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文化，华夏“强势生存”基因文化的标本
王永忠
作者题记：
作为华夏重要基因文化的“龙山文化”，我们为什么如此青睐它？放眼全球，龙山文化的现实意义何在？我们的文化自信，自信在哪里？到底复兴什么样的民族文化？文化复兴的关键，在于整个社会氛围是否崇尚英雄、是否充满正气、是否有一种强悍自主的民族精神。龙山文化恰是我们华夏强势生存的基因文化的重要源头。拥有龙山文化，民族之大幸之荣耀。时下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自主自信、强势生存的精神特质。崇尚英雄，充满正义，勇于进取，敢于胜利，我们才能决胜于将来，决胜于列强环视。而今，原生态的“龙山味道”真的把4600年的“乡愁”留在了现实人间。
我自1992年着手研究家乡章丘本土文化“龙山文化”至今，愈钻研愈感艰深。沉浸里头，更要跳出来，把这个华夏重要的基因文化与现实比照，挖掘出独有的当代价值和全球意义，仿佛才是研究“龙山文化”的落脚点。
“龙山文化”是“东夷文化”的标本，其实也糅杂了“炎黄文明”。所谓的“东夷文化”是“夏”前文化，是我们的“史前文明”，或称之为“古国文明”。“龙山文化”填补了父系氏族晚期到夏之间的空白，为那段混沌历史提供了难能可贵的文本实证。
“龙山文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确实没有精确的文字记载，但从“龙山文化”发祥地，即章丘的“城子崖遗址”里挖掘出的陶器、石器、蚌器和少量铜器，已经清晰的给我们呈现出石破惊天的巨量信息。龙山祖先崇拜“太阳”和“大鸷鸟”。此“太阳”，亘古未变，此“鸷鸟”，一种体长矫健的猛禽，后演化成婀娜端庄的凤凰。
华夏泱泱，唯有山东半岛本土人是如此的崇尚太阳和鸟。
“太阳”，象征能量和武力。“大鸟”，翱翔苍穹，俯视脚下茫茫海陆。 “日”标识“力大”和“势强”。“鸟”承载境界，视野超脱，无所囿限，无所拘束，想象无边，极度烂漫。“日”是物质层面，“鸟”是意识层面，相辅相成，相互倚撑，相得益彰。二者生发出“尚武”和“浪漫”的意思。
东夷文化是一种天性文化，顽性文化，也是一种极端文化：生猛强悍，空灵烂漫。
这不是望文生义，关于东夷人的上古战争传说是相当残酷的。此处老人至今口传着“祖先高大威猛，食量大，好吃带毛的半生肉，双腋夹起碌碡仍健步如飞”的古老神奇的故事。后羿，本是夏人，他是东夷群组“有穷氏”的首领，其活动范围就是离章丘很近的现在的山东德州。此人膂力无穷，善射，曾一度取代夏，成为国家产生后第一个有名有姓的颠覆王权的人。为极度渲染后羿的强悍无畏，后人就把夏朝的后羿穿越到史前时代，并演绎出“后羿射日”、“嫦娥奔月”等故事。
“东夷”自古是华夏族的重要成员。“夏”是一个与东夷族相争相伴始终的朝代，而“商”干脆是一个东夷族分支的朝代，。
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方故事。水土即文化，水土文化互浸互涵。2017年，还是在章丘龙山焦家，发掘一具身高一米九的古人骨骼。 “焦家遗址”是“龙山文化”的出处，把“龙山文化”向前推进了500年，这位远祖距今5000年。身大力不亏是东夷人威猛精神和强悍血质的物化形式。
为何独有此处才长出小树模样的“章丘大葱”？铁匠之乡为何偏是章丘？
公元前204年，汉高祖刘邦在龙山平陵城建“济南郡”，作为大汉“铁都”，并设立“铁官”。两汉时期保家卫国的兵器多出于此处。
如此，龙山文化“势大力沉，强悍无畏”这个本质内核跃腾而出。也许这就是“适者生存”丛林法则之雏形：，服赝实力，敢于碰硬，不惧挑战，迎难而上，千锤百炼，勇者胜出。
东夷文化是华夏传统基因文化的重要部分，如果把以“龙山文化”为重要源头的东夷文化比喻成“源流”，那么“齐文化”就是东夷文化的“干流”。
