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可與《白鹿原》《生死疲勞》《第九個寡婦》相比?

日前,第九屆矛盾文學獎入圍作品

四川人民出版社重點出版,我國實力派作家李國仁(筆名:紅狼)《農曆》榮登我國領先的擁有數億粉絲的讀書平臺《掌閱》精品小說榜,引起海內外讀者的強烈反響。《農曆》到底是一部怎樣的小說呢?


四川省作家協會原常務副主席兼秘書長王敦賢說,“《農曆》是四川出版業近年來出版的篇幅最長的一部長篇小說。


四川人民出版社為《農曆》歸納了5個亮點:

一段漫長的農耕歲月;

一些已被大多數人淡忘的鄉村生活細節;

一個悲壯、悽美的鄉村愛情故事;

一幅波瀾壯闊的鄉村圖景;

一部鴻篇鉅製的三農發展史詩。”


《農曆》可與《白鹿原》《生死疲勞》《第九個寡婦》相比?

著名作家、畫家肖靜


著名作家、畫家肖靜:是一部地地道道的自然主義的作品,它遵循弗洛伊德理論。


我在《農曆》中看到的是破敗、窮困、潦倒、落後的鄉村,那兒的農民萎靡、沮喪、愚昧、猥瑣,有的還很下流。這部小說中頻繁出現“野合”,你甚至分不清哪一種野合是強姦、哪一種野合是輪姦,哪一種野合是誘姦,哪一種野合是通姦,哪一種野合是亂倫,哪一種野合是被“逼上梁山”。李國仁所寫的農村不僅在物質上是貧困的,在精神上更加的貧困。一群沒有信仰,沒有理想,沒有生活目標被抽去精氣神的行屍走肉似乎僅僅為了活著而活著。


好幾次我都厭惡地扔下了手中的書,這種充滿黑暗和愚昧的農村實在令人憤怒!讓我氣憤的不僅是秦家灣的混亂、野蠻、庸俗、下流,更為可怕的是那些被侮辱被損害的女孩、有夫之婦從不抗爭,逆來順受,麻木不仁,集體無意識。唯一一個敢於與父權抗爭的女性叫杏花,因為讀了幾年書,有了婚姻自由的意識,她的抗爭只不過是另一種野合,把身體給了她愛的男人後嫁給了她不愛的人。不僅僅是女性,那些地富反壞的男性也被折磨成了一個又一個受侮辱的符號,在這個鄉村我們找不到人的尊嚴!


《農曆》顛覆了我對農村的認知,顛覆了我對人性的認識,還顛覆了我對知識分子的認知。


著名作家、文藝批評家、四川省文藝評論家協會常務理事著名作家、劉火:時下書寫鄉村的小說,已經不太可能進入小說的“主流”了,但《農曆》卻讓人眼前一亮。


《農曆》可與《白鹿原》《生死疲勞》《第九個寡婦》相比?

著名作家、文學評論家秦兆基


著名作家、文學評論家秦兆基:奧地利小說家赫爾曼·布洛赫的一句至理名言:“小說唯一存在的理由就是發現了惟有小說才能發現的東西”。為了能擁有真正的屬於自己的發現,小說家要用自己“精神的眼睛”去觀照社會和歷史,一方面,將現實的生活場景放大千百倍,窺見它的每一個細部、每一個隱蔽的角落;一方面,剝去了種種表象緊裹著社會人生,裸露出它的內核。進而用自己的全部感情去擁抱寫作對象,去營建一個獨特的藝術世界。紅狼先生的長篇鄉土風情小說《農曆》,寫出了只屬於他的“發現”。


對於這種歷史現象,我們許多社會學家或者是沒有發現,或者雖然發現並未去作深一層的探究。紅狼先生用小說發現,並且用小說加以表現了。恩格斯說過:“在我臥床這段時間裡,除了

巴爾扎克的作品外,別的我幾乎什麼也沒有讀,我從這個卓越的老頭子那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裡有一八一五年到一八四八年的法國曆史,比所有沃拉貝爾、卡普菲格、路易•勃朗之流的作品中所包含的多得多。多麼了不起的勇氣!在他的富有詩意的裁判中有多麼了不起的革命辯證法!”《農曆》也正像這樣,是現實主義的“發現”,現實主義的勝利。


擺脫極左的思維模式,表現地主及其子女真實的命運史,不只紅狼先生是,陳忠實的《白鹿原》、莫言的《生死疲勞》、嚴歌苓的《第九個寡婦》,都以不同的題材內容和藝術方法,接觸到這個主題,但是《農曆》比起這些作品來,顯得更具有直接現實性,特別是,由歷史的過去指向未來,不止於理清陳賬,還進而指出撫平歷史傷痕與改善三農狀態的關係,即改變農民無權的狀態是實現農業現代化的必要前提。


《農曆》可與《白鹿原》《生死疲勞》《第九個寡婦》相比?是故弄玄虛還是確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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