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被迫嫁当朝太子,盖头掀开我愣住,救过我的心上人(下)


故事:被迫嫁当朝太子,盖头掀开我愣住,救过我的心上人(下)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秋月你轻点,疼死我了。”忆欢俯卧在床上,疼得忆欢龇牙咧嘴地叫。

“还不都是那个韩浪害的?小姐,你就不应该和他喝酒!”秋月抱怨。

“可不是嘛!害得我们骑马跑了一夜,还好我们的马好!”忆欢恨不得咬人家一口。

“小姐,”秋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让夫人听见,你又要挨骂了,大家闺秀不能说屁股。”

“管他呢?反正别人也听不到。”忆欢翻身坐起,“来来来,换我给你按按。”边说边去拉秋月。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哪有主子伺候奴婢的啊?”秋月慌忙摆手。

“什么主子奴婢的?你我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就把你当成姐妹了。”

“不行,不行,小姐,怎么也是我伺候你呀。”秋月躲开。

主仆二人闹做一团。

7

韩浪端坐在桌前,手里端着茶,轻眠一口,“都查清楚了么?”

“只查出了昨夜的那些人,是将军府的人,别的属下还在查。”说话的人一身黑衣,模样毕恭毕敬。

“将军府的人?他们在找什么女人?”韩浪挑了一下眉头,将军府?女人?怎么也想不通啊。

“属下无能,此番,将军府的行动异常神秘。”黑衣人垂首。

“好,知道了,我的行踪可否暴露?”韩浪问道。

“没有,公子放心。”

“程家军那边怎么样了?”韩浪神色暗淡,双眉紧皱。

“有探子报,程晓还在招兵买马扩大队伍。”

“知道了,下去吧。”

“是。”

黑衣人走后,韩浪右手握拳,击打在桌面上。

8

东方刚露白,忆欢和秋月主仆二人已经骑马疾驰了一个时辰。连日的奔波,让二人看上去有点疲惫。

官道旁有个小茶亭,二人下马,打算喝点茶水稍作休息。

找了个位置坐下。

“公子,我们真的要去投奔程将军么?”秋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对呀,不然我爹就会逼我嫁给太子那个废物了。”忆欢压低声音,说“对呀”的时候还是满心欢喜,说到“太子”二字便是厌恶至极。

说罢,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咕咚咕咚灌了半碗茶水。

“公子,慢点。”秋月递上一块干粮,“公子,前面就是三岔路了,我们走哪一条啊?”

“中间的官道不能走,我爹一定会派人把守的。”忆欢沉思,“右边的路绕远,我们还是走左边吧。”

“可是,可是……”秋月皱眉。

“怎么?有什么不妥?”忆欢大口地吃着干粮,脸上掺杂着赶路的疲惫和即将挣脱牢笼的雀跃。

“可是,我听说左边这条路有土匪出没,我们两个走,会不会太危险了?”秋月担心的是事实。

此刻已经远离皇都,又没有家丁随从。虽然二人的打扮极为普通,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二人的马可是上等的好马。二人虽然会些拳脚功夫,但是和打家劫舍的土匪比起来显然还是嫩了很多。

“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走官道肯定会被我爹的人抓到。我又不想绕远,只能走这条路了。土匪就土匪,我就不信我的运气那么差!”秋月的担心,忆欢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想到昔日的少年玩伴和唾手可得的自由,那一点点的危险因素,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主仆二人策马扬鞭飞奔向前,经过一段开阔之路,二人来到山脚下。

抬头望去,群山黛绿,天空湛蓝辽阔,林间鸟叫虫鸣,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二人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默默在心里祈祷能平安通过。路越走越窄,两边的树林也越发茂密。马受限制跑得不快。如果不是担心有土匪,眼前的此番景色,也算是赏心悦目了。

“小姐,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啊。”秋月牵着缰绳,不时地看向四周。

“秋月,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忆欢嘴上毫不在乎,眼睛也警觉地观望着,让土匪掠去做压寨夫人还不如去做太子妃呢。