周武王分封诸侯，华夏诞生齐国，“齐文化”生成。
齐文化光大了东夷文化的强悍内质，诞生了春秋五霸之首齐桓公。作为东方大国，齐国拥有软硬两物：“孙子兵法”和 “齐长城”。
如此兵法大典为什么诞生在东方大国齐国人手里？这部看似阴谋诡计的兵法其实是基于舒朗大气和进退自如的实力前提下。羸弱胆怯，捉襟见肘，井底之蛙，实在与世界一流兵法大典无缘。雄关漫道真如铁，至今2600岁的“齐长城”尽显强国之风。
东夷文化是原生态的齐文化，齐文化是规整了的东夷文化。
齐国开创者吕尚，是一位开放型的政治家，《史记》称他是“东海上人”，即东夷本土人。他没有强制推行周礼，而是顺应民情，尊重东夷人的土著文化。后世管仲治国，进一步继承和发展这种开放的文化政策，《史记》记载，他采取的治国方略亦是“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作为一种文化，顺应天性至关重要，得天独厚，胎里壮根里强，就象食量大，体格自然壮，就象大雨磅礴，源头充足，泉水自然丰沛。
齐国稷下学宫是世界上第一所由官方举办，私家主持的特殊形式的高等学府。是蔚为壮观的“百家争鸣”的中心园地。当年稷下学子洒脱无羁，异说纷呈。
稷下学子，阴阳学派代表人物，是齐人也是章丘人氏的邹衍，创立空阔迂远，异想天开的“海外九州”说和“五德终始”论，无不体现齐文化的自由开放，空灵烂漫。多谈花妖狐媚，举世闻名的《聊斋志异》产生于齐国故地，实在不足为怪。
齐文化遵循人之天性，随心所欲，不拘传统，刚劲放达、极富想象力和创造力。
在我看来，空灵之物于龙山文化源地章丘，还有两个触手可摸的实物。一个是芬芳齿颊的“龙山水豆腐”。强悍的龙山土著祖先，偏偏拥有这样一口井，里面的特殊矿物居然催化出于身体有益的“漤水”。用这奇特的“漤水”点浆，压做出的豆腐质嫩而不流，洁白如雪，高洁清亮，弹性而香醇，着实让人神往遐思。这筋道“水豆腐”在龙山平陵城“济南王”刘辟光时代已具规模，被称为“菽乳”，明清作为馈赠礼品，更是大兴时道。
世间万物自有定数。有多少悍力刚猛，就有多少绕指之柔相匹配，干燥如火，需凉水泼洒，阴阳相合，一张一弛，方得永年。这是大自然与人类共同作用的能量守恒定律，也是洪荒朴素的辩证法。两个极端互通互衬，就象非要给力大无穷的后羿匹配一个风情婀娜的嫦娥女士。
另一个空灵实物，当属与趵突泉齐名的百脉泉，泉头水泡扶摇直上，鼎沸不歇，尽散大地灵气。在我眼里，这清澈之物是聪慧灵动，万马奔腾，生生不息的象征。
我行走在章丘龙山黄土大地，总觉得龙山田野村庄土地格外黄。这里曾是古黄河流域，曾是古黄河冲积平原。在我眼里，这正是炎黄文明驻足此地的象征。炎黄文明是成熟稳定的农耕文化，龙山先人在这块黄土上培植出了九千岁的“龙山小米”。
“龙米”是炎黄文明的标志，我总认为这黄色灿烂的龙米拴住了作为东夷族的龙山先人生猛矫健的步子，消释了祖先固有的强势鲜活的浓度。
空灵烂漫和生猛强悍，本是两个极端，作为极端文华的东夷文化，龙米给极端的张扬狂放镀上一层温和，内敛，稳定，成熟和务实。农耕文明胜于游牧文明，是温和取代戾气，暴烈蛮性让位于有序规则。“龙米”显然中和了极端，却抬高了文明等级。
这称之为“粟”的“龙米”必须大书特书。“粟”是农耕产物，章丘龙山大地，在5000年前的龙山时代不仅种植粟、麻、黍、稷、麦、菽类作物，并且已将大量小米用来酿造米酒。毫无疑问，以五谷为代表的传统农业生产方式，为华夏文明的孕育发展作出了基础性贡献，确保了华夏人种文脉的延续和传承。这米酒是消遣之物，是走出生死边缘，解决温饱后的高一级的享受。依我看，这龙米还是“家园”、“家国”单位产生的基础，从此告别动物性的群居生活，告别了茹毛饮血的生存方式，从此遵循四季，春耕秋收冬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除了龙米的出现，黑陶由黄钟大吕般的“粗劣”愈益精粹。我总认为这是从莽原到园林的转变，就象粗放型经济最终走向集约型经济、供给侧经济一样，是必然。幸耶否也？
