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直男》:解鎖一種新的Gay蜜生活

《最後的直男》:解鎖一種新的Gay蜜生活

1、4/12——鏡頭下的我們不一樣

不知各位朋友是否有這樣的的感受,看了許多同志電影,結局多數都令人唏噓。

或者像《愛在暹羅》那樣,明明兩小無猜卻無法在一起,徒留傷感懷念;或者像《絕不後悔》那樣,其中的一方逃不開世俗社會,勉強營造開放式的結局;或者像《單身男子》那樣,曾經縱情愉悅,最終天人永隔。

《最後的直男》:解鎖一種新的Gay蜜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編劇或者導演,在內心深處對於同志世界並不看好,所以大多同志電影的收尾,兩個男人並不似童話故事般幸福地一起生活。

偶然間出現一部瑪麗蘇,男主們如願以償地“在一起”,但不免覺得有些失真,就像《圈套》,極大程度上滿足了我們的幻想。可當暫時性遺失的理智,重新佔據大腦的高地,我們就知道,放之於現實生活,這絕壁不可能!

《最後的直男》:解鎖一種新的Gay蜜生活

而我們今天要談論的影片,既不像過往的那麼悲情傷感,也不像蘇劇那麼遊離於現實。

電影《最後的直男》講述了自稱是雙性戀的男子劉易斯,與他的鋼鐵直男朋友庫伯,進行著長達十二年的約P。更有意思的是,每年相約的時間和地點都是兩人第一次約會的日期和酒店。

導演Mark Bessenger用蒙太奇的手法將十二年來的四次春光串聯起整部影片,讓我們看到兩個人友誼的進階。在劉易斯和他暗戀的直男庫伯身上,導演透過四個難忘的夜晚,詮釋著這樣一對好兄弟的成長變化和特殊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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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這該死的龍舌蘭”?

兩個人的第一次,是在Party之後的小聚。一瓶龍舌蘭,兩隻大酒杯。下酒的話題,則是性事。

彼此坦言著跟異性的幾次,似乎平淡無奇。在庫伯的追問之下,劉易斯嚥了一口龍舌蘭,道出自己也跟男的K過、搞過。

一時難以接受的庫伯轉身從套房的客廳進了臥室。留下一臉尷尬的劉易斯,和從他嘴裡冒出的,帶有懊悔的“該死的龍舌蘭”。

平復之後,庫伯重新回到客廳,好奇驅使著繼續剛才的話題。接下來,酒精作為最好的情感催化劑,升溫了房間裡的兩個荷爾蒙開始分泌的雄性動物。看一看、摸一摸、一步一步地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最後的直男》:解鎖一種新的Gay蜜生活

一夜春光,庫伯整理出門,與未婚妻一齊步入婚姻的殿堂,開啟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此後的十二年裡,龍舌蘭跟這間套房一起見證著兩個人的一夜交歡。隨著龍舌蘭隨著血液和體液的代謝,兩個人又各自迴歸各自的生活,互不影響,重新定義著Gay與直男的“最好的朋友”。

好朋友還有一個定義,就是彼此之間只有屬於自己能懂的語言。

杯酒碰撞,劉易斯對庫伯的祝福就是,“你的頭髮永遠不會掉,你的Dior會一直堅挺,你的兒子不會對你姐夫叫爸爸。”

看似無厘頭,聽過之後,有令人不禁莞爾。跳戲地想問,這樣的龍舌蘭,還有嗎?如果還有,請給我來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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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也希望你是我“人間的四月天”

講真,有點羨慕片中的男主。確切地說,是羨慕兩個人有情的保鮮。尤其在片尾,十二年之後,兩個人滿臉鬍渣,並肩而坐,劉易斯與庫伯的妻兒聚會言歡,畫面莫名地和諧。

同志的世界,未必都有國外扯證、尋求代孕、共育子女等等,雙男主就很好地提供了一種範式。一個,繼續在同志群裡悠遊自在,我行我素;一個,規矩在家庭圈裡盡享天倫,父慈子孝。

很多時候,我們打著“愛”的旗號對於自己和對方有太多的要求:因為愛了,要這樣要那樣,應該這樣應該那樣。

活脫脫地,把“愛”變成一種捆綁自己和對方的枷鎖,久之,彼此壓抑,透不過氣,走向了離散。

庫伯堅信不疑自己直男的身份,但只有在面對劉易斯的時候才有生理反應,而對其他男人再無生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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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裡面,是有愛的。可這份愛,並沒有讓兩個人產生桎梏感、窒息感,反而用十二年的光景保持著關係如初。

兩個人像是雲朵和海面,一個偶爾投影在另一個的波心,各自有各自的方向,在交匯時候,互放光亮,而後各自前行,彼此互不打攪。

影片結束了,可思緒還在活躍。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也幻想著有位像片中的“最好的朋友”,有幸遇見了,想對他說: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

是燕在梁間呢喃

你是愛,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情況說明:作者原創,已投遞公眾號(CheLeeboys),並與該公眾號作者協商,後投放於此。特附原文鏈接,以供參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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