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潛伏的愛情,前任在婚禮當天來鬧,和新婚丈夫離開!

相信這兩天大家吃瓜都吃飽了。搶著買單的羅志祥和屈楚蕭,他們那桌瓜田饕餮,主菜部分我就不說了。無非就是渣男前輩和渣男新生代的熱搜接力。

我對這種明星出軌或者劈腿,沒有太大的興趣。我保持我一貫的觀點:娛樂圈有錢,有貌,誘惑多,底線低,階級分明,時間分割,他們出軌的條件太充足了,只要是個人丟進去,都很難全身而退。

英劇《公關》最近出了第二季,第二集主角是兩個白人公眾人物,他們卻生了個黑孩子。公關三人組出馬,颯沓流星衝到醫院,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夫妻倆不僅沒有撕破臉,還就這件事達成了開放式婚姻的友好協議。

他們對守在醫院門口的媒體,共同發表聲明:黑孩子是試管嬰兒,借了家庭黑人好朋友的精子。而這個偉大的精子提供者,其實就是妻子的出軌對象。

不僅不是醜聞,還獲得了有色人種的政治正確,大團圓。

所以,只有爆出和沒曝出的區別,公關優秀和公關垃圾的差異。我們真的不能用普世標準去衡量娛樂圈的情感,來獲取兩性關係上的情緒價值。

但我要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在這兩個大瓜裡,隱藏著相同的一個要點:女性如何面對不以愛情為目的的性?

在屈楚蕭事件裡,因為「渣得坦坦蕩蕩」,還獲得了一些好評。所謂坦蕩就是,他認為自己和對方只有單純的炮友關係,而女孩明顯動心了,是女孩「玩不起」。

而在羅志祥事件裡,有一個隱藏的主角,就是蝴蝶姐姐。有一個古早臺灣綜藝合集,都是蝴蝶姐姐和羅志祥這些年的蛛絲馬跡。

說實話,我看了之後,真的覺得很甜。在那個綜藝裡,蝴蝶姐姐被問到,羅志祥跟其他兩個人同時患了癌症,她會去見誰,她沒選羅志祥,羅志祥就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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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志祥還會公開送禮物,禮物是家境一般的蝴蝶姐姐心水很久的奢侈品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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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充斥著那種似是而非的曖昧氤氳,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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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其它綜藝裡來看,在臺灣娛樂圈,羅志祥和蝴蝶姐姐的關係,是皇帝的新衣。只是因為男方不鬆口,女方也就只能噤聲收皮,好歹能維持私底下實在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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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一想,如果有一個男人,多金帥氣,幽默大方,為你開了一家公司捧你,在意你的一顰一笑,哄你開心,真的沒有幾個女人能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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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羅志祥和周揚青公開關係之後,蝴蝶姐姐處於一種騎虎難下的境地。明明被寵愛呵護,明明是唯一,原以為地下是一種處理方式,結果是羅志祥的默認常態。

因為工作還不能剝離,從前的寵愛也不是夢境,那是真實存在的。整件事在蝴蝶姐姐那裡,似乎是一步之遙的酸楚,在羅志祥這裡,是理直氣壯的個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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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有沒有想過,有一種人,天生就沒有專一能力。他會對你溫柔、疼愛,極盡愛情之事,但只是出於本能。

這種人有戀愛天賦,無論是出於最終性目的,還是享受欲拒還迎、你追我趕的過程,樂此不疲。因為這件事是他的樂趣所在,他並不會因為拒絕感覺到痛苦,他對每一個對象都很好,結束時的心態也平和。

羅志祥和屈楚蕭的區別在於,屈楚蕭對炮友不夠好,前女友爆料了,而羅志祥的前「女友們」,都統一收聲。這證明,無論羅志祥如何花心,他每段多線關係裡的分支,對女方都還不錯,周揚青也沒有否認他是個好男友。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裡的男主角托馬斯就是這樣的男人。他有眾多的情婦,他說:跟一個女人做愛,和跟一個女人睡覺,是那種截然不同、甚至幾乎對立的感情,愛情並不是通過做愛的慾望體現的,而是通過和她共眠的慾望而體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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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說明,男人對愛和性分得一清二楚。天性花心的男人也會有愛的需求。所以羅志祥的9年,也不能說是欺騙。

但,即便托馬斯找到了那個有睡覺慾望的女人特蕾莎,儘管兩個人一起搬去蘇黎世,哪怕他們已經結婚了,托馬斯還是忍不住去找自己的情婦。

特蕾莎有一段話總結了女性在這種關係裡的心理:

