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红楼.及其东方欲晓》――木兰牧雪.随思录(2)

是一种少女掮带,金陵与红楼,在回忆的路上,我在向东方欲晓的又一个汉民族华夏振兴旅程一边走一边驿路择花,作为掮带上随行日志。


《金陵.红楼.及其东方欲晓》――木兰牧雪.随思录(2)


如果说金陵是城市的一日日搭建,有历史的金碧储存,有一代代史野工匠运作,成为一种史碑。那么,红楼便是一个人在史碑前的向远河流,河流上有我的沉浮,有一群女子的樱歌燕唇,失忆在无意间和我相聚,灯照我的感情堤岸,流一洩青春与脂粉,为逝去的诺言倾吐,手里一捧断梦,旧日里,我在娘的老路上有些寂寞,孤唳挣扎,浮烟重重,也很想加入金凌史碑的施工队伍。然而,成一种缺撼,便为多年后的扼腕叹息,是一种男儿志女儿泪的迷失,不再是生命出发时的我,而只能一缕红楼小径。就用雨水来洗一脚走过的苍桑,那么多的愿都一个个失落,那么多的一个个离去,至今,依稀还不能放弃,而冷冷的清晰让我明白,不能让悲伤笼罩我自己。于是,逆流成河,也许是另一个的自己再出发。

伫立自己拉长的倒影,这个或许便是我的少女掮带,当然,幸亏择了一束与书相关的寻梦梨花,她是白色的,间或是一种屈原精神和曹雪芹的互相夜访,我便探窥、而一斑自己的羽毛张望,飞翔于华民族振兴的明日晨曦。

故垒千堆雪,

我欲残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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