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仡佬,黔北民宿

{"ops":[{"insert":"{\\"ops\\":[{\\"insert\\":\\"暑假是兒時的最愛,童年的記憶大多數都是在暑假。因為,每到暑假就總是有那麼多好玩的耍法,每天和一起和小夥伴們一起“上天入地”、山裡水裡無所不往,有趣至極。不過最愛的還要數下河游泳,可我們都一貫稱為“洗澡”。在我家左前方離我家30分鐘左右有一條小河,叫它小河是因為真是一條小河,或者說是一條小溝更恰當,但每逢在小河的轉彎處和有石頭瀑布的地方都會衝擊成較深的水塘,這樣的水塘就成了我們的人間天堂。\\n記得第一次下河“洗澡”還是上小學,暑假的某一天去屋後伯父哥家玩,正巧他有個同學來他家,吃過午飯他們就商量著要去河裡洗澡,在徵得伯父同意後決定也帶我和我我堂哥建紅哥一起去,但也是要瞞著我媽媽的。其實要徵得伯父同意是不太容易的,因為有這樣一個事,當然我也是後來聽大人說的,本來伯父家有個長子的,年紀和我爸爸相仿,名字貌似叫友強。在十六七歲的時候有一天去河裡放牛,就沒能走回家來。聽說是因為在河裡撿到一塊石頭樣的骨頭而中邪而亡,撿到的那塊骨頭是人骨,但後來多方證實這種說法並不可信,雖然河裡有那樣的骨頭也正常,但因此中邪的說法實在玄乎,而因突發疾病突發至死的可能性比較大。第一次來到河裡,我和建洪哥當然是不會游水的,只能看著他們在深水中翻騰,時上時下、時快時慢,時而從高處跳入水中,時而潛在水裡好久才浮水水面。而我和建洪哥只能在水塘最邊上最淺的地方照著他們的姿勢做做樣子,而心中那種對深水嚮往的心情難以掩蓋。哥哥些看到我們的樣子對我們說:“要不要過來?我們託著你遊。”這誘惑實在是太大太大,對於深水雖然很恐懼但還是不能阻擋走向深水,他們站在水裡,分別託著我們浮在水面上,頓時覺得實在是太妙了,才發現原來在水裡是這麼的好玩,正暗自想著,突然感覺身體不斷往下沉,第一時間用腳不斷向下蹬、踩,但還是找不到落腳點,水實在是比較深。任憑我奮力打水,仍然繼續下沉,眼看要淹過脖子的時候正欲奮力呼叫,可一張嘴就一大口水嗆在嘴裡,然後整個人就完全沒在水裡了。危機時刻,堂哥一把抓住我的手順勢拉了起來並拖到水塘邊的石頭上。而我已經被那口水嗆得直咳,好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才聽到他們在討論在剛學的時候,不能突然鬆手,這樣實在是很危險,我也是才搞明白為何會突然沉下去。是堂哥看我遊得挺好,就想看看自己能遊了不就把手鬆了,而一鬆手就直接沉下去了。這是我第一次下河“洗澡”,而這第一次嗆水後就再也沒有和他們去過。

到了初中,來自河邊的同學經常講起他們在河裡“洗澡”的歡樂,還可以網魚、捉螃蟹來烤著吃什麼的,我那顆好玩的心又完全被撩起了。那時候早上去上學,下午3點過些就放學了,回到家後都是和堂弟堂妹們去放羊。那時候我們家附近的小朋友是最多的,我們家屋前屋後、上上下下一共7家人,就我們那“屋基”上3家大大小小一共有6個小孩,從大到小分別是堂哥景建洪、堂哥景建波、我、堂弟景建飛、堂妹景建霞、親弟景建華,其中景建洪和景建霞為親姊妹,景建波和景建飛為親兄弟。加上屋後伯父家景剛哥、二姐、大姐,不過二姐大姐由於年紀比我們大太多,我有記憶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福建工廠打工了,所以小時候也沒怎麼和他們玩。還有最上邊住的建勇,他其實叫黃飛的,因他乾爹姓景並給他取名叫景建勇,所以大家都叫他建勇了。但並不是這麼多人都一起玩的,就我們那“房子”來說,一般是老大景建洪和老二景建波一起搞一些“大事兒”,我和景建飛又經常在一起,當然如果我們兩個出去“搞事情”通常還會喊上最上邊的建勇。而作為唯一的女生和最小的景建華經常都被“留守”在家的,因為不管是上山還是下河都會覺得帶上他們很麻煩。

