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方方是武汉战疫记者。

本来不想碰关于方方的话题,直白点说我真的不喜欢她的作派,就是我朋友中的多数武汉土著也不待见她,更有甚者说不要提方方,提起她就恶心,这是原话绝非我杜撰。但这几天又有关注方方的朋友问我怎么看?本来我现场有回应,可这帮好事者非让通过夜话写出来,成心出我洋相。

首先说言论自由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力,方方怎么写也是她的自由裁量权,我们有个老师讲过: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这句话也可以作为对本次日记的态度。

第二,站位不同,立场自然有异。假如她这次真的亲临战疫前线,详细准确全面地了解当时武汉战疫的总体情况,而不是待在家里靠这个医生朋友那个政界同僚,甚至小道消息来充填日记流水,我相信她的视野、胸怀、格局将比现在这个大得多,仅管其中也不免会有失望,会有悲伤,会有满目疮痍,会有愤怒……但还应该有守望相助,有本地医护人员及大多数政府公务员的全力以赴,有全国各地的逆行者向死而生驰援武汉,还有很多朴素的志愿者默默无闻身体力行地做好一件一件的凡人小事(如汪勇们),更有希望的明天……可惜日记似乎并不客观,本该着墨少的却故加渲染,让真相与谣言夹杂在若隐若现中不置可否。

第三,从日记中虽然看到了世界末日的影子,也有现实中家破人亡的悲恸,还有爱莫能助的无奈,但谁也不相信这是千万人口的大城市的主旋律,现在披露的数据,我只猜测死亡人数,因为夏季和冬季本来是死亡高发季,特殊的气候原因导致老龄人群与多发症人群容易在这些时段发生意外,加之前期病毒研判处置不明不力,这样在统计新冠死亡人数时会有误差,在现有基础上加两倍也该差不多了吧,即使这样就能让武汉人民从此沉沦和颓废下去,失去对未来生活美好的期许?我肯定相信未来的九省通衢处,依然是生机盎然。

第四,我对方方的一句话是非常反感的,那句“凡是批评我的都是左派……"这就把一桩文坛公案弄成了路线之争,我不知道属于何门何派,也只有出于尊严刨刨她的文风,她本没落贵族之后,却一直抱着千金之躯,游走于各个时代,而任何时代也并不薄待于她,后来晋升新贵,而她的所谓新现实主义的笔触下,披着独立思考的外衣,着力于各种的揭丑(倒是没见她揭过自己的丑),包括在与工人阶级一同劳动的日子,都是往事不堪回首那般,对我们普罗大众可爱的人性都视而不见,我想这不是自称有良知的作家描述社会现实的永恒态度。还有一个提醒,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左和右,这个象开车转方向盘一样,到了障碍处或危险处,总不能一盘子一个方向打死噻,所以日记中有鼓吹族群撕裂与官民对立之嫌。

第五,现在有几个教授力挺方方日记,说阅读量超过5000万,应该提名诺奖,我想这几个教授也是来蹭热点消费方方的,姑且不说她的这个日记和莫大爷的文章比,形同嚼蜡,别个莫大爷的文章有故事可读性强,再和薄伽丘的《十日谈》相比,虽然都是描写疫情下的世间百态,而《十日谈》却是意大利文艺复兴的代表作之一,方日记何以比肩?那些教授也可能是被病毒烧坏i了脑子,开始不知天高地厚地胡言乱语起来。

第六,面对当下全球各地爆发疫情期出现了的更多丑陋场景,不知方方作何感想?比如德国截留意大的口罩,美国强行拉走意大利定的试剂盒,突然升高的感染数和死亡数,中国派出的89支专业战疫队伍与物资……或许这些都不曾被她所预见,她的日记内容却成了别人当时有选择性的取用并作为攻击我们的素材,在她小资作隋的无病呻吟中,有意无意地成了祸害祖国的帮凶,回想起来她的任性造成的过失,不知她是否会有一丝羞愧,毕竟你拿的是中国人民的俸禄呀!

当然还可以挖掘一些,我的确不喜欢这个人,原本就懒得理她,上面字也不少了,今晚收笔,然后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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