“小姐,我怎么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秋月开始疑神疑鬼。

“怎么会?哪有第三个人啊?”忆欢强做镇定。

忆欢的话音刚落,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树林中的鸟雀扑啦啦地飞起一大片。

忆欢和秋月二人夹紧马肚勒紧缰绳,惊恐地寻找口哨的出处。马在嘶鸣,不安地在原地踱步。

又一声尖锐的口哨,十几个大汉从树林中窜出来。树叶晃动,鸟雀乱飞,不知道树林中还有多少人。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二位小兄弟,对不住啦。”为首的土匪一手叉着腰一手举着砍刀,声如洪钟吓得忆欢一哆嗦。

忆欢只觉头皮发麻,这说书老人口中的情形,被我碰上啦?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自己的这几下功夫,怕是应付不来。

忆欢定了定神情,冲着对面的土匪一抱拳,“各位大哥,小弟回家探亲,路过此地,愿将身上的银两悉数奉上。”

几位土匪见状哈哈大笑,马上有两位小喽罗跳出来,向忆欢主仆二人走来。忆欢示意秋月交出银两,两个小喽罗拿着银子,高兴地走回队伍里。

忆欢客气地说道:“几位大哥小弟就此别过。”说着就要带着秋月离开。

“慢着,我看二位兄弟的马已经乏了,不如交给兄弟我去喂点草料吧。”匪首无耻地看着主仆二人笑道。

忆欢生气道:“好汉,我二人已经将身上银两悉数奉上,你们就不要欺人太甚了。”

“哈哈哈哈,”匪首仰天长啸,“没看出来这细皮嫩肉的小兄弟,胆子还是蛮大的嘛。来呀,牵马!”

忆欢二人又惊又怕。

“公子,怎么办?”秋月花容失色。

“别怕,有我呢,他们人多,我们强闯不过,我们往回跑!”忆欢故作镇定,压低声音说。

“公子,我们能逃出去么?”秋月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

“以现在的距离,和我们的宝马,问题不大,快跑!”忆欢拉着秋月调转马头,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秋月的马。

秋月的马疾驰向前,忆欢双腿用力。“驾!”马儿吃痛,飞奔起来。

身后的土匪哇哇大叫,口哨声响起,树林里穿出一队土匪,拦住忆欢和秋月的出路。

“公子,我引开他们,你快跑!”秋月拉紧缰绳,双腿用力,往土匪的一侧冲去。

“秋月!”忆欢被秋月突然的行动惊得一愣,几个土匪“嘿哈”地叫着笑着把秋月围在中间,另外几个呼啦一下围住了忆欢,秋月和忆欢无奈拔剑迎敌,打算杀出去。

刚一交手,忆欢就落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一边的秋月,应付起来更是吃力。一不小心,秋月的头巾被一独眼的土匪挑落,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乱舞。

“哎呦,还是个小娘子呢?”独眼土匪尖声笑道,口哨声四起,秋月又气又急,眼泪掉了下来。

“大哥,你有压寨夫人啦!”独眼大喊。

“夫人!夫人!”众土匪附和。

独眼看了秋月一眼,转头看向忆欢,眼珠子上下打量着,“这位兄弟细皮嫩肉的,会不会也是个女人?”

忆欢心下一凉,完了,这回要被掠去做压寨夫人了。

正在绝望中时远处马蹄声起,并不宽敞的林间路上尘土飞扬,似乎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赶过来。

“官兵来啦!官兵来啦!”尘土飞扬中有人大叫。

独眼土匪望着策马过来的匪首,“大哥,怎么办?”

匪首下令,“兄弟们,我们撤!”一声令下二十几个土匪作鸟兽散。

“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秋月的胳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

“我没事,秋月,你流血了。”忆欢此刻才红了眼眶,声音也带着哭腔儿。

“小姐,我不疼,一定是老爷派兵救我们来了。”

二人定定神,秋月束好头发,向远望去。来的人不是官兵,却是那公子韩浪带着手下五六个人,每个人的马后都拴着树枝,跑起来自然尘土飞扬。

“啊?是你们啊?”秋月噘起了小嘴。

韩浪拱手,“正是在下。”随即看向忆欢。

忆欢惊魂未定,“韩兄,谢了!”

