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女人生孩子是闖鬼門關,也是場翻身仗!

在古代,女人生孩子是闖鬼門關,也是場翻身仗!

01

雲板聲聲在永寧殿徐徐迴盪,悽悽然的哭聲在大殿之中盤旋,國有大殤,百姓同哀。

永寧殿內正上方靈柩內,上好的梓木棺槨中沉睡著的是大周的第三位皇后。皇后魏氏兩日前生子血崩留下稚子撒手人寰,帝沉痛不已,追諡其為仁德皇后,並下令將其後風光大葬。

棺槨內,皇后著一身正紅色的蜀錦暗紋金絲滾邊的九鳳吉服,新月彎眉,雙目緊閉,精緻的妝容描繪著這張美麗的臉龐。素手芊芊挽於胸前,好似她並不曾死去,只是靜靜的睡著。

堂內安靜,滴漏聲聲,再有一刻便是大哭。此刻永寧殿內幾位滿身縞素的女子開始沉沉低泣,為著大哭做起了準備,望著靈柩前方的牌位大家各懷心思。

“明日便是皇后娘娘出殯,幾位妹妹也是辛苦了,今夜大哭之後,妹妹們可回去稍做休息……”

說話的女子乃是賢妃柳安然,此刻一身素白長裙曳的她站在殿前上首,傲視著底下眾人,目光中寒意逼人,手中端著一柱清香正準備祭奠。

“賢妃姐姐雖說年歲比我們大了些,可大家始終同在妃位,姐姐此刻對著咱們一通指使,該不是認為幫著皇上管了兩天的後宮,姐姐當真可以坐那位置了吧,到底也是皇后剛去,現在就眼熱那位置,似乎也心急了些。”

不屑的一道輕響打破了本有的安寧,不待賢妃有所反應,敏妃謝瑤華就這麼突兀的站在了賢妃身邊,祭祀的香爐之前兩人手持著清香誰都不願相讓,似乎誰上了這頭一炷香,誰便是這後宮的主人一般。

“混賬!”

“都給哀家在這兒鬧什麼,皇后喪期你們竟然還有心思在這兒爭高低,真以為皇后去了,這後宮沒了做主的人是不是,要不要哀家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送到掖庭去,讓你們好好的清醒清醒。”

正當二人僵持不下時,滿含憤怒卻帶著無限威儀的一道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原本僵持著的兩人皆是臉色一懼。

“鬧鬧鬧,成天的不得安寧,真當哀家不知道你們見天的想要幹什麼,哀家今兒個把話撂在這兒,這外面的世家女裡多的是賢良淑德的人,少做你們的春秋美夢!”

身著褐色蜀繡暗紋金絲滾邊的吉服的太后顧念安手持著龍頭柺杖,重重的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恨恨的用力一擊,更是讓賢妃和敏妃心頭一顫,大殿之內瞬間安靜,只聽得見香案前蠟燭芯滋滋的燃燒聲。

“啊……娘娘在動啊!啊!!!”

空寂的大殿尖叫聲突兀的出現,眾人面色驚懼皆轉向發聲的地方。只見那宮女一隻手捂著嘴巴,嚇得瑟瑟發抖,另一隻手直指著棺材。

“混帳東西,皇后鳳架豈是你能驚動的,小心你的腦袋!”

賢妃最先出聲,對著那宮女大罵道,隨後示意身邊的大宮女香穗前去查看情況。

香穗只瞧著那宮女的模樣,心中也是發怵,雖打顫可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當她小心翼翼的上前探身看向棺材時,棺材裡的女子卻騰的一下子睜了眼……

“詐……詐屍了……”

隨著香穗驚叫的一句話,香穗自個兒暈了過去,可永寧殿卻一下子炸開了鍋!

“誒,誒,聽說了嗎,那宮裡的皇后娘娘復活啦,我三舅舅的兒子在宮裡當差,他親眼看見的,死了的人竟然活啦!”

