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被心愛男人折磨是不是很痛苦?”她想罵她卻奈何說不出話

“怎樣?被心愛男人折磨是不是很痛苦?”她想罵她卻奈何說不出話

等白暖暖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

她吃力的睜開雙眸,發現自己已經不在病房,而是在一間漆黑又潮溼的地下室內。

在聞到地下室裡散發出的那股噁心氣味,白暖暖只想吐。

“白暖暖?”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

白暖暖抬起頭,只見一襲白裙的程雨菲就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一臉嘲諷的說道:“怎麼樣?被心愛男人折磨的感覺是不是很痛苦?”

白暖暖惡狠狠的瞪著程雨菲。

都是這個該死的賤人!

把她害成這樣!

“想罵我是吧?”

程雨菲優雅的笑了笑,“只可惜,你現在已經是啞巴了,你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

說到這,她輕佻的一笑:“說起來,你還真是夠可憐的,和廉斌新婚才三個月,他就不要你了!你知不知道,廉斌為了找我,出動了整個城市的搜捕隊,找到我以後,他就對我說,這輩子都不會辜負我!”

白暖暖從未想到,程雨菲竟然會是如此無恥之人!

心口,就像被一把刀狠狠地割了下去。

呵呵!

這就是她曾經最信任的朋友!?

“白暖暖!”

看到白暖暖如此狼狽的樣子,程雨菲卻開心的笑了,眼底滿是嘲諷:“我讓李德成給你身體裡注射了R病毒,以後廉斌不會再碰你了!這種感覺是不是比死還難受?”

說到這,她不急不緩的提醒道:“你的老相好洛晨已經死了!失血過多而死!”

聽到這裡,白暖暖的瞳孔驟然瞪大。

她猛地伸出手,就去掐程雨菲的脖子。

她要殺了這個女人!

她要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

“咳咳!”

程雨菲難受的咳了幾聲,掙扎著喊道:“暖暖,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懷上廉斌孩子的,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可白暖暖依然狠狠地掐著程雨菲的脖子!

這個惡毒的女人!

她絕對不會放過!

就在這個時候,地下室的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廉斌衝了進來,一把推開白暖暖,嗜血的眸子狠狠地瞪著白暖暖,彷彿想要將她給吞噬,“白暖暖!你幹什麼?”

白暖暖被他用力一推,原本虛弱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腿上的傷口猛地被撕裂開來。

霎時間,猩紅的鮮血湧了出來。

可廉斌卻完全沒有把白暖暖看在眼裡,他心疼的摟著懷裡的女人,“雨菲,你有沒有受傷?疼不疼?”

白暖暖看到對程雨菲噓寒問暖的男人,只覺得心口的某處瞬間被撕裂了。

身體的痛,遠遠比不過心底的痛!

“廉斌,我沒事!”

程雨菲一副受驚的兔子看向廉斌,假惺惺的說道:“暖暖恨我是應該的,我不該揹著暖暖和你在一起,這是我的錯……”

“你沒有錯!”

廉斌卻強勢的打斷了程雨菲的話:“錯的人是白暖暖,是她把你推下海的!”

“廉斌,我不怪暖暖!”

程雨菲又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關心的說道:“你去看看暖暖吧?她好像受傷了!”

廉斌這才轉過臉,冷冷的看向狼狽跌在地上的女人。

白暖暖強忍住身體的痛,抬起那張蒼白無力的臉看向廉斌,噙著那雙不服輸的眸子狠狠地瞪著他。

這個男人!

曾經是他最愛的男人!

可現在,她對他只剩下恨!

啪!

廉斌突然抬起手,狠狠地甩給了白暖暖一巴掌。

這一巴掌,彷彿是用盡了全部力氣。

白暖暖再次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剎那間,她那原本就蒼白無力的小臉上就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巴掌血印。

“白暖暖!”

廉斌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底沒有一絲的柔情,只有無盡的冰冷:“雨菲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被你害得流產了,你居然還想掐死她?你找死嗎?!”

