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寶貝——一生與“昭通手推磨米漿粑”的故事姻緣

思念家鄉的那座高山,主峰直插雲霄,把家鄉的天撐得高遠深邃。它四季長青,綠樹成蔭,十分清幽。山稔花開時,滿山遍野都點綴著粉紅色的花朵,繁星點點,煞是好看;山稔果熟時,令人垂涎三尺,更逗得孩子們滿山亂跑,其實,我喜歡家鄉的山,是因為我人生的底色就是山的本色,我個性裡就有山的影子和山的秉性。我向往家鄉的山,是因為它像故鄉人一樣勤勞、率真,清晨捧著日出,給朝霞以亮麗;傍晚守侯日落,給晚霞以輝煌。我崇拜家鄉的山,是因為它像父親一樣忠厚、堅強,有著父親挺拔的脊樑,寬敞的胸膛。“站起來就是一座山”。

回家吧寶貝——一生與“昭通手推磨米漿粑”的故事姻緣

米漿粑粑——心間熟悉的那股味道

回家吧寶貝——一生與“昭通手推磨米漿粑”的故事姻緣

“米粑粑,米粑粑,賣米粑粑了,五角一個的米粑粑”。一位大娘總是大街小巷的騎著一輛八十年代的“破”自行車吆喝著米粑粑。放在單車上的米粑粑用簸箕裝著拿一塊很乾淨的紗布蓋起來。可蓋只能蓋到它不沾灰。看著它滿騰騰的冒著熱氣兒。也就不能蓋住我對它樣子和味道的熟悉,更不能蓋住我對它的遐想。我就是在這樣一個米粑粑的環境中長大的,雖然此刻遠離他方,卻時常會不經意間帶著熟悉的記憶,去咀嚼那逝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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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粑粑是童年最期待的,為了吃米漿粑粑,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記憶最深處便是:“媽媽要做農活,就叫我領著妹妹,中午煮一頓飯就給我五毛錢。那時候純真,哪想那麼多呀,煮就煮唄,只要有錢就行。”只要手裡有五角錢,就開始坐不住了,東張西望的搖搖擺擺的等著大娘的吆喝聲兒來到。有時候心裡等急了,還要順著她走過的路去尋尋找找,心中的那份期待早已寄託,便不顧天寒,天熱。等到大娘之後,興沖沖的把五毛錢遞給她:“大娘,我要個米漿粑粑”。嘴角的笑容卻怎麼也掩蓋不掉。大娘就會迅速的從一個角落把布掀開迅速拿出一個粑粑給我。拿到那個粑粑的此刻,就像撿到一個寶一樣的,恨不得一口給它咬完,卻又有點捨不得把它全吃了,畢竟只有一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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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苞谷成熟的季節,坡頭坡尾的苞谷林綠黃綠黃的,變著法子做吃的人們,淅淅唰唰忙碌著穿梭在地裡,他們把苞谷一包一包掰下,裝在背籮裡揹回家堆得滿屋都是,把黃燦燦綻鼓鼓的留下,像編辮子一樣編起來掛在屋簷下晾乾,留足了過冬的部分,餘下的等待拿到陡坡坡來賣,以此來維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另一些苞穀殼殼嫩綠的,就挑選在旁邊拿來做成漿粑粑。在這個收穫的季節,炊煙升處,清香飄溢,坡頭坡尾都是這個季節的主題——漿粑粑趁熱。

原汁原味的漿粑粑是這個季節農人們田間地頭的午飯,他們把它放在籃子裡,放在背蘿裡,歇氣的時候,坐在田梗上,咬一口漿粑粑喝一口水,快意的勞作著,愜意的生活著。那些癟牙癟齒的老人們坐在屋簷下拉著家常曬著太陽懷念著青春的時光,他們感嘆著時光的流逝,這人怎麼眨眼間就不能大口大口的咬食捏在手裡的漿粑粑了哩,於是用手掰成一小塊一小塊送到嘴裡,像磨盤一樣慢慢碾壓咀嚼,邊享受著最後一縷夕陽,邊慢慢把自己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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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們,從不在自己家待上個十分鐘。都是幾家的小夥伴約著到處打魚曬網。你打我鬧的,自然就是哪家人多就去哪裡玩。自然,有好吃的也就不例外咯。嗅著陣陣漿粑粑的清香,來到我大伯母家,哥哥姐姐去掰苞谷去了。,看見大伯母正在把含漿的嫩苞谷一粒一粒掰下,放在一旁的石磨裡,興許是為了混幾個漿粑粑吃吧,我們就和大人一起不停地推動著磨盤,磨盤的四周就被碾壓出黃白黃白的帶著生香粘稠的液汁,用木勺在磨盤的四周一攬,倒在微熱的鐵鍋裡攤平,鍋裡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響,頃刻間滿屋子飄遊著青苞谷的醇香,眼鼓鼓的盯著鍋裡,用剛剔下的苞谷葉等著起鍋,漿粑粑在手裡的苞谷葉上冒著清香誘著人,合著快要流出的清口水往下嚥,那味道美美的妙不可言。漿粑粑還可以在篜子裡鋪上新鮮的苞谷葉,大量的蒸熟留著慢慢享用。在這個成熟的季節,同學們上學前的早餐都是清一色的漿粑粑,離學校遠的、中午回不了家的,他們的書包裡一定裝著的是漿粑粑。他們裝著漿粑粑和希望,走在晨曦中,走在山崗上,隱進了夕陽。

回家吧寶貝——一生與“昭通手推磨米漿粑”的故事姻緣

現在的我們都已長大成人,兒時的夥伴也已外出打工。有的也已經成家立業。很是懷念兒時米粑粑趁熱的吆喝聲,可這個聲音早已銷聲匿跡,網絡上也找不到任何的信息。想必是米粑粑做起來工序繁瑣,亦或是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沒有它存在的必要了。但漿粑粑趁熱的吆喝聲仍然不絕於耳到處可尋 。

回家吧寶貝——一生與“昭通手推磨米漿粑”的故事姻緣


懷念兒時家鄉菜園旁邊的那條小溪,夏天知了叫聲,瓜架下小溪裡,抓魚抓泥鰍,玩細沙,旁邊的田野裡撿田螺,一條小溪給人無盡的歡聲笑語,哥哥姐姐的跟屁蟲,帶著弟弟妹妹淌水,不知哪裡是溪的盡頭哪裡又是溪口,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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