韩浪挑眉,“土匪已如惊弓之鸟,不敢轻易出来了,二位公子可有胆量和我一起冲过去?”

韩浪“公子”两个字咬得特别奇怪,似是在挑明已经识破忆欢和秋月的身份。

“好!冲就冲!”忆欢想着如果退回去,那绕的路可不是一般的远。

“二位放心,过了这个山口,就是平坦大路了,跟我走吧,驾!”

“驾!”

“驾!”一行九人,策马奔腾。

9

忆欢坐在大帐里,大快朵颐这面前的好酒好菜,秋月在一边小声地提醒着,“小姐,慢点,注意形象啊。”

忆欢嘴里含糊不清,“别叫我小姐,我这不还穿着男装呢么?这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程晓哥哥要处理完军务才会……”

“嗯嗯,程将军。”秋月叫了一声。

忆欢丢下手里的鸡腿,用手背抹了一把下巴,使劲咽下嘴里的东西。

“哈哈哈。”秋月掩嘴低笑。

“好你个秋月,你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忆欢起身就对秋月动手。

“程将军。”秋月严肃起来。

“你还想骗我?”忆欢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一个好听的男声,“欢儿妹妹,又在为难秋月啦?”

“没呀,我哪有?”忆欢的手停在空中,缓缓放下,向秋月吐了下舌头,转过身来。

眼前的男子一袭盔甲英武非凡,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忆欢只觉脸上一热。

“欢儿,妹妹不认识晓哥哥啦?”程晓看着忆欢害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晓哥哥,五年不见,你长这么高啦!”忆欢眸子发亮。

“是啊,五年不见欢儿妹妹也出落成一个大姑娘啦!”程晓像小时候那样伸手去摸忆欢的头,却被忆欢躲开了。

“那个,晓哥哥你还没来得及吃饭吧?这边请!”忆欢调皮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晓无奈地摇摇头走向餐桌,看着餐桌上一片狼藉,程晓打趣道:“当年唐伯父四处征战,把你带在身边,让你在军营中长大,那些娇小姐的习惯,你是一样也没养成啊。”

“晓哥哥,你取笑我,我才不要做娇小姐呢,我要和我爹一样,带兵打仗。”忆欢拉着程晓坐下。

“欢儿妹妹,女孩子就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来尝尝这个。”

“嗯,晓哥哥,你也吃。”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而此刻的韩浪却没有那么好过了,已经有密报传来,二皇子烈夺位弑父,皇帝驾崩,皇后被软禁,宫中乱作一团。

“太子殿下,属下得到密报,有最新消息。”

“讲!”韩浪,不,应该叫他韩良,当今的太子殿下。此刻一张俊俏的脸上,挂满了仇恨。

“唐将军已经平定乱党,生擒二皇子烈和贵妃。我们沿途已经收集到程晓与二皇子勾结的证据,就等殿下回去处置。唐将军封锁消息,已经火速赶来,要给程晓一个出其不意。”

“好,终于要收网了,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太子韩良目光坚定。

“殿下忍辱负重,心系社稷,不顾自己安危,以身涉险,是天下百姓的幸运。”

“没事了,下去吧。”太子皱眉。

国事已经掌控大局,太子不禁为路上巧遇的两个女人担忧起来。暗中护送的人已经回来复命,她们主仆二人居然入了程晓的大营!他们有什么关系?大战在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10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忆欢扯着嗓子大叫,不知为何刚刚还是将军座上宾的主仆二人,此刻就被绑了手脚,关押起来。

“我们管你是谁,程将军有令,将你二人即刻关押!”官兵大喝,粗鲁地推搡一把。

忆欢和秋月本就是背靠背地让人束了手脚,让那个官兵一推,二人滚倒在地。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秋月肩膀先着地,强忍着疼痛。

“放开我,程晓,你什么意思?”忆欢不甘心,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我是唐忆欢,我爹是唐忠将军!你们就不怕我爹追究吗?”