白暖暖忽然低低的笑了。

笑容是那麼的淒涼。

她想說:“沒錯!我就是想掐死她!我就是想掐死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就是想把程雨菲千刀萬剮!”

可她的話,全部都被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廉斌被白暖暖那不服輸的眼神激怒了,他猛地伸出手來,一把鉗住白暖暖的下巴。

白暖暖沒有任何的掙扎,反倒是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對她而言,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脫。

“阿斌!你不能這樣對暖暖……”

程雨菲假惺惺的上前來,想要阻止這一切。

“雨菲!”

可廉斌卻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的話,“這種低賤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為她說情!”

白暖暖的心在滴血。

低賤的女人?

原來在他的心裡,她一直都是低賤的女人!

既然是這樣!

倒不如死了!

“怎樣?被心愛男人折磨是不是很痛苦?”她想罵她卻奈何說不出話

廉斌彷彿看穿了白暖暖的心思,他猛地甩開手,冷冷的說道:“白暖暖,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讓你死麼?”

說到這,他漫不經心的起身,不痛不癢的補充道:“另外,我勸你,最好是別私自尋死,否則你弟弟就死定了!!”

聽到弟弟的名字,白暖暖驟然瞪大了眼睛。

她狼狽的爬到廉斌的褲腳邊,抓住他的褲腳,哀求的望著他。

她想去見弟弟!

她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唯一的弟弟!

“阿斌,我有些不太舒服!”程雨菲卻在這個時候一臉嬌羞的說道:“你能送我回房休息嗎?”

聽說程雨菲不舒服,廉斌便一腳踹開了白暖暖,攔腰將程雨菲抱起,毫不猶豫的離去了。

……

白暖暖拖著無力的雙腿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眼眸裡卻閃過一抹說不出的深沉。

洛晨死了,她已經沒有人可以依靠了!

她現在只能靠自己!

她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她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弟弟!

程雨菲那個賤人一定不會放過她弟弟的!

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這裡,一定要想辦法把她弟弟送到安全的地方!

驀地——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有辦法了!

……

樓上。

臥室。

廉斌輕柔的將程雨菲放在床上,關心的說道:“雨菲,你好好休息!”

話畢,他轉身就要走。

“阿斌!”程雨菲卻一把抓住了廉斌的手,一臉嬌羞的說道:“你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好!”

廉斌點了點頭,坐到了床邊。

他似乎是突然想起什麼般,蹙眉問道,“雨菲,那天你墜海後,我派了很多人都沒找到你,你是怎麼得救的!?”

程雨菲沒想到廉斌會突然問這種問題,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驚慌,但很快就消失殆盡了。

她可憐兮兮的解釋道:“阿斌,那天暖暖把我推下海以後,我無意間抱住了一塊木頭,我抱著木頭飄啊飄,終於飄到了岸邊,這才得救!”

說到這,程雨菲開始抹眼淚了:“阿斌,如果不是那塊木頭救了我,我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廉斌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天程雨菲墜海以後,他就立刻派人搜尋她的下落了,如果是有人漂浮在海面上,他的人怎麼可能沒發現?

但他並未說什麼,而是不動聲色的將程雨菲擁入懷中,“對不起,雨菲!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阿斌!”

程雨菲哭得更傷心了,“可是我們的孩子沒了!”

“沒關係!”

廉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有所思的安慰道:“孩子以後還會再有的!”

不經意間,他的目光瞥到了程雨菲半裸的香肩上。

一個月前,他因為醉酒和程雨菲發生了關係。

其實,他也不能確定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程雨菲?

當時光線很暗,他並未看清她的臉,卻摸到了她的肩膀上有顆大黑痣。

可眼前的程雨菲香肩上卻光滑無比,乾乾淨淨的。

那顆大黑痣去哪裡了?