东夷文化是华夏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也是华夏文明的基因文化之一，是华夏文明之强势文化的重要源头。而龙山文化是东夷文化的重要源头。这正是龙山文化排他性的意义所在。
开头我说，龙山文化是糅杂了炎黄文明的东夷文化。我查阅若干资料，确如此。
龙米和黑陶，赋予了“龙山文化”精耕细作，精益求精，张弛有度，肯干务实，创新无限。这“精益求精”该是“千锤百炼”的另一种表述方式吧？
东夷文化、齐文化并未泯灭，而是向两个方向发展开去。其一，齐文化与鲁文化结合，形成经学，走向宫廷庙堂，就象大闹天宫的石猴最终皈依正统一样。其二，齐文化与“楚文化”相结合，形成道教，走向山林和民间。东夷文化的“空灵烂漫，阴阳相生本身”与 “道”不谋而合，比如邹衍的阴阳学说。
到秦汉，东夷文化与炎黄文明融合。此后的“夷”大都泛指方位，非明确的群族或部落。
不少文章把远远早于炎黄的太昊伏羲氏作为是上古东夷的祖先和首领，也有把东夷群组归为炎帝部落或蚩尤部落的，且信息相抵牾，因篇幅不再细述，但起码说明东夷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部落。一般认为，应该把东夷人当作一个群落，而不是民族。我总认为，东夷群族是包括蚩尤在内的华夏部落里面的“生猛强悍，无畏矫健，敢作敢为”的居住相对固定的那群人。就象“泯然众人”里的武松，就象米仓里的“籽粒饱满，自带光芒”的米谷。比喻总是有缺陷的。
让我们目光仍然放在“龙山文化”发祥地章丘吧。
龙山文化是章丘本土文明的源头，章丘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无不体现龙山文化的浸润。义薄云天的隋末起义领袖杜伏威，韬略万千的大唐宰相房玄龄，婉约烂漫的宋朝词人李清照，“词山曲海”之称的明代李开先，他们或刚健或空灵。就是一个貌似孱弱之女子居然也如此豪迈呼号：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章丘古村朱家峪本无“朱开山”，但章丘大地每个角落似乎都有朱开山的影子在飘荡，他是龙山文化滋养出的“家国情怀，硬气智慧，择善固执，敢闯敢创，善做善成”齐鲁汉子之化身。
亚圣第六十九代孙，巨贾孟洛川经营的“祥子号”店铺遍布京、沪、津、济、青、烟等大中城市，盛时商号达24处，有员工1000余人，房产3000余间。是民国“以义为先，以义致利”齐鲁儒商先行者。
博大，精深，久远的东西，借助一个直观形象的凝结物，借助一个支点焕发出来，让今人可感可触，这是一个现实课题，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今天的章丘龙山政府高擎“龙山味道”旗帜，不遗余力把4600年前的“乡愁”拽回人间。“龙山味道”囊括龙山小米、龙山黑陶、龙山水豆腐、平陵城章丘铁锅等多个品牌。“龙山味道”能吃能喝能观赏，更能带来大量财富。“龙山味道”是产业，更是文化。
“龙山味道”就是以本土生长出的材质为原料，全面复兴传统手工做法。复兴的不仅是工艺，复兴的更是“顺应天时，依循四季，天道合一，自强不息”的文化。
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有盛满“漤水”的井，但我知道，即使有这样的水井，也未必与“做豆腐”结合，未必做出如此精回味的“水豆腐”。即使有这样的水井，有这样的“水豆腐”，“水井”所在之地肯定没有4600年的龙山文 化背景；肯定没有那位身高臂长如后羿，与炎黄同庚，沉默地下五千年的巨人祖宗；肯定没有年方29岁，策马横槊，在此主政一方的魏武曹孟德的气息；肯定不是1700年前的“老济南”（章丘龙山东平陵城是汉代济南郡、济南国的治所，西晋永嘉后，即公元307年至312济南郡治由东平陵城迁至历城。东平陵城是名副其实的“老济南”）；肯定没有纵马龙山，米酒豪饮的40岁的苏东坡的造访，更没有吟咏出 “济南春好雪初晴，行到龙山马足轻” 如坐春风的诗句；肯定不是西汉的“铁都”，肯定不是“抗日期间，在济南周边被打死的鬼子兵，十有八九死在章丘铁匠制造的枪炮下”的“铁匠之乡”。
