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學生子夏提出男人的處世標準你認同嗎?為什麼?

純藍瀚海


聖學之法典,古今之準則。

子夏提出的觀點非常贊同。當今男人事業有成的前提就是首先得到妻子、父母、朋友的支持。得不到支持心灰意冷,獨自支撐,難立業也。

子夏說:“一個人看重妻子賢德而不看

重顏值;侍奉父母,能夠竭盡全力;服侍君主,能夠獻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說話誠實、恪守信用“這樣的人,即使他自己說沒有學過什麼,我也一定要說他已經學習過了”。這是道德實踐。

人生幸福莫過於 妻賢子孝,父母康健,朋友仁義,事業順達。

妻子賢惠是家庭和睦之本,家有良田千畝,不如賢妻一個。妻子賢惠才能安家業,興事業。反之只看重顏值不重賢德,多少高官後院起火,狼藉一片;多少明星分分合合,不堪耳目。

孔子說“天地之性人為貴,人之行,莫大於孝”。魯迅說“不孝之人是世間最可惡之人。”孝順父母要竭盡全力,是做人的善根。

對國家要講顧大家舍小家,講奉獻。不愛國就是判逆者。

對朋友要講誠信。朋友圈怎麼壯大,靠利益?古人說“以利相交,利盡而散。”晉商喬致庸將票號生意做到匯通天下,靠的是誠信。

道理不在於看得清,聽得懂而在於做得實。先賢聖訓讀過三兩千,不如茅廁一堆紙。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不知者無罪,知者而不做乃萬惡。現在“披著獸皮,穿著新裝”的人很多,我們要遠離。

好做事是一種能力,做好事是一種德行;事做好是一種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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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教育小學生


子夏是孔子後期學生中之佼佼者,才思敏捷,以文學著稱,被孔子許為其“文學”科的高才生。因常有獨到見解而得到孔子的讚許。在我看來,子夏所提出的男人的處世標準其實是孔子仁學思想的具體表現。

一、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意思是一個人能夠尊重賢者而看輕女色;侍奉父母,能夠竭盡全力;服侍君主,能夠獻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說話誠實、恪守信用“這樣的人,即使他自己說沒有學過什麼,我也一定要說他已經學習過了。

子夏的這幾句話意在重申孔子的觀點:修德必須重視實踐。在他看來,德行本身就是一種實踐,只有通過不斷地實踐,才能摸索出真正的學問,這與掌握了多少文化知識並無太大的關聯。並且,他還給我們指出,只要能在實踐中做到“德”“孝”“忠”“信”等,就能成為一個有道德的人。即便那個人沒有學過多少知識,依然能夠受到人們的尊敬。因為,德行遠比學識重要,這也符合現代社會一個男人的處世標準。

二、子夏曰:“君子有三變: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聽其言也厲。”這是子夏對孔子的評價,意思是君子如玉,讓人舒服的人就好像一塊溫潤的美玉。內在修養會通過人的言行舉止表現出來,我們稱之為風度或氣質。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有這樣的感覺,一個人相貌並不出眾,穿著打扮也毫無特色,但是和他交往之後,就會感受他身上有一種非常吸引人的氣質,讓人願意與他多交流;而一些相貌出眾、打扮入時的人,初看給人感覺很好,可是時間長了,就會覺得這個人只是外表做得漂亮罷了,內在毫無可觀之處。內在修養沒有做好,外在表現就好不到哪裡去,即便可以裝得一時,也裝不了一世,遲早會露出馬腳。有形象沒氣質,給人的感覺就是空虛、乾癟。要想具有君子風度,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言行舉止、坐臥行走都有要求。內在修養自然不必說,這是必須做好的功課。

一個男人的魅力來自豐富、內斂、溫情、善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高貴。一個人從表到裡,可以分為五個層次:外貌、能力、脾氣、品格、心性。對應的品質同樣是五個層次:顏值、才華、性格、人品、慈悲。細細品味,這五個層次,既是身處世間的識人之法,也是涵養內心的修行之途。始於顏值,敬於才華,合於性格,久於人品,終於慈悲,這便是那條完整的路徑。因此,每一男人就應該從這五個層次不斷豐富和提升自己。




千年疏影


子夏是孔子晚年的弟子之一。他的思想與孔子的正統儒學思想有不盡相同的地方,因此,經常受到正統儒生們的攻擊,被稱為「小人儒」、「賤儒」。

從《論語》中多處可以看出子夏的思想主張。

子夏之門人問交於子張。子張曰:“子夏云何?”對曰:“子夏曰:‘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張曰:“異乎吾所聞:君子尊賢而容眾,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論語》子張篇第十九·三)

就交友而言,子夏主張“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能交則交,不能交則拒。子夏擇友,信奉的是“無友不如己者”。而子張,則似乎顯得大度了許多。交友在己而不在人,“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還是自身修養的因素。

可以看出,子夏比較實在,而子張太高遠。子張基本上不像是在說如何交友,反倒像是以後佛家所說的度人,因此雖有一定意義,卻空洞而不切實際。而子夏的做法,在現實中反倒容易實行。

子游也對子夏的“灑掃應對”提出了不同看法

子游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灑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遊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別矣。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論語》子張篇第十九·十二)

子游與子夏一樣,同為孔子後進弟子中優秀成員。孔子曾點評:“文學:子游、子夏”。兩人都是做學術的料。在學術上,子游得孔子之靈氣,以仁道為本,努力踐行。孔子曾讚歎“聞絃歌而知雅意”。子夏則得孔子之厚重,收徒授學,強調從生活中的小事做起,循序漸進。兩人的分岐顯而易見。子游一心想的是老師所傳授的大道,要以教化天下。所以對子夏有此批評。

子夏當然不服氣。誰說我只注重小道?你說得太過分了。“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傳焉?”大道,小道,得有個先後次序吧。循序漸進,由小及大,才是正確的方法。我教弟子們灑掃應對進退,這只是入門教育。後面我傳授大道,還多得是呢!怎麼可以隨便歪曲君子之道呢?“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沿著這條道一直走下去,而能達到終極目標,這就是聖人呀!

由以上例子可以看出,子夏的風格是求之在細,而失之於道。所以孔子評價子夏“師也過,商也不及。”師,是顓孫師,字子張,說的是子張太好高騖遠。商,是卜商,字子夏,說的是子夏太瑣碎,胸襟不夠開闊。

而題主舉例的句子,太過於體現子夏的風格了。面面俱到,實際卻失之於瑣碎。曾子理解的孔子思想。“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但到了孔子自述“一言可以終身行之者”的時候說“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僅取了一個恕。由此可見,大道至簡,豈是瑣碎強加之?

子夏的這句話,大約相當於神秀的“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終究比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落了下城。

由此,我並不認同題主所說的所謂標準。

“賢賢易色”自不必多說。“事父母能竭其力”若形勢所迫,無力可竭何如?現在社會,背井離鄉求生活的還少嗎?

“事君能盡其身”,若是夏桀商紂隋煬之流呢?

“言而有信”本就是“哐哐然小人哉”。

所以,子夏的這一套,終還是難脫“忠”的範疇,太過刻意,做作了。並且容易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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