豪。

「文玩核動力」關於文玩核桃的“自豪之心”與“景仰之心”



所以說,喜歡竹木質文玩兒的人呢,更多的在乎是人與文玩兒的互動,在乎的是人給文玩兒帶來的變化。和“人養玉、玉養人”的“玄學理念”不同,竹木文玩兒的變化是看得見、甚至是摸得著的,我們總是說人生人生,人指的是命,生指的是時間,而文玩兒核桃的包漿、掛瓷兒……,代表的就是我們曾經度過的、留下的時間。

再來說說更有趣味的——“景仰之心”。人類造物表明的是科技的進步,從住宅、食物、交通運輸、通訊……甚至到人體,我們一直在試圖利用科技讓我們的生活更舒適安逸,而文化呢?閉上眼睛思索一下,對於文化,其實我們更喜歡的是那些純自然的東西。我們喜歡原生態的山山水水,我們喜歡十五的圓月,我們喜歡非後天加工的美麗容貌……,人們為什麼會對藥悶、夾板、嫁接的文玩兒核桃“有成見”呢,實際上還是源於我們對於大自然的景仰。

「文玩核動力」關於文玩核桃的“自豪之心”與“景仰之心”



具體描述一下呢?我覺得人們對於文玩兒核桃的喜愛源於四個字——“天然異形”。所謂“天然”,指的是沒有人工干預,我相信這一點大家的理解不會有什麼歧義,而所謂“異形”,我則認為要分為狹義與廣義兩種解讀方式。

現在,無論是商家還是玩兒家所說的“異形核桃”,大多指的是狹義上的“異形”,比如多楞兒、雙棒兒、蛇頭、佛肚兒……等等,這種狹義上的異形是被文玩兒核桃愛好者以及非文玩兒核桃愛好者所共同認可的——直白地解釋,就是長得奇怪的文玩兒核桃。

「文玩核動力」關於文玩核桃的“自豪之心”與“景仰之心”



而廣義的異形核桃呢?也許它們長得並不“奇怪”,或者,至少人們已經不再認為它們長得奇怪了,但是,決定人們喜愛程度、價格、與收藏指數的,實際上依舊是這些核桃的“異形程度”。

舉例來說,實際上“精對兒”就是核桃“異形”的重要表現形式之一。正常來說,兩個核桃不一樣、或者不那麼相像的概率要遠遠大於兩個核桃“看上去很像”的概率,邏輯上來說,“出現概率低的形狀”,就是“異形”。只不過,在人們正常的思維裡面,核桃兒就應當是一對兒一對兒出現的,所以反而忽視了“精對兒核桃”本身就是一種“異形組合”的呈現方式。以此類推一下,如果“精對兒”已經算異形了,那麼如果能夠有三個或者三個以上的核桃“看上去很像”呢?其實,雖然不再是“以對兒而論”,但是這種更多的“相似異形”也許具有更高的收藏價值。

「文玩核動力」關於文玩核桃的“自豪之心”與“景仰之心”



再舉例來說,在自然生長的核桃個頭很小,基本在42以下的時候,人們會認為相同品類的核桃,個頭越大越值錢——這其實也是一種對於“異形”的追求。在核桃的常形是偏小的時候,大個兒核桃是異形,同理,對於核桃的正常大小來說,成熟的果實如果能夠尺寸保持在12以下,也算是異形,這也是小核桃手串兒很貴的道理所在。

對於文玩兒核桃而言,眼見為實,至於什麼品質如何、盤玩幾年後的顏色……這些都是太過於虛無縹緲的東西,我本人是非常不贊成文玩兒核桃愛好者在互聯網購買成對兒的核桃的,因為我覺得玩兒核桃玩兒的就是“異形”,而這,並不是通過照片或者視頻就可以表現清楚的。而你手裡把玩兒的核桃、家中收藏的核桃,如果和“異形”無關,那麼你認為價值真的還有那麼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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