除去如许元素的豆腐，可能寡淡，起码不是“龙山水豆腐”。
北方小米处处有，龙山小米扎根本土9000年，一刻不落的经历了“西河文化、北辛文化、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岳石文化”这五个阶段的完整的华夏史前文化。
呵，华夏史前文明的五个阶段，于章丘龙山都有文本实证，都没断代。
这龙米，目睹过农夫石镰刀割的春耕秋收，目睹过群落族长手握史上最早的最简单的充当兵符的“斧鉞”发号施令， 俄而地动山摇，昏天黑地，在河床田野土坡，一批一批数不过来的士兵毙命倒地。龙米吸吮过村头“鼎鬲”等黑陶烧制时的烟火，共鸣过农人因五畜兴旺的喜上眉梢。这龙米被凿井之水浇灌过，被浸泡蒸煮发酵蒸馏而化身为绵延米酒，更无数次的经历了作为米酒的自己，被男男女女一饮而尽后或热血沸腾的披星戴月的尽情傩舞，或豪情万丈的唱起有节奏的“杭育”歌，来一起夯土建房筑墙。这龙米最终被那位会享受，将社稷治理得倒也繁茂的乾隆帝御赐，成为贡品。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现在“龙山味道”已经走出龙山，走进京城，走进著名学府校园，走出国门，让蔚蓝色星球上的更多的人们欣赏这五千岁的古月，品尝这五千年前就存在的原生态食品，且让地球今人泪流满面的记住这个几乎人类最大公约数的鸿蒙久远的乡愁吧。
北京城里的人们啊，北大、中国人大的学子啊，当你捧起这金黄的、雪白的、素面朝天的不加任何副品的食品，入口入肚，润肺腑的一刹那，你是否感受到那位古龙山谭国大夫以《大东》模样对压榨、劳役、困苦的愤懑控诉？你是否感受到“坎坎伐檀兮，锄禾日当午”的汗洒辛劳？你是否感受到我们的威武祖先“双腋夹起碌碡仍健步如飞”，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浩瀚荣光？
这铁锅黑亮沉甸甸，这黑陶乌亮深邃。或蓝发碧眼，或仍属黑发黄肤的地球村的邻居啊，你的精致如盆景的体量，你的直白的渊源出处，在广袤如原野如深林的东方大国面前，是否意识到自己的浅白，多么的坐进观天。他们的祖先一抡斧开了天，一开弓就射日。这个东方古国的人们现在日夜祈盼的强大，只是复兴旧有的强大荣光，收复固有的尊严，东方大国在地球上已经强大了五千年，只是最近二百年落后了。湛蓝的大海总是以平静呈现，波澜壮阔，崔嵬强健才是她的真实存在。活水源头如此充沛，体量如此巨大，基因如此鲜活生猛，凝聚力如此强大，谁能阻挡的住她的苏醒复兴？那位巨人“蚍蜉撼树谈何易”的藐视与反诘至今回荡在华夏大地。
这小米、黑陶、水豆腐、铁锅，是强大的“龙山文化”背景下的四两拨千斤之举。是全豹前提下的可窥之一斑。它是全面真实的自然味道，不是无中生有的模型，不是中看不能用的道具，更不是虚无捏造，哄骗世人，借题发挥的无休止的附加如许意义的象征物。
4600年的龙山文化离我们太久太久了，历史欠账需要补上，她之恢复元气需要后人一代一代的努力。包括文化在内的意识层面的东西，转换成现实生产力的道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螺旋式前行代替立竿见影才是真理，就像北方的乍暖还寒季节，必定经过冷暖气流反复较量，甚至还出现倒春寒的气温下降，每年直到“五一”前后，“暖”才真的战胜“寒”，“暖”的大局才得以彻底稳固。“五一”前夕，无论风云多变换，我们必须坚信：逐步“暖”的大局大势，谁也扭转不了。大方向对了，尽管毫不犹豫的大踏步走下去。
正如煤的形成，生物原料越多，“发酵”时间越长，煤量就越大。就像大气污染治理，遵循“扶正祛邪”中医原理，着力培育树株，使之生气蓬勃，葱郁辽远，凝聚数不过来的负离子，以压倒性的绝对的高压态势把空气里的污秽渣滓挤压，使之逍遁，必然天空蔚蓝澄碧，洁净空气满乾坤。
