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疫情、面对未知病毒西医与中医都会“翻旧书”

小雨药师一直以来都认为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只要是治疗疾病就是好药。就像东方的国画,与西方的油画;方法各不相同。没有孰优孰略(小雨药师不会画画,不知这样比喻是否恰当)。

但是今天看到一则评论后,还是忍不住写篇短文。

评论为:今年已经2020年了,为什么中医抗击疫情还要从2000年前的《伤寒杂病论》之中去寻求答案?......(后面的话不太好听,小雨药师就不写了)

面对疫情、面对未知病毒西医与中医都会“翻旧书”

小雨药师认为,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面对未知的病毒,都会开展新研究,也都会“翻旧书”

例如: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的青蒿素,就是在原有中医药的突破。青蒿素是从植物黄花蒿茎叶中提取的有过氧基团的倍半萜内酯药物。既是中医先贤的成果,也是今人的理论突破。

再例如:小雨药师看到的和青蒿素一样治疗疟疾的氯喹。氯喹也是老药了。从1944年开始应用于临床;最初用来治疗疟疾,以后临床逐渐扩大。1951年,开始用于治疗氯喹类风湿关节炎。在氯喹逐渐远离大家的视线,已经快成了“最熟悉的陌生药”。但是在本次新冠疫情中,氯喹再次被推到前台。也是老药新用。也是从先贤的成果中,实现新的突破。下面是小雨药师看到的文章,摘选如下:

用新的:结构和分子建模研究揭示氯喹和羟氯喹对抗SARS-CoV-2的可能的新的作用机理:

病毒复制循环的第一步是刺突蛋白(S蛋白)介导的细胞表面附着,因此提供了几种潜在的治疗靶点。刺突蛋白使用ACE-2受体进入细胞,但唾液酸也与宿主细胞表面神经节苷脂相连。

氯喹与羟氯喹以高亲和力结合唾液酸和病毒刺突蛋白N端高度保守的神经节苷脂结合结构域,在氯喹与羟氯喹的存在下,病毒刺突不能结合宿主细胞表面的神经节苷脂。且建模发现羟氯喹比氯喹更有效。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ntimicrobial Agents

Available online 3 April 2020, 105960

Structural and molecular modeling studies reveal a new mechanism of action of chloroquine and hydroxychloroquine against SARS-CoV-2 infection

https://doi.org/10.1016/j.ijantimicag.2020.105960

最后小雨药师要说此次疫情之中,中药与西药均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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