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顿河》是一本正能量满满的书吗?为什么能在前苏联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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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过这本书,也看过所拍的电影,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肖洛霍夫的作品,书中男主人公为葛利高丽、潘芝诺维奇,他宗爱的女人叫婀克西尼雅,他可怜的妻子叫娜达利娅。故事除了写爰情之外,主要是描写哥萨克这个名族,为独立而进行的不是屈服的斗争,以及最后归宿于苏维埃的过程,㘯面宏伟,它至所以能在苏维埃时期发表,我个人理解在于它的文学性,和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苏维埃的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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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顿河》是肖洛霍夫25岁创作的。前两部出版,肖洛霍夫声名鹊起,但第三部却处处碰壁,连他的文学教父绥拉菲莫维奇,也无能为力。主要原因第三部里肖洛霍夫写哥萨克暴动及评价,在文坛及政治高层非议颇多,一向惜才的俄国文学巨匠高尔基决定向斯大林求助。

高尔基把手稿寄给了最高领袖。

不久后的一天,斯大林和肖洛霍夫应约来到了高尔基家。日理万机的斯大林这样做自有他的考虑,在克里姆林宫办公室讨论一部作品显然不合适,事务繁忙难得安静,再是他阅读了手稿持肯定态度,显然,他也为一部伟大的作品所吸引。

肖洛霍夫则是把这次会面当成作品法庭,斯大林是法官。

年轻的作家见到领袖,起先还拘谨,然而,一提到作品整个人顿时变成了申冤的苦主,一股脑儿发泄作品被封杀的愤懑,

颇为尴尬的高尔基夫妇竭力打圆场,他们理解肖洛霍夫的苦楚委屈。肖洛霍夫这部处女作面世后,就招致了社会上流言蜚语,有说他本来就是白匪,也有指小说是一个地主婆为他代笔。更多的是否定。

但是,肖洛霍夫喋喋不休大发牢骚时,据当时的描述,”斯大林双目圆睁,没有反应,他的思绪此时完全在《静静的顿河》里 ... ...

我们光荣的土地不是用犁来翻耕, 我们的土地用马蹄来播种, 光荣的土地上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 静静的顿河到处装点着年轻的寡妇, ... ... 奧咦,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

良久,斯大林才回过神来,他喃喃道:“肖洛霍夫,肖洛霍夫,多么迷人的小伙子,好吧,我们出版第三部”!

是的,肖洛霍夫笔下的葛利高里,确实很迷人,富有人格魅力。

就这样,《静静的顿河》第三部得以出版。

《静静的顿河》第三部,之所以能在斯大林亲自干预下出版,肖洛霍夫确实有运气因素,个人认为,高尔基引荐他见斯大林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其次,作品确实好够优秀,再次,斯大林慧眼识珠,要知道斯大林本人博览群书,修辞学很有造诣,文章写的好,(丘吉尔在1959年说斯大林的著作有一股磅礴无比的力量)。这几方面因素合力成就了《静静的顿河》。

2020.4.15






掌上三言两语


小说发表后,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迅速地被翻译成各国语言畅销于全世界。人们把肖洛霍夫比作“草原上突然展开翅膀的雏鹰”。然而没过多久,前苏联文学界就开始暗传肖洛霍夫并非《静静的顿河》的原作者,而且越传越厉害。显然,在某些人看来,如此优秀的小说出自这样一个年轻人之手实在是不可思议。翻开肖洛霍夫的个人档案,他在1920年15岁的时候参加了红军,进入粮食征购队,先后担任过机枪手,粮食征集员和检察员,没有特殊的机遇,没有辉煌的经历,一个不满20岁,又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和艺术熏陶的人,怎么能够掌握如此娴熟的写作技巧?况且在那个大饥荒的非常年代,环境异常的艰苦,当好一个“粮食征购员”是非常不容易的,他哪来的时间和经历进行构思与创作?他那简单而微不足道的个人经历,又何以能够产生出如此丰富的感受,写出具有如此深刻思想的作品呢?还有一点,肖洛霍夫并不是哥萨克人,而且他呆在顿河一带的时间也不长,活动的范围也非常有限,而在《静静的顿河》这部小说中,除了详细地介绍了顿河地区哥萨克人的生活习俗,地理面貌夕卜,还用了很多的方言俗语。既没有什么文化背景,又阅世不深,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考察体验哥萨克族民间风情的肖洛霍夫怎么在短时间内获得、组织、整合这些素材进行创作呢?一句话,肖洛霍夫决不可能是小说的原作者。