今天的世界仍然是和平战争，战争和平。黑暗森林法则一刻都没有失效。世界从来都是追随强者。生产力才是真正的财富。当人们忘记苦难，旋即歌舞升平时，是否深思过，什么才是推动这个民族在未来充满变数的世界里，继续披荆斩棘的精神动力？强大的生产力到底从何而来？
是文化，是根植于人们内心深处的文化！
脑里突然涌出孙中山一句话：主义就是一种思想、一种信仰和一种力量。大凡人类对于一件事，研究当中的道理，最先发生思想，思想贯通以后，便起信仰，有了信仰，就生出力量。
中国从来是强大，天生就应该是第一。你不第一，你不最好，外围世界凭什么选择你，敬仰你，信服你，支持你，拥护你？
新中国的苦难辉煌给国人带来的自信，遗泽至今。大国对抗以来，毛泽东的文章和语录不断被传播。我们再次发现，毛泽东关于斗争的名句、对斗争本质的透彻点明、对打破封锁围堵的底气、对中国人中华民族的无比信心，给今天遭遇围堵的中国，带来了无穷的正能量、智慧和力量。
如果没有对于中华文明和历史最深厚的自信，我们的今天将是一塌糊涂，一事无成。在百年不遇之大变的今天，大国领袖重提文化自信是多么的恰逢其时啊。
什么样的文化才能决胜于将来，决胜于列强环视？艰难处境下的中国，最该应有什么样的文化？
那就是至真至纯，源于天地之至道的华夏道统文化，那就是自主自信、强势生存的文明状态。
如何复兴这一文化，才是在稀疏平常的将来，最应关注的大事。
而文化复兴的关键，在于整个社会氛围是否崇尚英雄、是否充满正气、是否有一种强悍自主的民族精神。
以正气聚敛合力，催生最大内生动力。英雄是标杆，人人争当英雄，促成势大力沉，国运昌盛。那曾经强悍的英雄气概，已失去太多了。但我们毕竟是一个底蕴深厚的民族，那个魂还在。
讲正气讲正义，就是讲规则，讲秩序，讲是非，就是要秉持鲜明的文化核心价值观。
心无旁骛，埋头苦干，积攒能量的韬光养晦，是实力不济前提下的权宜之计，是正确的策略，但不是战略常态。
现在需要的是全方位的恢复，尤其是精神领域，迫切需要培植、弘扬强悍自主的民族精神。所幸我们的集体审美已经发生巨变，正气正在回归，崇尚英雄的氛围正在形成。有正气有正义，国家就会走上康庄大道。
作为华夏强悍文化基因的“龙山文化”，那个“太阳”图腾，在我看来就是英雄正义，强悍自主，就是敢于碰硬，敢于胜利。那个翱翔蓝天，雄视海陆，无拘无束的猛禽“大鸷鸟”图腾，就是始终听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就是解放思想，与时俱进，超拔豪迈，敢于引领，勇立潮头的代名词。
我使劲压缩，最后从这古老久远并心心相通的“龙山文化”里浓缩出八个字：自主自信、强势生存。再浓缩出八个字：进取不息，勇占鳌头。
我们一步一步走来，看似很慢，其实进展远比我们预想来的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王永忠，章丘电大中文教师，副高职称。潜心研究地域文化和源头文化，致力于莫言研究、毛泽东书法研究和书画鉴赏。发表散文、诗歌、小说、文学批评等超过200万字。“2012年全国散文排行榜”获得者。打通文史哲，探索以文学叙述文化的“文化散文”创作。青睐于家乡“龙山文化”研究，结有成果。“姚雪垠研究会”理事。
较有影响的作品主要有《知青大嫂》、《你是那颗遥远明亮的星》、《莫言就是你和我》、《憧憬那云水缥缈的年代》、《城子崖访古》、《巍峨群山深情瞩望着我》、《你没有逃出我的视线》、《“原生态”的故事》、《话说章丘泉水》、《故乡十月正芬芳》、《凤兮归来》、《少年读书往事记》等。原创作品曾被《海外文摘》、《散文选刊》等报刊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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