“是是是,我也聽說了,那城門樓上的孝布今早上都拿下來了,看來皇后娘娘真的是死而復生了。”

“這可真的是難得一見啊,這死了人還能活,你們說這該不會是死的不甘願,又鬼復生了吧!”

此刻,京城的街小巷內百姓們聚集在一處都在聊著關於皇后死而復生的事情,而當事人魏清莞則安然的睡在床榻上,身邊則聚集了一通的太醫,整個太醫院因為她在棺中奇蹟般的復活已經上下忙活了一宿。

“皇后娘娘當真無礙了嗎?”

當老太醫再一次把脈後,早有一道聲音響起,男子渾厚低沉的聲音煞是好聽,一雙劍眉,雙眸如墨,一身明黃色的錦緞常服描繪著男人的好身材,面如玉冠,溫潤如玉如同畫中走出的翩翩公子一般,不似畫本中那些魁梧軒昂的皇帝,這個男人端是坐在那裡便會讓人覺得猶如春風拂面,若是不知,你並不會把他當皇帝。

“啟稟皇上,娘娘此刻雖脈象虛浮,氣若游絲,可大致上已經無礙,只需服藥好好休息便可,想來也是皇后娘娘洪福齊天得老天庇佑,才會有這樣的際遇。微臣行醫一輩子,當真不曾見過這個狀況,今日也算是開了眼界。”

老太醫俯身恭恭敬敬的向著東方宸回答道,東方宸聞言,不改神色只是淡淡的回頭看了眼床榻上依舊緊閉著雙目的女人,對著這張臉印象依舊寡淡。

成婚六年,魏清莞這三個字對於他而言似乎只是自己身邊的一道影子。先是太子妃,接著是皇后,這個女人將扣在她身上的身份做的很好,行事也並無偏頗。可自己卻對她始終提不起興趣,所以即便她後來有了孩子,又難產去了,他也並沒有多少傷心,最多心裡只是有幾分愧疚。如今卻不想她竟然活了,又活的那麼離奇。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在此好好照顧著皇后,切不可再讓她出事。皇帝,你也累壞了,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

太后適時出聲,抽回了東方宸遊離的心思,將視線從魏清莞身上收回時,他很是恭敬的對著太后福身說道“母親也應該累了,這裡就留著她們伺候著,兒子陪母親先回壽康宮歇息,等皇后醒來,再派人來通知母親。”

太后微微頷首,便留下了身邊的嬤嬤在此照看,自己則由東方宸陪著向壽康宮走去,母子二人一路靜默,只到了宮門口時,太后才開了口“皇后這孩子吃了不少苦,如今死而復生,皇帝往後還是對她好些,畢竟這世上沒有人能夠再活一次,別再苦了她。”

“是,兒子知道了。”聽得太后如是說,東方宸的雙眉不由的輕蹙,想起心底裡的那絲愧疚,他點了點頭,親自將太后送到了內堂。

“當真沒死,活了!”

另一頭,當魏清莞從棺材內睜眼的那刻被清楚永寧殿的大小妃嬪被請了出去,大家不願回去便聚在了一處,聽著自己太監宮女打聽來的消息,一個個的咋舌,有的更是一口氣被堵在了心頭。

“皇后娘娘當真是福大命大,可憐了小小的香穗被嚇得這會還沒醒過來,也不知是不是平常虧心事做的太多,瞧瞧那膽子小的……”

“這個也怪不得香穗,換了是誰只怕都會嚇暈,誰成想那死了的人還能夠睜眼睛,這不是那小宮女都被嚇得失心瘋了!”

“其實這醒不醒的有什麼差別,皇后娘娘那脾性別人不知道,咱們這些姐妹還不清楚麼……總不至於皇后這一醒就會換了個人!

