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元旦过后,我写了申请退休报告。在此期间,胸口经常隐隐作痛。那时国家还未实行医保制度,心想在退休前好好检查一下,还能享受到85%的医药费报销,退休后恐怕没这个待遇了。
为此,我去一家国企大型医院的心内科做了检查。一位姓陈的科主任建议我做一下心脏冠状动脉造影。我问她这个手术复杂不复杂,需要多少钱?
她说,手术并不复杂,但需要聘请北京专家来做。所以专家来往包头的车船费等不进账,不开发票,不能报销,需由患者自己负担。医院本身只收2000元,加起来共3000元!
陈主任最后强调说,我们已经集中了五六个和你一样的病人,你要来的话本周六就可以过来。
经请示单位领导同意,我于周六上午交了2000元押金,办了住院手续,住进了这家医院的心内科病房。
于是,一系列的术前检查开始了。什么血常规、大生化、心电图、超声波,动态肺活量等等查了个遍。
第二天一大早,护士来病房“备皮”。不长时间后,我被推到一间宽敞的手术室。
消毒、局麻过后,医生从我的右大腿根的下肢大动脉处进行穿刺,体内立刻有种凉丝丝的感觉。接着,我在监视屏幕上看到了跳动的心脏和密密麻麻的心血管,像枝枝杈杈的树冠一样清晰。
此时,我听到两位医生相互低声说道:“问题不大!”
十分钟后,按压止血,绷带止血,直到送回病房,手术全部结束不到两个小时。
为防止术后感染,输抗菌素一天,第三天就出院回家了。临走时医生告知,三天后来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三天到了,我去医院办理费用结算手续,窗口工作人员要求我再交3200元,我一时蒙圈了!
不是事先说好3000元就够了么。我已经交了2000元押金,加上另交给护士长的1000元“专家酬劳”,不就是3000元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再交3200元呢?
不行,我得找陈主任说说,……
从住院部交费窗口出来,到心内科的门诊部找陈主任,结果那天陈主任外出不在。一位叫刘丹的大夫告诉我说:“你是公费医疗,这次顺便给你做了肾动脉造影,所以就增加了费用,这对你有好处!”
我一听这话来火了。我说:“当初住院时,我没和你们说过我的肾脏有问题。为什么你们现在顺手牵羊,增加项目乱收费呢?难道公费医疗,你们就可以随便乱收费吗?”
这位刘丹大夫无话可说,让我去找陈主任谈。
第二天,我在门诊部找到了那位陈主任。她说,这些天“非典”闹得厉害,医院忙得不可开交,三天后你再来吧。
三天后,我再次去医院找她,这次她还想继续搪塞我。于是我忍无可忍警告她说,如果今天你不给个说法,那我就去找你们院长解决。
听到我愤怒的话语后,那位陈主任一时语塞,她理屈词穷,实在无法自圆其说了,最后还是通知有关工作人员,乖乖地按照原定收费标准结算了。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人们不仅要问,现在我国医疗体系的改革究竟怎么样了,医院的行风行规改善了吗,乱收费、套医保等潜规则和不负责任的过渡医疗绝迹了吗?
今年,一场突如其来的 ”新冠病毒“疫情,首先在我国武汉爆发,进而席卷了全世界。我国广大医务工作者在与病毒作斗争的过程中,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同时也凸显了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和国家强大的指挥动员能力。
当前,我国已基本控制了疫情的蔓延和发展,为人类最后战胜冠状病毒,摸索出一套十分可贵的经验,取得了十分辉煌的战果。
为此疫情过后,我国医疗体系究竟如何改革,如何才能切实体现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又如何能真正成为一项为广大人民群众身体健康而服务的公益事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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