「我被活埋了,埋了很長時間。你每個星期來看我一次,你敲一敲墓穴,我就出來。

你離開了很久,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一直都沒有回來,我都睡不著,因為我害怕錯過你回來的時候。一天你終於回來了,敲了敲墓穴,可是我等了整整一個月,連爬出來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當我終於爬出地面,你一副很失望的樣子,你說我的臉色不好,我知道我讓你掃興,為了請求你的原諒,我對你說原諒我吧,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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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在這種天性花心的男人面前,總會覺得自己不夠好,對方不夠愛,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實際上並不是,她無法改變對方的天性。

周揚青最終確認了這一點,才快刀斬亂麻。

後來特蕾莎出走,托馬斯去找她,他們決定再也不分開。

但是最後他們死於一場車禍。算是用一種turn off電源的形式,來避免了無限循環的愛慾短路。

米蘭.昆德拉討論的就是輕和重。除了討論時代很重,生命很輕外,落到具象的個體裡,他向我們展示了一種人,他們對待生命,對待情感,對待生命中這些本應該持重、謹慎、嚴肅的東西,會用一種放縱的虛空來解構。

你可以說是渣男的本能,也可以說這是一類人的天性。

笛卡兒說過:我思故我在。看上去像是在強調思考的重要性,其實這句話的哲學理解是:笛卡兒懷疑我們所有的認知都是南柯一夢。世界上唯一真實的是,他思考「我們這個世界是否是南柯一夢」的過程。

我們也可以從這個角度來理解天性花心的人。他們並不確認愛情與婚姻這種東西,愛的過程、慾望的互動才是他們認為的情感本質。

所以說實話,我並不覺得這樣的人渣,但是這種人會造成渣的結果。

如果他在享受性愛的過程中,出於禮貌與回床的目的,流露出一絲溫柔,就會造成誤會。如果他想努力達到世俗情感圭臬,像模像樣戀愛結婚,就會引發傷害。

(以上他都是TA,男女都有。)

那愛上這樣的人,到底應該怎麼辦?沒有辦法啊,永遠不要覺得自己是最特別的、能讓浪子回頭的那個金不換。

我們永遠不可能改變伴侶的天性,這是個共識,只不過這裡的天性,恰好與愛情的排他性相悖。

要麼就瀟灑地睡一下,享受對方的好,要麼就忍,戴千年大綠帽,要麼就徹底看開,開放式關係。

女性在這方面顯然吃虧,女人在發生性關係時會分泌催產素。大白話說,就是產生了對這個男人一起養育後代的慾望,這是生理性的依賴。

肌膚之親,唇齒交融,是兩個人在肉體層面達到的最大的親密度。而男性在事後,來自友善的一些噓寒問暖,會變成親密關係的佐證。

其實要解決這個辦法很簡單,人類擺脫自己生物屬性的方法,就是增加社會屬性,不斷的去社會實踐。大白話說,就是多睡幾個,脫敏免疫。

但是呢,以如今的整個社會大語境來說,女性這樣的行為,見不得光。和男性公開炫耀自己的性伴侶個數不一樣,女性堂而皇之地說自己的約炮經歷,就是標準的蕩婦淫娃。開放式關係,顯然對女性的詬病更多。

比如我覺得娛樂圈最冤枉,就是白百何。她幾乎什麼都沒做錯,唯一一件可以指摘的,就是她和前夫,共同把離婚的事實隱瞞。

但在真相大白之後,她的淫亂罪責卻被蓋棺定論了?

對女性性權利的苛責,又是一個社會催產素。女人性的主要功用,還是贏得愛情,獲得婚姻,養育後代。我們的社會,要求從女性貞潔角度確保繁衍的有序進行。

所以這就變得很畸形,就是我們一邊說著性解放,把男性女性放在同一條約炮的守則上來看,好像還是在為男人搜索獵物鋪排,他們在輿論上佔據了光明的高地。

女性一旦承認只要單純的性快感,付諸實際,就會被蕩婦羞辱。在這種潛意識環境裡,她們很多人只能把性合理化成「感情」,又會被說「玩不起」。

李銀河說的:成人、隱私、自願三原則,從來沒在女人身上成立過。屈楚蕭的炮友玩不起,白百何傷風敗俗不要臉,女人的性自由被兩頭壓得死死的。

所以,無論我們再怎麼提倡在注意安全的情況下,女性可以獲得性自由。至少此時此刻,此地此處,不可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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