最先開口的便是敏妃,一整個晚上她們拘在賢妃的含德殿裡等消息一個都不敢離開,心裡雖有怨言,可想聽的也不是那消息。

活了,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這後宮一後三妃,自己的兒子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魏清莞死了自己百利而無一害,現如今她活了又有了兒子,自己的兒子從長子變成了真正的庶長子,當真恨的她牙根疼。

可瞧見賢妃那灰黑的面色,想來她也比自己好受不到哪兒去,所幸麗昭儀的一句話讓大家適時的寬了心。

皇后魏氏從入太子府起便是木訥溫吞的人,沒有雷霆的手段,更沒有嬌縱的脾氣,像極了佛寺裡供奉著的神牌,沒有半點的血性。就連東方宸對她也毫不上心,這些年她們這些人雖面上她恭敬,可私底下哪個真當她是個皇后過,若不是這後宮裡有太后為她保駕護航,她早不知去了哪個極樂世界了。

為著麗昭儀適時的一句話,大家雖覺得皇后醒了手上又有了嫡子不是件好事,可也並沒有多上心,畢竟一個人能死一次,自然也能死第二次,她總不可能次次都向今日一樣死而復生。這宮裡的腌臢手段,大家都瞭然於心。

至於那尚活了三天的嫡皇子更是不用說,皇家的孩子生下來不容易活下來更難,對付一個尚在襁褓的孩子,更是輕而易舉,更何況那個孩子的娘本就不濟事。

就這樣,大大小小的妃嬪就這麼各懷心思的離開了賢妃的住所,回到了自己本有的去處。

而在永寧殿中尚在沉睡著的魏清莞卻在沉沉的睡夢中不住的煎熬,麗昭儀的一句話當真說到了點子上,棺材中的魏清莞是醒了,可身體裡當真換了一個人,一個來自千百年以後的人。

蘇綠因為出車禍就這麼附在了魏清莞的身上,如放電影一般的看著魏清莞這二十三年所經歷的過往,心門口只覺得堵了一口怒氣,還沒來得及等她發洩,一道柔柔弱弱的聲音卻出現。

“我生產的時候,產婆端來了一碗湯,硬是哄著我喝下去的,當時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可喝了那碗湯藥,我便血崩沒了命,請你一定要為我報仇,還有好好保護好我的孩子!”

在古代,女人生孩子是闖鬼門關,也是場翻身仗!

02

這沉沉的一睡便是三天,這三天蘇綠看著魏清莞成長的一切,只想說一句話,便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窩囊的一個人,沒錯,是窩囊!

魏清莞年二十三,十七歲嫁給還是太子的東方宸,雖然是魏府嫡出的小姐,可自小爹不疼娘不愛,從小養在祖母膝下與父母的感情很是冷淡。原因很簡單,她父親早在她之前就有了兩個庶出的女兒,求子心切的魏緬對這個嫡女自然不上心,母親見魏緬對這個女兒不上心,又在自己產前就有了新寵,更是將所有的一切都怪責到了還是嬰孩的魏清莞身上。

好在有祖母庇佑,一路也算平安順遂,祖母孃家又出了太后這樣的人物,就這樣憑著祖母的偏愛出了嫁,成了至高無上的皇后。

可她和東方宸少年夫妻可卻並沒有那份恩愛,在魏府中活的拘謹的魏清莞到了太子府更是規行矩步,不敢有任何的行差踏錯,那些同時嫁給太子的幾位側妃暗地裡沒少算計自己,可她愣是不敢吭聲,永遠覺得退一步海闊太空,做正妻就要有正妻的容人之量。

而東方宸始終覺得自己的正妻太過木訥,好似一根只會開口說話的木頭一般,所以也不常來,縱然魏清莞小女兒心思把所有愛慕放在了他的身上,東方宸也不知道。

整整六年魏清莞才有了人生中第一個孩子,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魏清莞第一次在人前哭泣,孕中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懈怠的保護自己保護孩子。可沒成想,最後還是落得個撒手人寰的結局,一輩子就這麼窩窩囊囊的結束。

