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妖嬈嫵媚的一隻妖,成仙的那一年,被天雷劈得顯出了原形。

小說:妖嬈嫵媚的一隻妖,成仙的那一年,被天雷劈得顯出了原形。

館桃依舊手捂著臉,一點沒停歇地嚶嚶哭泣著。

此時的客棧本就是人滿為患,哪怕日月之光的眾弟子,此時都因為難得出山門好奇去夜遊小鎮,可客棧裡還住著其他一些仙家的子弟。

客棧隔音好不好他不知道,可要是再按照她這樣哭下去,被人聽到那也是遲早事。

歷來像他們這樣的修仙世家,哪怕是從未謀面,互不相識。卻也都可以從對方的衣物和身上的一些裝飾,來推斷出對方所在的世家。

更別說像他們日光之光這種,早在百年多前就已經聞名整個修仙界的世家仙門。

所以這要是被別的世家弟子看到自己房中有這麼一個女子,而且還哭哭啼啼.....

想著這些,易子西又再看了一眼哪怕是哭得滿面都是淚痕,卻依舊難掩嫵媚,一副我見猶憐般長相的花妖。

有些語氣生硬地道:“別再裝了。你難道真以為再這樣裝出一副可憐樣,我就能心軟的放過你?”

花妖聽他說完這話,抬起頭,目光盈盈地望著他抽泣道:“......你,你以為我真是看上你,想上你啊。若不是有苦衷....嗚嗚....我用得著這樣作踐自己,往你身上撲嗎?人家哪怕是隻妖,也是隻女妖啊。人家....人家不要面子的嗎?”

說完,又更加委屈的一下撲趴在桌上,那哭泣的聲音甚至比先前還要大。

易子西被逼的已經是面色發冷。

從第一次相識到現在,這隻妖從頭到尾都是胡攪蠻纏,一副沒個正經的樣兒。而此時卻突然露出這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

他雖明知道,甚至完全可以肯定這妖怪絕對又是在故意裝可憐。

可聽她這樣說完,還是忍不住地開了口:“那你說說看,你這苦衷到底是什麼?”

妖怪眼眸一轉,從指頭縫隙裡偷偷瞟了一眼前方人冰冷著的一張臉。

“算了,不說了。說了你肯定也會覺得我是故意騙你,不會相信我。”

易子西簡直是要快被這妖怪給氣死。

他這樣一個六根清淨,從小到大幾乎是沒發過幾次脾氣的人,這接二連三的,被這妖怪給氣得肺都快要炸了。

如果不是從小修習清心之法心神尚穩,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在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之下,把這妖怪給怎麼樣!

是努力壓制住快要從胸口爆發出的情緒,才開口:“你都沒說,怎麼知道我不會相信你。你要再這樣故意遮遮掩掩下去,我可能真的會沒有耐心。到時候可就真的別怪我下手無情!”

那貨多狡猾的一隻妖怪啊!

自然懂得見好就收這一道理,見易子西此時似乎真的是已經不耐煩的表情,這才坐直身子,又胡亂擦了把臉上的淚。

抬頭看著人,緩緩道:“...其實,其實人家是離此處萬里之外,一座山頭裡清新苦修的小花妖。”又抹著淚,看了眼依舊不動聲色,等著她說下去的易子西。

可憐兮兮地又繼續道:“人家辛苦修煉千年,本來在半年之前,就已經應劫迎來了自己飛昇的天雷。可哪知在這天雷才落下一半,在最後一道還沒落下時,卻突然被同山修行的一隻大妖給趁機偷襲,重重傷了心脈和靈核....”

她淚眼朦朧,可憐兮兮地望著易子西:“作為修仙之人,一公子你應該也知道,我們這些植物藤條什麼的,想要修煉成人身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

而我能在短短兩千年不到的時間就修煉出形體,還迎來飛身的天雷,可想而知這千年多來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可...可....”

又悽楚地抹了一把眼淚:“可就在如此緊要的一個關頭,卻被那妖怪這樣震碎了心脈和靈核。今後別說成仙了,就是能活多久都是一件不確定的事....嗚嗚.....”

易子西看著她:“所以你就想要飲鴆止渴,也學著那些不走正道的妖,找了我這樣一個天生仙家命脈的人,想要......”

說到此處,向來就清冷寡淡,又從未今人事的一公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停頓了小會兒,才說:“不管怎樣,這都屬於歪門邪道。你既然都能夠忍受千年多的清心苦修,也應該知道這種無攻而得的歪門邪道若是沾染上了,那就不可能再有飛昇天界的一天。”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那妖怪繼續抹淚:“我之前也是一時心急,才什麼後果也沒想的,就....”

她望著易子西:“總之,一公子你聽完了這些,應該也知道我之前之所以那樣對你,也是有的苦衷。所以你能不能看在同為修仙者的份上,別計較我之前對你做的那些事。”

易子西沒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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