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讨厌郎朗的人,去哪了?

直到现在,仍有人不喜欢郎朗。但你可以发现,大多数的不喜欢,集中在他“演奏时的表情上”:

“郎朗的表演就像作秀。”

“讨厌郎朗,讨厌他每次弹奏都一副做作的样子。”

“郎朗永远成为不了大师。”

放在10年前甚至20年前,不喜欢郎朗的声音会更多。郎朗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人讨厌,甚至代言XX产品,都会被打上“无脑圈钱”、“玷污艺术”的标签。

不过,你是不是有很多年没听见不喜欢郎朗的声音了?那些讨厌郎朗的人,去哪了?

因为很多人,都转粉了。

那些讨厌郎朗的人,去哪了?

1值得教的孩子

郎朗一开始由父亲郎国教授钢琴,直到父亲觉得该找个老师了,有人推荐了朱雅芬教授。

朱老师在接受外媒采访时说,她当时就察觉出了郎朗的天分,别的孩子弹钢琴,会紧张地看着她,等她评价,而郎朗则是表演,似乎只是想给她看。

郎朗自己也喜欢朱老师,他说:“一个大人若是喜欢一个孩子,这孩子立马能感觉得到。朱老师当时夸我身上的衣服好看,我特别开心,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制服。”

朱老师在一个记录片中回忆说:“她当时和丈夫以及婆婆住在一起,郎朗每次来练琴,和她打完招呼,会去他婆婆的屋里敲个门鞠个躬说声“打扰了”,再回来练琴。

朱老师也因此觉得郎朗更值得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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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毁人不倦”的老师

朱老师教了郎朗一段时间,觉得郎朗呆在沈阳是种浪费,应该去北京发展,考央音附小。于是郎国任决定带着九岁的郎朗去北京。

郎国任那时候在当特警,他本来寄希望于工作调动,但他的职业实在不好安排去北京。于是他决定直接辞职,带郎朗去北京学习考试。

他在北京拜的第一个老师,是朱老师推荐的央音教授,那人不喜欢郎朗,勉强收下后,整整骂了郎朗半年,每天都说,“你弹的太差了!简直可怕!”“你没有天分!而且一点都不努力……”最后对着郎国任说“你们东北人,就是土豆脑袋,懂什么钢琴,回你沈阳去,别弹琴了!”

郎朗和郎国任都不明白为什么。郎国任的做法是让郎朗更加努力练习,加倍去讨好老师。而郎朗一个错都不敢,每天死命练习为了让老师满意,直到最后,他觉得自己弹得根本没有问题,结果还是老师的一顿责骂。

这老师打击了郎朗半年多,终于把郎朗扫地出门了。

郎国任打回电话问朱老师,朱老师很吃惊,说,“她不会看不出郎朗的才华,她以前不是这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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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郎国任发现他们的问题是没给老师红包,那时候央音老师手下,能考上央音的学生是有名额限制的。

郎朗这种有才华没钱的去考试,肯定能考上,占用老师名额,还不给钱,这老师巴不得郎朗放弃直接走掉,可是郎朗听了半年责骂都没放弃,最后这老师忍不住了,只能直接明说,把郎朗扫地出门了。

这位老师非常令人心寒,比看不出来才华还恐怖的是,她看出来了但却想要毁掉他。

这之后,郎朗和他爸爆发了最大一次冲突,这次的冲突,多年后郎朗写进了他的自传中。直到郎朗的母亲看了自传,才知道这事情。

那些讨厌郎朗的人,去哪了?

下文摘自《郎朗自传》(由外文翻译过来)

“你不能灰溜溜回到沈阳!”他狂喊道,“人人都会知道你没考进音乐学院!人人都会知道你的老师不要你了!死是唯一的出路!”

我开始往后退,远离父亲。他的吼叫却越来越响,越来越歇斯底里:“我为了你放弃我的工作,放弃了我的生活!你妈为了你拼命干活,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每个人都指望着你,你倒好,回来这么晚。老师不要你了,你还不练琴,你还不照我说的去做!你真是没理由再活下去了。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即便现在就死,也不要生活在羞辱之中!这样对我们俩都更好。首先你死,然后我死。”

在我生命中头一次,我感到了对父亲的深深的仇恨,我开始诅咒他。

“吃了这些药片!”他边说,边递给我一个药瓶——我后来才知道瓶里装的是药性很强的抗生素。“现在就把里面三十片药片全都吞下。吞下去,你就会死,一切都会结束。”

我跑到阳台上,想要躲开他。

他尖叫道:“如果你不吞药片,那就跳楼!现在就跳下去!跳下去死!”

