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的最“豔”一首詞,寫女子最美部位,有人大罵,有人拍手稱快

談到後主李煜,後人有一句說的很恰當:“國家不幸詩家幸,話到滄桑句始工”。他不是一個好皇帝,優柔寡斷,犯下了許多政治錯誤,在亡國之後,他依舊沉溺於自己的文學夢中,囚禁中還不忘大書特書自己的亡國傷感之情。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成就了這個悲劇式的“千古詞帝”,使其在中國詞史上佔有一席之地,對後世影響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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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是位高產詞人,每有新作,便迅速傳出宮廷,流佈坊間,成為當年的流行歌曲。他前期的詞作多寫宮廷享樂生活,其“冶豔”風格在多首詞中都可窺見,比如他的《一斛珠》:

“曉妝初過,沈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

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繡床斜憑嬌天那,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李煜寫這首詞的時候,和大周后剛新婚不久,兩人整日耳鬢廝磨,享受著快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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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過來也是別有情趣:黎明破曉,窗外的照陽暖暖地灑進一片光輝。歌女端坐在梳妝檯前,曉妝只粗粗理過,唇邊可還得點一抹沉檀色的紅膏。她開始對客啟唇欲唱,先露一尖花蕾船的舌尖,於是櫻桃小口微張,流出了婉轉如鶯的清歌。

三杯兩盞淡酒下肚,只見她面頰泛紅,眼神迷離,衣袖上的香氣已經消失將盡,且被酒染成了深紅顏色。不勝酒力的她半倚在秀床上,隨手抽出一根絨線,放進嘴裡不斷地咀嚼,並吐向她心上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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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詞上闋寫女子之美,下闋寫女子與“檀郎”的調笑,幾乎用一種白描的手法來寫男女嬉戲、玩笑,但用詞的精準和情狀描摹之細膩卻令整首詞都籠罩著一股美豔之色。然而和其他的花間詞相比,李煜做到了豔而不俗,能將男女幽會之詞寫得生動而不放蕩。

在這首詞中,李煜抓住了“口”,這個女子最美的部位,寫盡其女子之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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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煜之前,以“櫻桃”形容女人之口的古典詩詞並不少見,如白居易的“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而英國十七世紀詩人坎賓的名作《櫻桃熟了》,也是以櫻桃比喻少女的紅唇,可見中外同心。但“破”字的妙用卻是李煜的獨創,雖然晚唐詩人韓偓《嬝娜》一詩中,有“著詞但見櫻桃破,飛盞遙聞豆蔻香”之句,然而卻遠遠趕不上李煜的鮮明生動,寓於美感,可見這位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帝王,對美人之美真是別有慧心。尤其是結尾的“笑嚼紅茸”與“唾”的動態刻畫,使得少女嬌憨神態宛然如見,更是他的詩的發現。

這位無限嬌媚的女子,迷倒了愛美的李煜,李煜又形諸筆墨,又不知迷倒了多少後世的男子。對於這首詞,後世也有爭議,清代戲劇家李漁在其《窺詞管見》中,稱這首詩“此娼婦倚門腔,梨園獻醜態也”,不知大家讀後又是何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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