“小姐,没用的,我们自己想办法吧。”秋月冷静下来。

黑暗中忆欢平静下情绪,想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怎么也理不出一点头绪。

外面好像有队伍在集结,不时传出几声马鸣。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窸窸窣窣地有响动。借着月光,看见一个人探头进来,“唐毅公子。”

“是我,三哥么?”忆欢听到有人唤她,希望的火苗,瞬间燎原。

这个被忆欢唤做三哥的人,正是那日出了土匪的山口,一路护送忆欢和秋月至官道的人,韩良太子的手下。

忆欢只知道三哥送她到官道,其实三哥领了韩良的命令,一直暗中护送忆欢到大营才回去复命。

韩良收到宫中密报,又命三哥暗中保护。

“唐公子,大战在即,二位随我走吧。”三哥割断了绳子。

“大战在即?去哪打仗?”忆欢活动着发麻的身体。

“就在这,其他的属下不知,二位随我来,这边有密道,直通大营之外。”借着夜色,三人匆匆离开。

11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现今天下的王者。

底下,站着几位朝中重臣。如今已是皇帝的韩良,时而蹙眉,时而眉心舒展,时而侃侃而谈,底下的几位老臣对这年轻的君王颇为叹服。

处理完国事,年轻的君王干咳了两下开了口,“唐将军。”

“老臣在。”唐将军上前一步。

“三日之后就是黄道吉日,当初的婚约定在三日后可好?”韩良面色微红。

唐将军愣了一下,随即笑逐颜开,“臣遵旨。”

如今局势稳定,是时候把他心里挂念的人娶进门了。

素来听闻唐将军家的千金不似一般人家的大家闺秀,却没有想到自己偶遇的女子就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唐毅不就是唐忆欢临时的化名么?若不是属下三哥告知,说不定自己还要抱憾一阵子。

三日后。

寝宫内红烛摇曳,忆欢难得安静地坐在床边。

韩良想着这是自己盼望了许久的人儿,慢慢走近,轻轻地揭起忆欢的红盖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虽说婚约是早就定下的,虽说“无能”的太子做了皇帝,但忆欢的心里,总是莫名地闪过韩良公子的身影。

“韩兄,你怎么在这?”忆欢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睛里却全是意外。被迫嫁当朝太子,盖头掀开我愣住,救过我的心上人。

“我?”韩良被忆欢的问题逗笑了。

“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对不对?不对呀,你怎么穿着喜服?你,你,你是太子?”忆欢的脑子还不算慢。

“现在我是皇帝了。”韩良一脸宠溺。

“你怎么看见我一点都不意外?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忆欢的脑袋在努力地保持清醒,这是什么情况?

“也不是很早。”韩良牵着忆欢的手,坐在桌前。

忆欢挣脱韩良的手,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韩良环住忆欢的腰,在她耳边轻语:“这洞房里的酒,不是这样喝的。”

“你真的是太子?”忆欢双颊绯红,却还是云里雾里。

“合卺酒要这样喝才对。”韩良放开忆欢,重新斟满酒,交到忆欢手上一杯,手臂环过忆欢的手臂。

“喝完这杯,我们就要做长长久久的夫妻了。”

窗幔落下,忆欢心里暗喜,这就嫁啦?

番外

大殿内韩良在批奏折,忆欢在一边的小几旁看书。但却看得并不专心,时不时地偷看韩良。

韩良温柔地问:“书好看么?”

忆欢不假思索,“好看。”

“那你怎么总是偷看我?”

忆欢作沉思状,“我在想,是谁说的,太子不学无术,每日只知道声色犬马?我看着不像啊,不像,不像。”

“我说的啊?”韩良的眼睛还在奏折上。

“为何?”忆欢一头雾水。

“忆欢,过来。”韩良终于看向忆欢,忆欢雀跃着坐到韩良身边,“小笨蛋,如果不制造那样的假象,二皇子烈怎么能放过我?”

忆欢吐了吐舌头,“那,那?”

韩良刮了一下忆欢的鼻子,把忆欢拥在怀中,“还有什么疑问么?”

忆欢娇羞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女子?”

韩良笑笑,“不早,不早。忆欢,莲花开了,我们去看看,可有兴致?”

忆欢不依,“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哈哈哈,你以后不许女扮男装了,要出去玩我陪着你!”(作品名:《命中注定嫁给你》,作者:玲玲张。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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