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除卻2段婚姻3個女人,他有一個獨特別樣的人生


徐志摩說“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 ,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


我說,一生至少該有一個四月的日子,不單單看他和3個女人的糾結,甚至不看他的詩,甚至不求你喜歡他,只願你遇到讀到一個最美年華里別樣的徐志摩。

徐志摩:除卻2段婚姻3個女人,他有一個獨特別樣的人生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於靜靜的深夜裡,在柔和的燈光下,我想起了康橋那柔波里的天才詩人徐志摩,他的一生,被放大的是兩段婚姻、三個女人,而他對時政的見解和愛國情懷,以及他在其他領域的成就,卻漸漸地不為人知。

現在我們輕輕地推開時光記憶之門,去遇見你眼中別樣的徐志摩吧。

在動盪起伏的上個世紀20年代,八國聯軍侵華的奇恥大辱,讓一批批青年才俊懷著強烈的為國為民的情懷,走出國門,求學海外,共赴一場救國曆程,徐志摩便是他們中的一個。

徐志摩:除卻2段婚姻3個女人,他有一個獨特別樣的人生


1918年8月,他渡海到美國求學,尋求救國之道。

徐志摩1915年畢業於杭州一中,先後就讀於上海滬江大學、天津北洋大學和北京大學。1918年8月14日,上海十六浦碼頭,“南京號”輪船緩緩起錨離岸。年輕的徐志摩飄逸灑脫地立在船頭,與送行的家人一一揮手告別,赴美國克拉克大學學習銀行學。

風華絕倫的他二十二歲,在尋求救國之道,他打算留洋回國後,接管家中事業,或加入政府官僚體系。他想從經濟入手來推動中國社會的發展。

《徐志摩傳》的作者韓石山這樣描述他這段時間的學習:

徐志摩和三位中國室友,一起設定了嚴格的作息時間表,原來那個世人心目中似乎一心忙著談戀愛的徐志摩,

早上6點鐘就起床,7點鐘一起聚會,相互砥礪,不忘國恥,之後便匆匆投入自己專業的學習;晚上學到十點半歸寢,再對著祖國方向一起唱國歌,相互激發自己的愛國熱情;學習的閒暇閱報,瞭解國家大事,他堅持著那個年代中國青年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的強烈願望。

這樣緊張而忙碌的生活,讓他在學業上取得了突出的成就,十個月就畢業,獲學士學位,得一等榮譽獎。

1919年底,徐志摩來到紐約,進入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專攻政治學。充滿競爭和壓力的大都市進一步激發了徐志摩的愛國熱情,也讓他對社會主義思想產生了興趣,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實業救國,轉而關注社會問題。

此刻,鋪展在我們面前的是徐志摩沒有一點情愫纏綿的愛恨,他在日記中寫到:“有女子唱極蕩褻,心為一動,但立時正襟危坐,只覺得一點性靈,上與明月繁星相照應,這眼前一派笙歌色相,頓化浮雲。他真正收穫的並非是課堂上的知識,而是被點燃的愛國激情。”

1920年,徐志摩以畢業論文《中國婦女的社會地位》結束了在哥倫比亞大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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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在英國求學,遇見康橋,結下了一生的康橋情結。

買棹橫渡大西洋,赴英“從羅素”。這在他短暫的一生中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

為了追隨哲學家、和平主義社會活動家伯特蘭·羅素, 1921年徐志摩便放棄了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博士學位,隻身來到了劍橋。

劍橋又名康橋,他沒有尋到羅素,在劍橋院內的草坪上,在夕陽下的碧波岸邊,他遇到了狄更生,在狄更生的介紹下,他以特別生的資格被允許在劍橋大學皇家學院學政治,攻讀博士學位。

