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紅豆》雖動聽,也溶不開她的心。統領:她配不上皇后之位

小說:《紅豆》雖動聽,也溶不開她的心。統領:她配不上皇后之位

生日宴會的氣氛相當熱烈,司空婉再對嬴帝不滿,也會被如此氣氛渲染。

尤其是父母兄妹都在身側,她難得體會到一些溫暖。

“婉兒,你回來吧!今後你不管喜歡什麼人,爸爸都支持你。”

司空儀的深情話語,讓司空婉險些落淚,她撲倒在那蓉懷裡,好似缺水許久的游魚。

正在這時,舒緩優雅的音樂突然中斷,很快更換成同樣舒緩,卻情深意切,像是一首歌的曲調。

“他是誰?”

一個金色頭髮,身穿燕尾服的高大男子,步履輕快地走上舞臺中央。

他從服務員手中取來話筒,端端正正站在臺上,想了會兒說:“我自認為是司空小姐的朋友,但是卻不知道該送什麼禮物,我知道,她厭煩了金銀珠寶,也厭煩了奇珍異類。所以,我為她唱一首歌,一首簡簡單單,耳熟能詳的歌。前些日子我的所作所為,可能不太妥當,在此,我向司空小姐道聲歉。”

他做了個OK的手勢,文冠會意,命人開始播放前奏。

當前奏響起時,人們就知道這是什麼歌。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

“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想你時你在天邊”

“想你時你在眼前”

……

優美的音樂,雖是第一次唱,卻也能原汁原味。

但還是能夠聽出來,他的聲音有些地方轉得不夠圓潤,這不是因為他學得不好,而是兩個文明之間的文化差別所致。

角落裡,夜正聽得瞠目結舌,隨後狠狠瞪著文冠,低聲怒喝:“文冠,你讓陛下做了什麼!”

文冠一臉委屈,以及絕望,若是被太后以及眾多郡主,還有那些軍中女將知道,定會把他的皮剝下來,做成戰鼓。

“夜正,你知道咱們陛下的脾氣,我能有什麼辦法。”

夜正還在震驚中,許久後嘆口氣,道:“這可是陛下的第一首歌,雖沒有特別規定,但在潛規則內,只能唱給皇后,否則……司空婉雖然不錯,但當個皇妃已經頂天。至於皇后,她萬萬配不上。”

兩人大眼瞪小眼,平生第一次不知所措。

同樣不知所措的還有司空婉,她聽得很認真,也的確好聽得很。但是,周圍人那異樣的眼神,讓她毛骨悚然,渾身不自在。

當嬴帝唱起這首歌,便意味著表白了。

一首歌的時間很短,有些人覺得有趣,有些人嗤之以鼻。別人送的是三千萬的項鍊,這人只是一首歌,如何能相提並論。但是,他們怎麼能知道,嬴帝這首歌是何等的價值。

“我唱這首歌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對於朋友的祝福,別多想。文冠,蛋糕。”

這聲文冠,嚇得司空儀渾身一顫,他方才一直在懷疑嬴帝的身份,現在才得到證實,那個金髮小子居然是文冠的幕後老闆。想到今天下午的所見所聞,他仍舊記憶猶新。

文冠其實展示的並不多,不過是一些機甲,飛船之類的小玩意兒。然後再讓戰士穿上機甲上天入地,在司空家的別墅裡肆意來往。

蛋糕很快被人推出來,竟然是一座大大的城堡,吸引了足夠的眼球。

城堡裡一應俱全,在最頂端,插著二十六根蠟燭。

整個蛋糕足有三米之高,這下問題來了,司空婉怎麼吹熄蠟燭。

一群人樂滋滋地討論,嬴帝沒有圍進去,而是在外圍坐著。

“少爺,你過去啊!屬下之所以設計這麼高,就是給少爺機會,讓您將司空姑娘舉起來。想想這種畫面,該是多麼唯美。”

“呵呵,我怎麼只能想到猥瑣,滾出去把梯子搬來。你親自去扶著,若是出了意外,我讓你去醫院住上三年。”

文冠嚇得立馬去做準備,很快在後面親手搬一架梯子來。

“來來來,蛋糕有點大,司空姑娘快許願,然後乘梯子上去吹蠟燭。”

司空婉已經頭暈眼花,只能任其擺佈,胡亂許個願,登上梯子,一口氣將蠟燭吹滅。

接下來,各人分食蛋糕,宴會亂作一團。

嬴帝一直沒有換過位置,但自始至終,司空婉沒有去他那裡。

生日宴會後,他坐著車默然離開,談不上多麼失望,只是有些莫名的委屈。

“少爺,或許,司空姑娘僅僅是慢熱。”開車的夜正說道。

文冠坐副駕駛,也跟著補充一句:“司空姑娘是個好姑娘,所以少爺當任重而道遠。”

嬴帝懶得回應,問了下葉維星域的情況。

“回少爺,葉維星域的最後一個星系已經宣佈納入帝國統治。古忠大將軍正在準備大朝拜,時日暫定在下個週三。若是少爺不便,可將時日推遲。”

“不必,走吧!現在就走,去葉維星域。”

“可是,司空姑娘……”

“我又不是不回來,你激動個毛。”

車子開到某個隱秘處,突然變形成一艘小飛船,然後扶搖而上,刺破星空。

酒店外,司空婉拒絕了司空儀的要求,她並不願意回東海城,更喜歡現在的生活。

司空儀其實早沒了當初的憤怒,現在有心與女兒重修關係,但既然女兒堅持,他沒有強迫的理由。

“婉兒啊!有什麼困難隨時給爸說,當初是爸爸不對。”

“知道了,爸,還有媽。”

司空婉與父母家長裡短幾句,之後將哥哥司空徵拉到一側,小聲詢問:“今天是不是有人去我們家裡了?”

司空徵臉上陰晴變幻,最後綻放笑容,回:“婉兒別多想,實際上,老爸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拉不下臉。今天很好,他終於跨出了這一步。”

等到司空家的人走完後,司空婉望著車流久久不動靜,直到有人喚她。

“婉兒,你這兩年還好嗎?”

司空婉轉身看清那人面目,正是李道。

她對於李道,實際上並沒有太多惡感,這個人不是紈絝子弟,事業有成,且德才兼備。但是,沒有感情強求不得,若是李道想強求,那麼便是她的敵人。

“我姓司空,請稱呼我全名,謝謝。”

夜色如墨,星辰點點,停駐在月球的一艘飛船正悄然離開,駛往星海。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