……

郎朗和父亲因为这次争吵开始冷战,而郎朗真的三个月没碰琴,不管他的父亲如何道歉如何央求,郎朗总是拒绝练琴。

虽然他很快就觉得没有弹琴的日子实在是无聊,他想要练琴,但又不想让父亲高兴。就在这时,郎朗遇到了一个促使他重新开始弹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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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卖西瓜的陌生人

某天郎朗在菜市场里游荡,随手去敲西瓜听声音,这时,卖西瓜的小贩看到了他,对他说:“你像在敲击一件乐器。”

郎朗听到他这么说,回答道:“我是个退休的钢琴家。”

小贩被逗乐了,问:“你几岁呀?九岁半?九岁半你就退休啦?”遇到一个对自己感兴趣的陌生人,郎朗变得很想聊天,开始和他倾诉这件他在心底压了很久的事。

这个小贩后来被郎朗称作二叔,成了他父亲和他的朋友。熟悉之后,郎朗带着他爸见了这个二叔,于是二叔就成了他们之间的传话人,二叔还经常带点东西去给他们做饭。

有一天,二叔让郎朗弹首曲子给他听,郎朗终于重新开始弹钢琴。

二叔回忆郎朗成名后,先给他母亲在沈阳买了房,然后又给二叔在北京买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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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借钱参加国际比赛

被央音那位老师扫地出门一段时间后,朱老师又帮郎朗联系了赵屏国老师,郎朗最终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央音附小。

后来学校选人参加德国埃特林根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选了五个人,郎朗没有被选上。

郎国任觉得自己的儿子完全有资格参赛,但学校表示:没选上就是没选上,你们可以自己去德国报名,但一切路费需要自己出。于是郎国任一咬牙,决定自己借钱去德国。

郎国任和郎朗没有什么经验,自己对着比赛分析谱子。

最终,郎朗拿了这届比赛的金奖(第一名),宣读到郎朗时,郎国任在远处的看台上哭了,有人告诉了郎朗“你父亲哭了”,郎朗不相信地表示,“我父亲才没有哭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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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郎朗(13岁)以公派的身份参加柴可夫斯基青年组比赛并赢得第一名。钢琴大师格拉夫曼看过他的表演,给他寄来报名表、邀请函以及给美国领事馆的信,希望他尽快参加柯蒂斯学院的入学考试,于是郎朗从央音退学,师从格拉夫曼。

刚见到格拉夫曼的时候,郎朗还想参加其他比赛,按他父亲的想法,把国际比赛的第一名都拿一遍。而格拉夫曼制止了这种急功急利的行为,劝他开始学习,不要想着比赛。

郎朗的父亲很奇怪,不比赛谁会服气呢?他怎么当职业钢琴家呢?格拉夫曼对他说,郎朗不需要比赛也能当职业钢琴家。

1997年底,在格拉夫曼的引荐下,郎朗通过甄试,与国际上著名的IMG演出经纪公司签约,成为了职业钢琴家,郎朗此时1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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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梦想重合的父子

郎朗和父亲的关系毫无疑问非常复杂,郎朗一边惧怕他,一边又很心疼他。

郎朗的爷爷是音乐教师,因历史原因转职成工人。

父亲郎国任一直立志成为二胡演奏家,但因为文革而耽误了入学年龄,考沈阳音乐学院时虽然前两轮都考了第一,但因为虚报年龄最终被淘汰。

可以说,朗爸心里一直是不服的。

当他意识到儿子有比自己更出色的音乐天分,下定决心让郎朗学琴,把自己没实现的理想实现出来。郎国任对郎朗的才华有种天生的信任,他总是相信郎朗可以做得比现在更好。

不过郎朗也说,自己现在和父亲的关系已经改变,父亲从他成年后开始逐渐放权,现在他们正逐渐变为朋友。每次郎朗听到好听的歌,还会跑去弹给父亲问:“怎么样?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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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他在卡内基独奏时,把父亲请上了台一起合奏了《赛马》。

郎朗说:“我父亲也想成为演奏家,他年轻时候曾一度离梦想那么接近,最终却失败。我想借由和他同台演出,在我梦想实现的过程里,也实现他的梦想。”

这些年郎朗爸也在反思,对其他琴童家长和公众媒体都说,要因材施教。希望大家不要盲目学郎朗。

6“表情帝”

穷困过的人,才知道出现一个机会有多难。郎朗的演出,好像天生自带兴奋剂一样,其实这也算他逼迫自己的一种表现。

郎朗的家境让他没办法慢慢出名,如果他在最初放慢了脚步,他和父亲日子只会更艰难。

现在想来他真的挺拼:编音乐教材,办音乐教育,虽然待在国内的时间不多,但做了许多事。有些人说郎朗才三十多岁,就开始做很多人上了年纪才会做的事。

太拼的副作用就是生病,郎朗生了很多的病:中耳炎,手部拉伤,肠胃炎(严重到回家呆了几个月时刻插着两根管子监视肠胃),2017年还因为肌腱炎告别了一年多舞台。

媒体喜欢黑郎爸,曲解他的话以制造新闻博眼球,但是绝对找不出郎朗在公众面前发表过任何对他爸的不满。他对父母、师长十分尊重,到现在还带着妈妈满世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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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万年游客”说:“看过几个郎朗表演以及采访的视频,一谈到钢琴就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还有与别人合作时那种弹到妙处的眼神交流,给我的感觉是他是爱着钢琴的,非常热烈的爱。”

郎朗去牛津大学演讲,有学生问他:“你觉得天赋和努力的关系是什么,比如你的音乐能力,是天生的还是可以后天被创造出来的?”

郎朗回答:“有些能力的确是天生的,但天赋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通过更少的努力去获得更大的成就。人生是一步一步来的,走了这一步才有下一步。”

正像这句话一样,郎朗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讨厌他的人,不知不觉间转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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