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慧能禪師在別人家中借宿，中午休息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在唸經，慧能傾身細聽，感覺有些不對，於是起身來到那個唸經的人身邊說道：“您常常誦讀經文，是否瞭解其中的意思呢？”
那個人搖搖頭說：“有一些經文實在難懂！”
慧能就把那個人剛才誦讀的部分為他做了詳細的解釋，他說：“當我們滿頭白髮的時候，我們想要什麼？當心跳與呼吸即將停止的時候，什麼是我們最後的希望？當生命成為虛空之後，我們在哪裡？”
一時間，那個人混沌頓開。
那個人接著又問慧能佛經上幾個字的解釋，沒想到，慧能回答道：“我不認識字，你就直接問我意思吧！”
那個人聽了他的話大吃一驚，說道：“你連字都不認識，怎麼能夠了解意思呢？怎麼能夠理解佛理呢？”
慧能說道：“騎馬的時候，不一定必須要有韁繩，那是給那些初學者準備的，一旦入門，就可以擺脫韁繩，自由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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