記得有一年暑假,我和堂弟景建飛迷上了下河“洗澡”,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倆都是半瓶子水,只會個“狗刨式”,但就往往是在這個階段的興趣是最濃厚的。雖然是喜歡去,但在當時是絕對不能給家裡人說實話想去河裡“洗澡”的,我更是不敢跟媽媽提一個字。但事實證明,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的,直接說不讓去那就還個思路,就乾脆不說偷著去唄。只有出了家門家長看不到了,不管我們幹啥他們也是自然不知道的。所以,我們想了個比較好的藉口——砍柴,擱平常要是爸媽喊去砍柴那是一百個不願意,突然我們主動提出要去砍柴爸媽自然是相當高興。我們通常都是吃了午飯,兩點過三點的樣子就出門,正值盛夏的兩三點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我們就那樣頂著絕對的烈日一人背個竹背篼出發。可一出門稍微走遠就如脫韁的野馬一般飛奔起來,終於自由了。然後直奔小河,由於我們家離河裡較遠,有時候為了更快的抵達河裡,往往是爬坡上坎,孩子時期是永遠不走尋常路的。逐漸聽到了流水聲,也看到了河邊的那塊大石頭,終於來到了河岸,這時身上的衣服褲子早已全脫完。緊接著“撲通”!“撲通”!已經熟悉地在水裡“狗刨”了。絕對是就瞞著

把\\n\\\\n我們那個山溝叫景家溝,是“西面山”腳下的一個不算大的山溝,我們家房子就建在“西面山”山腳,但此山卻不是很理想的那種“靠山”,從風水學上來講我們家房風水不算太好。我們家地基在建房之前是一塊良田,人稱“椅子坵”,因此我們家小地名也就叫“椅子坵”了。我們家那塊地基在當地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大,在當時要將良田用於建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爺爺在時還經常給我們說起,當年為了得到這塊地基建房是多不容易,費了多少周折。當時的房子都流行用木結構,與其說是流行不如說是因為那時候條件實在有限,全國上下物資匱乏,鋼筋水泥等建房原料豈是一個偏遠農村能用得上的。這樣的房子上上下下除了青瓦以外都用木材建成,柱子、牆、地板等等。聽爺爺說所有建房的木材都來得不易,由於當時自家樹林裡沒有能用的木材,只得向人家買,先談好價錢多少錢一棵樹,自己去樹林裡砍,看完後老闆家來數樹樁收錢。這在當時法律下也無可厚非,但擱在現在肯定是不行了的,但那時候的森林資源確實是無比豐富的。砍好後又得一根一根扛回來,而且單程在10公里左右,放在現在想想就夠了,現在的人哪能吃那份苦。可就是這樣的條件下,但在爺爺努力之下在此撥地而起一幢“宏偉”的建築。當時是爺爺和二爺爺共同建造而成的,中間為堂屋,用於設靈祭祖。左邊分給二爺爺家,二爺爺去世後留給現在的景遠輝伯伯。右邊屬於爺爺,後來二伯伯和爸爸分家時各分3間,二伯分得中間3間,爸爸分得最右邊3間,今天還應該叫端頭房。\\\\n既然叫景家溝,景姓當然是當地的主要姓氏,但我們這一家景姓卻並不是此景家溝的景姓,而是外地遷來的外來“景”,只可惜經常聽爺爺講的那個我們景家遷徙的故事現在已經記不起了。\\\\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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