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逐漸成為讓人痛恨的“漢奸”?

清明時節,闊別10年,再次回鄉祭祖,引發我疼痛的深思;

我的那些祖先們應該還在埋怨我不記得他們住在何處了。

自問:作為後人,我是否已經忘卻那曾經在那生我養我的故鄉?是否已經忘記那曾經生活的祖祖輩輩?是否已經忘記爺爺的父親叫什麼名字?是否還知道爺爺的爺爺叫什麼名字,墳在何處,又在哪座山上修仙得道?

10年未歸鄉祭祖,不知不覺發現曾經認為還很年輕的那些親人也快70歲了,這些長輩每年都要祭祖,也不是在老家生活,散落在周邊的城市,但他們每年都回來,慚愧啊,年輕的一代,還能真正記起來幾次歸家祭祖,內心暗下決心,不論多忙每年都要回來拜祭祖先,那是我的根,即使發達了也不能嫌棄生養我的那片土地。

慶幸的是脫離故鄉10年後,我有幸回來,重新找回自我,向祖宗們認個錯,請原諒這不肖子孫曾經的傲慢與大不敬。

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逐漸成為讓人痛恨的“漢奸”?

清明後的感悟

相隔十年,基本對鄉土、對祖宗的感情、念想已遺失殆盡,要不是家裡的老人還在,恐怕並無清明祭祖這件事了,如果相隔15年、20年、30年甚至更久,又會如何?我想我基本就已將我那記憶中的老家拍死在沙灘上了。

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逐漸成為讓人痛恨的“漢奸”?

世間萬物間的道理總是難麼相同,擴大來講,如果中國這片土地就是自己生長的故鄉,海外就是故鄉之外的他鄉,在海外生活的時間長了,15年、20年、30年,甚至更長時間,又會有多少移居海外的第一代華人華僑同胞還記得曾經生養自己成長的可愛的中國呢?又有多少人會認為自己是中華兒女呢?即使第一代都認祖歸宗,始終稱自己是中華兒女,那第二代、第三代呢?

他們根本不認為自己是中華兒女,根本不認同自己是黃種人,巴不得撕碎這層黃皮囊,隆重換上白膚色,這樣的人我們又怎能把他們作為自己同胞看待呢?承認自己是中國人,是龍的傳人就是我們的同胞,要善待。

而有些本就是中國籍,但是骨子裡就自帶裝X般膨脹感,又因為在海外留學,以為通過跪舔,就能切斷自己黃色皮膚的事實,就能切斷真正脫胎換骨“洗白”,許可馨是一個、Yang Shuping還是一個,這些人號稱“A”國的空氣都是香甜的,身在“A”國要比在自己國家自由,殊不知自由是有範圍的,不違法什麼怎麼做都是自己的自由,難道“A”國也允許自由的違法而不被處罰?我的天,這些人真是瘋了。

“崇洋媚外”禍之根源

這其實是教育的問題,清明節假期,多少人在這緬懷先人的節日裡選擇遊山玩水?

我們大多對孩子的教育追求如何獲得更高分,但對精神文化上的培養相對不足。

中國人本不信神,拿神來說事,往往在有求於神的時候,求子、求福、求財、求升官,一旦這樣的需求過去,神就只是別人膝下的神,只有在下一個需求時神又重新回到膝下。

追根來講,中國傳統文化追崇血脈間的傳承,同宗同族、根系族譜都牽繫著每一位中華兒女,當這種尋根問祖的一脈脈傳承被外來文化侵蝕打亂之後,這種斷層直接造成的結果是中華兒女在中華民族間的認同感中大大缺失,繼而那些跪舔模式則悄悄後居而上,即使是那些高學歷人才也毫不例外。

留學生許可馨、Yang Shuping等等,享受著中國的義務教育、享受著中國優秀的教育資源、享受在中國的父母掙的錢堆往留學之路,留學後就開始肆意抽打嫌棄祖國的各種不足,開展內心卑劣的崇洋媚外行徑,這難道僅僅只是打斷血脈不認祖宗、不承認自己是中華兒女這麼簡單麼?

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逐漸成為讓人痛恨的“漢奸”?

2017年美國馬里蘭大學畢業典禮上中國留學生Yang Shuping畢業演講視頻截圖


其實不然,遠遠沒那麼簡單,更深層來講,還是教育中缺乏對感恩和對世間萬物的敬畏培養後的產物,我們對孩子的感恩和對世間萬物敬畏的培養真的太缺乏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認為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不敬五穀、自然,這些總會呈現因果呈現在世人面前的,如果我們不重視這些問題,以後仍會有下一個許可馨、千千萬萬個許可馨,那時候中華民族危矣!

在中華民族最危亡、窮困的時候,中華兒女都沒有退縮,中華民族能有現在的成就完全是老一輩人通過艱苦奮鬥後奠基出的結果,只不過我們後人剛好在前人的肩膀上享受著那些勝利果實罷了,那些國之棟樑:鄧稼先、錢學森、華羅庚、王淦昌等等那些聽過又或者重未聽過的名字,為祖國的偉大復興,默默無聞隱姓埋名,相較之下,崇洋媚外的所謂公知階層就顯得多麼晦暗。

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逐漸成為讓人痛恨的“漢奸”?

錢學森老先生

最令國人聲討和噁心的是:這些噁心的人一邊吃著奶還一邊罵著娘,而缺失敬畏予感恩之心的後一代又有多少正在慢慢走向我們現在討厭的那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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