而成了魏清莞的蘇綠在醒來後接受了這個現實,好歹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還活著,雖然這個身份活的很憋屈,但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

醒來後的蘇綠直直的瞧著菱花鏡中的此刻的自己,身材纖合有度,雖然因為生育有些豐腴可肉都長在了改長的地方。臉蛋算的上精緻,只要稍加打扮可以說是姿色無雙,這樣的女子在前二十三年竟然像是拂塵的珍珠一般就這麼過著,太可惜。

心中正為著魏清莞那蹉跎的歲月可惜時,耳邊響起了魏清莞那一句復仇的話,到底是借用了人家的身體才能夠像現在這樣鮮活的站在這裡,始終要對從前的魏清莞有個交代,這麼一想,蘇綠決心一定要養好了身子,好好的把那個兇手揪出來,為從前的魏清莞報仇,也要為從前的那個魏清莞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時間將將過了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闔宮上下的眼睛都盯在了永寧殿,好奇心促使著眾人都想去看看這個復活的皇后現如今究竟如何,可永寧殿中的正主始終未出現在過人前。

幾位妃嬪也曾藉口探望皇后的身子想要來一窺究竟,卻被魏清莞以靜養為由給攔在了外頭,幾位妃嬪雖心有不甘,可瞧著皇帝這大半月也只送了些東西慰問,不曾前去探視,便對這個皇后的輕視又加深了幾分。

活了又怎麼樣,不還是照樣不得皇帝的喜歡,有這樣的母親就是身為嫡子的皇子又能夠如何,也不過是錯投了胎罷了。可無論這宮裡的傳言有多難聽,魏清莞始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旁人倒是不著急,卻急壞了身邊的一幫近侍。

“半夏,你也不去勸勸,難道真由著咱們娘娘這麼胡來。你說這都多久了,皇上除了送些不成用的補品外,都不來看看咱們娘娘,在這樣子下去,難不成咱們娘娘當真要在這永寧殿內孤獨終老嗎!”

“挽春你少胡說,沒得惹主子傷心,從前這日子你又不是沒過過,怎麼現在這樣沉不住氣,若是傳出去,沒臉的還不是咱們永寧殿,咱們娘娘是皇上的原配,正妻就要有正妻的氣度,娘娘從前的話你竟都忘了。”

“從前是從前,現如今咱們娘娘從鬼門關前好容易回了來,又有了嫡皇子,就算皇上不關心娘娘,總是要關心下小皇子的,可小皇子都快滿月了,至今連個名字都沒有。太后娘娘現今也不管咱們娘娘了,今兒個早上瞧見麗昭儀身邊的巧蓮,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句句話裡都拿我們娘娘做箋子,我當真氣不過。”

大清早上,永寧殿中的幾個丫鬟便聚在了一處,名喚挽春的丫頭鼻尖紅紅的,滿臉的委屈,拉著半夏一個勁的訴苦,心裡頭直冒火。

半夏,挽春,滴翠,秋霜都是從魏府裡便跟著魏清莞出來的,她們四個原都是老太太身邊伺候的,老太太不放心自己的孫女,特意指了她們四個跟在魏清莞身邊伺候,四個丫頭也十分衷心,縱然這些年魏清莞的日子過的不怎麼樣,也沒有生出過二心,只是平日裡總會在一處訴訴苦。

今兒挽春受了氣,回來一通的大嗓門,剛巧讓魏清莞聽了個正著。她正抱著小皇子逗樂,瞧見挽春一身可憐的模樣,心裡頭也不舒服。怪道這宮裡的人拜高踩低,一個生了兒子都不受自己男人待見的女人,哪裡就能夠不被人輕視。

細想間,魏清莞對著半夏道“半夏,去把本宮妝臺上的那份冊子送到皇上那兒去,就說本宮給小皇子把名字取了,若是皇上同意就讓禮部抄錄進小皇子的玉牒吧。”

