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南大理了解傳統“扎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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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染起源說,目前有兩種,一說是起源於秦漢時期(小編還沒有查到出土實物);一說是魏晉南北朝時期,從新疆阿斯塔納第六區一號墓出土的織物看出,類似如今自貢扎染圖案中的方勝。出土的織物扎染技術成熟,已用於婦女的服飾。

至唐代,中國的衣冠鼎盛朝代,人們格外關注配飾裝配及面料圖案的繁複,作為其中面料紋樣貢獻之一的唐代扎染,技藝精湛、品種豐富。

唐三彩、繪畫、壁畫以及詩歌詞賦等藝術對扎染的記錄和讚美之詞,女詩人薛濤在她的《海棠溪》裡寫道:“春教風景駐仙霞,水面魚身花總帶花,人世不思靈卉異,競將紅纈染輕沙”,不吝辭藻。

在唐代流傳於今的多幅卷軸畫中,都能看到很多美麗的扎染服裝。如唐代畫家張萱的《搗練圖》,尤為出眾。“搗練”是古代女性最常見的勞作之一,搗洗煮過的熟絹,搗衣縫製多在秋季,此圖描繪了唐代婦女在搗練、絡線、熨平、縫製勞動操作時的情景。

畫中婦女的下裳(chang)是典型的捆綁而成的大圓圈紋,上衣圖案可能為先扎染,並在扎染留白處施以刺繡圖案。

除此之外,張萱的《虢國夫人遊春圖》,周昉的《簪花仕女圖》中,貴婦、騎士等人物的衣著,也反映出了唐代高超的染纈藝術。

五代十國時期,扎染仍然沿襲唐代的繁盛。《陶谷清異錄》中記錄:“顯德中創尊重纈,淡墨體,花深黃。二部郎陳昌達,好緣飾,家貧,貨琴劍做纈帳一具。”一位活生生的對扎染帳子近乎癲狂的窮書生活靈活現呈現在我們眼前,古人對扎染的喜愛之情,超出我們的預想。

至宋代,上至皇宮貴族,下至庶民百姓都穿著扎染品的服飾,室內傢俱飾品等無處不見扎染藝術品。顧閎中繪製的《韓熙載夜宴圖》,女子上衣和床圍上的大圓點紋,是典型的扎染技藝。

物極必反。宋史《與服志》載天聖二年詔令:“在京土庶不得衣黑褐色地白花服並藍黃紫地撮暈花樣,婦女不得將白色褐色毛段並淡色匹帛製造衣服,令開封府限十日斷絕。”耗費工時和人力的扎染,在天聖二年,逐漸淡出面料紋樣的舞臺。

至元明清時期,只有局地的扎染有所發展,元代《碎金》一書中記載“壇纈、蜀纈、錦纈、撮纈、蠶兒纈”等花色品種。這其中,就有“蜀纈”,即蜀地扎染。由於蜀地扎染生產批量大、形成獨特的藝術風格,深得皇家賞識,因此有專門名目而載入史書。

從魏晉南北朝至元明清的歷史長河中,扎染作為面料圖案製作的方法之一,經歷了萌芽、發展、鼎盛、衰落、局地保留的各個階段,直至如今現存並較為出名的自貢扎染、雲南扎染、南通扎染等的傳統扎染技藝的流傳,都為當代扎染藝術愛好者提供了豐富的歷史素材和藝術實踐環境,值得我們敬仰並珍惜。

在雲南大理了解傳統“扎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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