谣传越传越厉害,以至于“俄罗斯无产阶级作家协会”都不得不出面对此谣传进行调査。他们成立了一个特别的委员会,经过调査后宣布:一切的怀疑、猜测都是谣传,都是阶级敌人企图诋毁一个无产阶级作家。风波表面上暂时平息了。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对肖洛霍夫的怀疑表面上停止了,但私下的怀疑从未断过。1965年秋,诺贝尔奖评委会决定将本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肖洛霍夫,有关肖洛霍夫的流言一下子全都从私下冒出来了。在当时前苏联一份非常有影响力的报纸《锤报》上,发表了一篇署名文章,标题是《一个不应该忘却的名字》。文中讲述了十月革命前,顿河地区一个名叫克里柯夫的哥萨克作家,将自己对哥萨克族社会历史的认识,对苏维埃国内战争的感受和理解记录下来,装在一个铁皮箱里。不料,他后来客死异乡,铁皮箱也遗失了。同时,文章还特别介绍了克里柯夫的个人经历,几乎跟小说中的主人公葛利髙里完全一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该文的矛头是直指肖洛霍夫的。随后,俄罗斯共产党中央机关报即以“本报特派记者”的名义,发表了题为《一个不应该被复活的名字》,与《一个不应该忘却的名字》针锋相对。对《静静的顿河》作者的追究完全成了政治的斗争。

70年代,对谁才是《静静的顿河》作者的争论再掀髙潮,重新挑起争论的是前苏联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参与发难的还有斯大林的女儿斯维特兰娜和前苏联知识界持不同政见者的领袖麦得维杰夫。麦得维杰夫在他出版的一部专著中说:“一个23岁的作家,他的生活经历只限于征集粮食和写一些拙劣的作品,他的创作经验也只限于写一些故事,他怎么能够勾画出这幅时代的图画,勾画出这场战争和革命时代顿河人民的悲剧呢?”至于斯大林那已定居美国的女儿斯维特兰娜则说:“人人都知道,他是把从一名死去的白军军官那里偷去的那些稿子,放进了这部书里。”

而索尔仁尼琴之所以要那样做,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因为他与肖洛霍夫之间有着个人的恩怨。肖洛霍夫与索尔仁尼琴是在1962年12月赫鲁晓夫会见知识分子的集会上认识的。当时索尔仁尼琴刚登上文坛,很想结识肖洛霍夫,索尔仁尼琴就主动向肖洛霍夫打了个招呼,两人握了握手。见面会后索尔仁尼琴给肖洛霍夫写了封信,“由于在见到您之前我被介绍给了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因此未能向您表达我的不可改变的感情,我是多么敬仰不朽的《静静的顿河》的作者。”从这封信来看,当时的索尔仁尼琴毫不怀疑肖洛霍夫是《静静的顿河》的作者。肖洛霍夫收到信后并没有给他回信,不过肖洛霍夫对索尔仁尼琴的《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的评价还是不错的。

几年后肖洛霍夫读了索尔仁尼琴的剧本《胜利者的盛宴》和小说《在第一圈里》后非常生气,于是在1967年9月8日给前苏联作协书记处写了封信,信中对这两部作品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我有一段时间对索尔仁尼琴形成这样的印象,觉得他是一个患夸大狂的精神病人。是不是他过去坐过牢,没有经受住严酷的考验,精神失常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不能信任这个人,把笔杆子交给他。因为一个对思维活动失去控制、对1937年和以后的年份的悲剧事件病态地感兴趣的凶狠疯子,将会给所有读者、尤其是给青年带来巨大的危险。而如果索尔仁尼琴精神正常,那么他就是公开的和凶狠的反苏分子。在这两种情况下,索尔仁尼琴都不应呆在苏维埃作家协会的队伍里。我无条件地赞成把索尔仁尼琴开除出作家协会。”索尔仁尼琴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后,便怀恨在心,对他所“敬仰”的“不朽的《静静的顿河》的作者”发起了攻击。从此之后,索尔仁尼琴一生都在抨击着肖洛霍夫,他不断地质疑《静静的顿河》的作者究竟是谁,以至于历史给了很多有力的证据后仍不罢休。而肖洛霍夫本人则从20世纪30年代中期以后就对此一直保持沉默,任由世人对己评说,直至肖洛霍夫去世,人们依然对此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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