徐志摩在做詩人之前的理想是做一個政治家。

康橋時光是徐志摩短暫一生中最愉快的一段日子。他曾經這樣寫到:“我在康橋的日子可真是享福,深怕這輩子再也得不到那樣蜜甜的機會了。我不敢說康橋給了我多少學問或是教會了我什麼。我不敢說受了康橋的洗禮,一個人就會變氣息,脫凡胎。我敢說的只是—就我個人說,我的眼是康橋教我睜的,我的求知慾是康橋給我撥動的,我的自我意識是康橋給我胚胎的。”康橋可以說是徐志摩一個重要的人生驛站,也是他人生重大轉折點

在這裡他學業精進,在這裡他結束了和張幼儀的婚姻,在這裡他偶遇靈魂知己。

在這裡他開始步入文學殿堂。情感的孤獨與美景的融合,個性的追求與現實的困頓,使徐志摩在娓娓的康河波光瀲灩,神思恍惚中沉澱了不少文學孕思。

他的老師這樣回憶徐志摩在劍橋的形象:

“經常手持中國書畫手卷,跟老師同學們高談闊論,朋友滿劍橋,特別在國王學院,是一個相當有名氣的人物。”

徐志摩:除卻2段婚姻3個女人,他有一個獨特別樣的人生


輕輕的我走了,他輕輕揮手,匆匆與康橋作別。

在那個夕陽沐浴下的康橋,他最後一次注視柔波,水草,最後一次散步在康橋河邊,1922年8月,他突然決定回國,並放棄了博士學位。學院給了他相當高的評價:“持智受禮,放眼世界”。

他離開康橋除了是要追尋林徽因的腳步,還有一個少有人知道的理由——恩師梁啟超有一個“中國的文藝復興”計劃,需要他回國相助。

徐志摩:除卻2段婚姻3個女人,他有一個獨特別樣的人生


他涉獵廣泛,多有建樹,不僅僅是個詩人。

多少人,在某一門藝術上有所建樹就已是人才。而徐志摩,似乎有個金指頭,在他沾染過的任何的領域,都有驕人的成就。已然是詩人了,而人們發現他的愛國情懷那麼熱烈。已然是文學家了,轉過身又發現,他還是最早將相對論介紹到中國的學者之一。

徐志摩這一生,要說他堅持了什麼政治思想,其實並不明確。但有一件事他堅持,那就是愛國。

回國後的兩三年間,在建樹詩人聲望的同時,他更多的是以時政評論家的身份說話。他的散文中最精彩的也是這類文字,《晨報副刊》是他的陣地。

他積極參加學潮,還寫了《即使打破了頭,也還要保持我們靈魂的自由》一文,公開表態:“他要保全學潮裡那一點理想的星火不滅,要積極同情這番拿人格頭顱去撞開地獄門的精神。”

他在1928年5月3日的日記中寫到:“國內青年的愛國運動在我胸中激起了同樣的愛國熱情”。

《安斯坦相對主義(物理界大革命)》發表在1921年4月15日的《改造》雜誌上,這也讓他成為中國最早翻譯、介紹愛因斯坦相對論的作者之一。

他以詩人的想象談論相對論,其中也有不少不合乎原旨、甚至是謬誤之處,在當時,對沒有什麼理論基礎的國人通俗瞭解相對論、普及相對論知識仍然具有重要的意義。

他的一生雖然短暫,卻給人們留下了數百萬字的詩文和許許多多跌宕多姿、耐人尋味的故事。在上海市檔案館館藏的上世紀二十年代的多種報刊中,閃現著徐志摩活躍的身影,其作品中詩歌、小說、散文、譯文無所不包,甚至不乏通俗活潑的科學論文。反映出五四文人肩負歷史使命和責任,在重重困難阻力中,積極探索救國救民的道路,實現自身價值和理想,於曲折中始終向前的時代精神和勇敢擔當。

今天我們不讀他的詩,看他的愛情,瞭解認識了一個不一樣的徐志摩,現在讓我們在他的一句詩中結束我們對他靈魂的又一次拜訪吧:“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徐志摩:除卻2段婚姻3個女人,他有一個獨特別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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