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的我們

劉慈欣在《流浪地球》裡說:

最初,沒有人在意這場災難,這不過是一場山火,一次旱災,一個物種的滅絕,一座城市的消失。直到這場災難和每個人息息相關。

發生在武漢的新冠肺炎,最後還是演變成了這場災難。它與每個人息息相關,也讓這個春節長假變得格外漫長。近日,除湖北外不少地方漸漸開始復工。至少上億的人,要麼開始在家辦公,要麼帶著口罩走進工廠,公司,或者寫字樓。關鍵時刻,有人問要錢還是要命;可是,對有些家庭來說,沒錢就等於沒命。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而所有人,只能選擇健康和生活的相對平衡。

朋友安哥,年36方得一女,一人養家,月收入兩三千,銷售崗,想多賺點就得看業績,除去七七八八分文不剩,每月都在擔心閨女的奶粉錢夠不夠。

因為嫂子在家帶娃沒有收入,想來想去還是做了個母嬰用品代購,補貼家用。安哥疫情期間沒有收入,最近剛剛上班,想多賺點錢還指望著業績呢,可是目前實體經濟的這個情況想做出點業績真的是很難。在武威工作,沒有鐵飯碗,沒有特別出色的技能,一般人的工資水平也就這樣。生活不容易,不容易在賺錢太難了。同樣工作八小時,浙江管吃住的工廠一個月四五千到手,還有社保費交,在咱們老家也就是剛夠生活,區域經濟發展水平差距在這裡體現的淋漓盡致!安哥已經向我表達了想去大城市務工的想法,我詢問老婆孩子怎麼辦時,他也只能用大城市的收入高很多來安慰自己了!


疫情之下的我們


高中同學,90後,年前辭職然後結婚,準備大幹一番的時候疫情來了,面臨前後三四個月沒有固定收入的情況。

這個同學因為家裡有個出租車,偶爾代替老爺子跑跑車還能多少有點收入,目前面臨的最大問題也是妻子懷孕沒有收入來源的問題。一個人拼命在武威努力賺錢養家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另一個高中同學,也是年前結婚的,之前一直在北京工作,計劃是婚後離職回武威發展,年前結完婚一直留意工作崗位,留了個心北京的工作也沒有辭。結果這趕著過年疫情就爆發了,留在武威的計劃落空,繼續北漂去。

去北漂的同學,妻子的工作也是疫情期間不能開門營業,生活的壓力又落在了自己肩上,好在北京收入高,隨便掙武威的兩三倍。

老師成了疫情期間最幸福的人,我家親戚老師好幾個,生活的無憂無慮,穩定的收入,安定的生活,疫情期間這應該是絕大多數老百姓羨慕的職業!公務員醫生之類的工作崗位還是要去一線工作,這些崗位也不容易,向你們致敬!!!

朋友,從事服務行業,有做美容的、健身的、民宿的。疫情期間沒有收入,物業成本壓力巨大,員工流失、客戶流失,都在擔心等疫情過後還能爬的起來不。今年從事服務行業的中小企業真的非常不容易,希望疫情早點過去,經營進入正常。

一個做民宿的朋友告訴我:聽到別的行業抱怨被腰斬都心生羨慕,因為民宿是直接業績掛零。


疫情之下的我們

以前從沒覺得閒下來這樣無聊,即使不看抖音,不碰手機,也會有如坐針氈的恐慌。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四肢無力,惶惶不可終日。一個人只有忙起來,才會覺得內心充實,生活才會有方向和目標。希望更多的人面對災難的考驗能沉下心來學習知識、技能、鍛鍊,為疫情結束後的生活做準備。之前忙的時候,總會因為沒有時間這個理由不去看書、學習新技能、鍛鍊等等,現在時間給了我們,我們能把握住嗎?我們有信心做到足夠自律嗎?自律者得自由,這是一段重新充電的好機會。


疫情之下的我們


疫情讓每個家庭一起在家足夠長的時間,從早到晚。我們是否願意和家人長輩坦誠溝通、增進感情?如果一件事你無法改變,那就去適應它,儘可能做到讓自己舒心。或許和家人的長時間溝通會讓我們對彼此產生新的認識,重新看待彼此的關係。


疫情之下的我們


最後希望疫情能儘早得到控制,損失能儘快降到最低,逝者安息,活下來的每個人都能從這個疫情中獲得成長,成為更成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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