但是,他很確定的是,當初他醒來時,睡在他身邊的人確確實實就是程雨菲。

想到這裡,他繼續不動聲色的說道:“雨菲,你流產了,身體應該很虛弱吧?我送你去醫院做個檢查怎麼樣?”

程雨菲頓時就慌了,她趕緊尷尬的笑了笑:“阿斌,我已經吃過藥了,沒什麼大礙了,不用去醫院做檢查了!”

她壓根就沒有流產,所謂的懷孕流產不過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已!

要是廉斌真的帶她去醫院做檢查,那可就糟了!

可程雨菲這抹驚慌的眼神又怎麼能躲過廉斌的眼睛??

鈴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廉斌口袋裡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是手下李德成打來的電話,便迅速按下了接聽鍵:“什麼事?”

聽筒裡傳來李德成焦急的聲音:“不好了,廉總,白暖暖自殺了!”

“你說什麼?”

聽到這裡,廉斌驀地站起身,瞳孔裡閃過一抹說不出的驚慌,他顫抖著命令道:”立刻把她送進醫院!”

掛斷電話後,廉斌起身就要走。

程雨菲看到廉斌那焦急的神色,心裡頓時明白了所以然。

看來,廉斌的心裡還是有白暖暖的!

未完待續......

書名《董夙之錯愛》

“怎樣?被心愛男人折磨是不是很痛苦?”她想罵她卻奈何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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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冷了,洗個澡再睡覺,是最舒服不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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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半天就花了方俞生二十多萬的喬玖笙,瞬間紅了臉。

她也是個要臉的。“那…那你想怎樣?要我做什麼?”她腆著臉問。

方俞生正要說話,喬玖笙趕緊又補了一句,說,“可別再讓我抄經書。”

聞言,方俞生到嘴的話變成了輕笑。

“過來點。”他衝她招手,像招呼小狗似的。

喬玖笙朝他靠過去一些。

兩個人腿碰到腿,方俞生還沒說啥,喬玖笙卻像觸電似的,趕緊退開一些。被子下,方俞生悄悄摸了摸大腿邊,心裡琢摸著,他還沒感受到喬玖笙的溫度,她就急忙跑開了,可惜了。

收起旖旎心思,方俞生這才說,“讀書給我聽,每晚讀半個小時就好。”

喬玖笙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抄佛經。

都多大人了,還聽睡前故事。

她掃了眼封面,發現是一本聽都沒聽過的書。

封面黑底白字,整個頁面只有一個書名和作者名。

書名叫《天才的經典名言》,作者是莊龍。

喬玖笙皺皺眉,問了句,“莊龍是誰?我都沒聽說過。”

“一個朋友。”

喬玖笙頓時對方俞生這個朋友抱有了一百分的好奇。厲害了,方俞生的朋友裡竟然還有作者,還出書了,真是了不起。“真厲害,都出書了,改天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好啊。”方俞生想到什麼,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喬玖笙翻開書本,張嘴就讀到,“你瞧瞧你,體重一百六,肚子就佔了一百。”

只讀了一句,喬玖笙就挑了眉。

這是什麼書?

開篇頭一句,真夠毒蛇犀利的。

目光移到第二行,她又讀到,“天才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我無比清楚,我腦子裝的都是水,不然,我怎麼會迎娶瀟離?”讀完,喬玖笙隱約明白,這本書裡記錄的應該是那個叫莊龍的人,說過的經典名言。

看了第三行,喬玖笙忽然笑出聲。

方俞生問,“你笑什麼?”

“這本書你哪兒來的?”不等方俞生回答,喬玖笙便篤定說道,“你一定不知道這本書的內容。”否則,他就不會讓她來讀了。

方俞生納悶問她,“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裡面提到了你。”

有些意外,方俞生好奇問,“裡面怎麼寫的我?”

喬玖笙好心提醒他,“你真的要聽麼?”

“嗯。”

輕咳醫生,喬玖笙緩緩地,字正腔圓地念道,“方俞生帥?狗屁,真正帥的人,會二十八九歲還是個雛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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