“娘娘……”挽春這邊廂才受著氣,這會聽見魏清莞的話,更是氣的拖長了聲音不住道。

“娘娘,這小皇子取名一向都是由皇上親自取了交給禮部,您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半夏也直言道。

“有什麼不妥,不過一個名字,沒事,你去回吧。”魏清莞無視兩個丫頭的擔心,很是自然的說道,說完又自顧的抱著孩子逗弄了起來,眼裡滿是微笑,瞧不見半點的憂傷。

半夏瞧著自家主子的模樣,心中滿是擔憂。換做從前自家主子雖嘴上不說,可暗地裡也不知要哭多少回,可自從那次主子死而復生後,整天都樂呵呵的,對皇上的是否在意自己在意皇子毫不關心,也不知是不是傻了。

“唉……”半夏長長的在心底裡嘆了口氣,無奈的將冊子拿在手裡,朝著御書房走去。

東方宸剛下朝便聽得李默說永寧殿的人求見,一聽說是皇后將皇子的名字取好了一下面色有些微微僵硬。

“取好了?”他瞧著手中冊子,梅花小楷及是工整的寫著“東方琰”三個字,不由的讀了出來。

“是,娘娘說皇上日理萬機,不忍讓您在小皇子的名字上再耗費心神,所以取好了名字,娘娘說了,琰通美玉,又有美好的意思,給小皇子用這個名字最好。”

半夏心裡打鼓不敢讓自家主子的舉動惹了皇帝的不快,只管滿嘴的好話奉承著,眉眼卻不時的輕抬想從男人的臉上看出他的情緒。

東方宸的指尖在冊頁上輕輕摩挲著,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許久之後,身旁的李默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淡淡道“朕也許久未見你家娘娘了,你前頭帶路,朕去看看你家娘娘。”

半夏還沒回過神來卻見東方宸當真從前頭的書案前站了起來,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李默見她發愣,忙的施以暗示,半夏這才回神過來,為著皇帝帶起路。

一路上半夏心裡惴惴不安,只怕是自己主子的舉動讓皇帝不悅,這會是去興師問罪去的。而來往於長街上的宮人看著半夏親自為皇帝帶路向著永寧殿的方向而去,不由的伸長脖子豎起耳朵,不敢放鬆。

畢竟這後宮的風向說變就變,誰能說的定……

半夏一路小走帶著皇帝一行人來到了永寧殿,東方宸一進大殿便覺得這裡的氛圍有所不同。仔細環顧,卻說不出哪裡有不一樣。倒是李默眼尖,發現自己主子的神色不對,便和半夏拉家常似得開了口。

“娘娘把這宮裡的陳設換了,就連帷帳都換了,覺得這殿內亮堂了些。”從前永寧殿內的陳設死板,顏色暗沉,佈置的像是神殿廟堂一般。

“是呀,娘娘說這宮裡有了小皇子,總要換些活潑些的顏色,換換氣氛。”

正說著從內堂裡便傳來一陣米飯的清甜香味,才下朝的東方宸並沒有用早膳,瞬間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正準備將孩子交給乳母用膳的魏清莞看到那一身明黃的身影時,臉上並不詫異,“給皇上請安。”

她盈盈福身,剛過二月應內堂放著碳盆,她只穿了件簡單的湖綠色紗裙,抹胸式的紗裙將她此刻的身材包裹的極為凹凸有致,尤其是因為生育那胸前的一對渾圓更是誘人。額前鬆鬆挽起的長髮顯得十分慵懶,她算計好了角度姿勢,為的就是勾引眼前這個男人。

有姿色有身材,不善加利用擺在這死寂沉沉的後功夫遭人白眼,太浪費。要想打個漂亮的翻身仗,還是要靠眼前這個男人!

在古代,女人生孩子是闖鬼門關,也是場翻身仗!

頭條篇幅有限,後續內容和情節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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