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舅舅一家謀害,她悲憤不已,終於站起來反抗

小說:被舅舅一家謀害,她悲憤不已,終於站起來反抗

宋藝的心涼透了,這一整晚,她回憶了自己這二十三年的人生。

五歲時,父母車禍雙亡,她的舅舅潘富民像個救世主一樣,把她接回家,告訴她,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爸爸。

誰欺負你,就跟他說,他會像你爸爸一樣保護你。

後來她才知道,潘富民是為了那筆鉅額的保險,還有她父母留下的財產。

在潘家的日日夜夜,她從來沒感覺到開心,她小心翼翼,什麼都做到最好,不斷討好他們,卻沒有換來更好的對待。

潘佳悅闖的禍她來背,還肆無忌憚的搶她喜歡的東西;舅媽不高興她就是出氣筒,又打又罵毫不手軟;連家裡的傭人,都可以隨意的使喚她。

她的忍耐換回來的卻是他們的變本加厲。

現在連她心裡最後的一顆救命稻草都被潘佳悅搶走了,甚至還想把她送給**老頭。

為什麼她的身邊全是人渣!為什麼她以為的那些溫暖,都是假象!

到了今天這一刻,她的心裡,除了恨,什麼都沒有剩下。這些賬,她遲早要跟他們討回來!

……

晚上,她回了潘家。

可能是傭人出去倒垃圾了,門沒關,她便直接進去。

她本身走路就輕,很少引人注意,這會子進門,客廳裡的人,絲毫沒有察覺。

潘富民:“這人能跑哪兒去?”

傅文敏:“那群人也真的是廢物,那麼幾個大男人,連她一個小姑娘都抓不住,還有臉伸手要錢,你說死不死?”

潘富民:“現在最緊要的是,把人找出來。”

傅文敏:“找什麼找,沒了最好。把她留在身邊,早晚是個禍害。對了,給你說個好消息,悅悅那邊,已經成功跟顧開堯搭上了,她想嫁進顧家,做春秋大夢去吧。”

“小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柳媽的聲音在身後及時響起。

客廳裡的人皆是一驚。

宋藝紋絲不動站在原地,臉上沒表情,她都麻痺了,心裡毫無波動。真的,還有什麼不能接受?只不過是證實了她心裡的猜測罷了。

正常的,五年前她幸運的沒死在醫院裡,潘富民就變著法子想要封住她的口,就差沒直接弄死她了。

她很想笑,如此想著,她真的笑出了聲。笑裡含著深切的憎恨。

潘富民臉色一變,空氣凝固,幾個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誰都說不出話來。

幾秒之後,傅文敏笑了一聲,趕忙起來,走到她面前,一臉擔憂,“這一天**你上哪兒去了?我們一家人都很擔心,剛才還說著要報警呢。昨天到底怎麼了呀,去上個廁所怎麼就沒人了?”

宋藝盯著她的臉,那擔憂的神情是那麼逼真,除了眼神沒有感情,還真是挑不出一點錯呢。

她笑,是發自內心的笑,說:“差點被人輪姦了唄,還能怎麼?”

“那你沒事吧?”她一臉驚恐,一隻手捂住了胸口。

果然是老牌藝人,演技一流。

“運氣好,沒事。”

“哦,那就行,女孩子名譽最重要了。沒事就好,你快上樓休息去吧,看你這臉色真讓人擔心。”她拍了拍胸口。

宋藝冷笑,再沒興致陪她演下去,目光落在潘富民的身上,“舅舅,借一步說話?”

潘富民就沒有傅文敏那演技,低咳了一聲,硬著語氣,說了聲好。

隨後,兩人便去了書房。

宋藝關上了門,也不跟他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說:“你們要是敢破壞我跟顧開堯的婚禮,我就敢在婚禮現場,撕破你們的面具,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年來,你們對我都做了些什麼。”

“讓他們好好看看作為的實業家,到底是怎麼得來這些名利的!我想舅舅應該沒忘記,五年前自己幹過的好事兒吧?”

潘富民臉色一變,目光冷了幾分,哼了一聲,“宋藝,如果沒有我,你會有今天的日子?你竟然現在敢這樣同我說話!”

“說的對,如果沒有你,我想我應該會生活的更好。就我爸媽意外身亡的鉅額保險,大概也夠我吃大半輩子吧!還有我父母創辦的公司,那會正是事業最好的時候,折現也該有不少錢吧。”

宋藝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她真怕自己衝動起來,要跟眼前這個惡魔同歸於盡。

他愣了愣,旋即嗤笑一聲,“說你天真就是天真,隨便聽別人說幾句還都當真了。要是沒有我,你所說的那些錢,早就被別人騙走了,還用等到今天?”

“我把你養那麼大,當你是親閨女,就算犯了滔天的錯,我都幫你兜著。你倒好啊,現在還跟我提錢!我告訴你那些錢我一分不少全花在你身上了!”

他一邊說,一邊氣的拿手指戳她的額頭。

宋藝不與混蛋爭辯,他永遠都有理由,並永遠是對的。

她揮開她的手,揚著下巴,“我不想跟你扯這些沒用的,我只說最後一次!後天的婚禮,我要看到顧開堯出現,如果婚禮有任何差錯,你就等著吧。”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有絲毫停留。

拉開門,傅文敏就站在門口,不等宋藝出聲,她先來了個下馬威,揚手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連這種混賬話都說的出來!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宋藝緊抿著唇,本想忍著,最後還是忍無可忍,猛地揚手,一巴掌還了回去。

這一巴掌,驚住了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可等她緩過來,又覺得不後悔,這麼多年了,她虐打她的次數,她都數不清了。她還給她這一巴掌,算是輕的。

“你!你竟然敢打我!”傅文敏不敢相信。

宋藝怒道:“你要再說,我還打!”

她的眼神很兇,傅文敏本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有點怯,往邊上挪了一步,嘴上還是不饒人,“你就是個畜生!你爸媽幸虧死的早,要是還在,也得被你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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