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家裡有東西想要請出去,如果有話,好好說!


說一個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吧,春節回家有天晚上我跟我媽躺在床上聊天,我媽說起去看仙姑的事情。

據說這位仙姑是離我們不遠處一個村子裡的,挺年輕的,20出頭的年紀,長的眉清目秀,說話慢條斯理的。據說她小時候跟小夥伴去別人家墳頭上玩然後病了,好了以後就可以看出人什麼時候死,很神奇。

後來就很多人慕名而來找她看事情,看的蠻準的,後來就很多外地做官的或者是富貴人家都接她去看,只有週六日的時候是給普通百姓看,錢財隨意。 去年年初的時候我媽跟姐妹去看,據我媽說是先點上香,然後就慢悠悠地回答你的問題,把我們家裡的事情說的都很準。

說個最準的吧,我媽媽問:我女兒都很大了,還是沒有對象很著急,仙姑說:不要著急,年底就定下來了,後來我媽講電話給我聽,我完全不信。

結果我十一的時候還沒有男朋友,11月份的時候就和男朋友帶彼此回家給家人看了,都很滿意,今年準備結婚了。很神奇~~ 我媽後來又去看了2次仙姑,是因為這些年一直感覺我們家房子有點陰,懷疑住了什麼東西,本來也都沒在意。

說起我家的房子,鄉下地方,是蓋好後一直空著了,空了好幾年才搬進去住,所以有東西住也不覺得奇怪。

可最近2年那個東西老是現形嚇到我媽,然後我媽就會生病,似乎是個灰乎乎的影子,突然現形。我媽有點不高興了,心想你不惹我也沒什麼,老出來嚇人就不好了。

然後就去找仙姑幫忙,我媽問仙姑:我們家房子是不是有點陰,仙姑說:陰的還不輕呢,裡面住著什麼什麼仙兒,(不好意思忘記名字了哈)我媽就說能不能幫忙請走,主要是老是嚇人,老生病不太好,仙姑答應了。

我問我媽請走了嗎?我媽說:唉,後來又去看了次仙姑是因為實在沒辦法了,請走是請走了,可是鬧得太厲害了。

我們家那個月一直倒黴,每天都有不順心的事情,各種不順各種倒黴,損失很多,我媽愁的不得了。 看到仙姑,仙姑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媽:你被人訛了吧,我媽說是,確實是前一天剛被別人訛了錢,我媽說是,問這怎麼辦好?家裡鬧成這樣子

仙姑說:請走是請走了,但這是人家先住進來了,現在這樣請人家走,人家肯定是不甘心,所以鬧得厲害,我媽就請仙姑再好好給幫忙說說,解決了這事情,文章來源訂閱號詭不言,仙姑答應了,臨走的時候衝我媽說了一句,你們家院子裡不能養東西。 後來家裡就都恢復正常了,也不鬧了。

我問我媽,院子裡不能養東西是什麼意思,我媽說應該是院子裡還住著黃鼠狼。以前我們還不在這裡常住的時候,偶爾回來做飯,有次中午就看見它大模大樣地進來,看看我媽,沒做聲也不害怕,就踱到別的屋去了。

我爸回來後,我媽就說,你猜我看見誰了,我爸就笑說,我知道,我也看見它了。

後來我家搬回來常住了,發覺家裡面有老鼠,我爸爸就放了老鼠夾,有天早上我媽看見有東西叫,一看是一隻黃鼠狼被夾住了,最神奇的是,它一看見我媽就趕緊作揖。

我媽也不敢放它,就喊我爸,叫他千萬別傷害它,我爸答應了。放它的時候怕被咬,給它腦袋上套了個袋子。

放了它之後,它看了我爸媽一會,然後轉身走了。之後經常看黃鼠狼大模大樣的在我家閒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只,搞不好跟龍貓似得,住了黃鼠狼一家呦,呵呵,我覺得還蠻可愛的。

不知道仙姑會不會不高興我在這裡說起她,希望她不要責怪我,呵呵...


我親身經歷的最詭異的事是在我結婚的時候, 那一天我和老婆回老家去領結婚證,在老家到民政局大概有40公里的路程,早上我們開心的開車到民政局領了證後就回到了家裡,然後中午在舅媽家裡吃了飯。

中午舅媽就讓我把結婚證拿出來看看,就是這樣才發現老婆名字打錯(由於當天比較開心就在發證後也沒有仔細看,結果看到了原本該是媛字打成了緩)當時立刻就不開心了,因為老家和我們上班的地方隔得比較遠,本來就是準備領證後把戶口遷過去的,這樣一來又要浪費不少時間。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馬上去民政局改,再狠狠罵那個辦事員一頓,畢竟太粗心了!

隨後我們就開車往民政局走,走之前卻看見舅媽站在車後欲言又止,但還是沒在意。由於心情比較差,開車也開的比較快,本來路就是雙車道,在其中一段路的時候,一輛貨車由於不想走自己的爛路而選擇了我跑的那條路與我相對行來,當時我就火大了,就說那個車自己的路不跑還逆行,真的太沒素質了。我就想看他是不是要跟我撞過來,就在他離我還有100米左右的時候他終於變道了,就在這時....

貨車後面突然出現一個穿著深色長衫的中年男人(那是一個夏天)我非常確定他突然出現,因為坐在副駕的老婆也看見了並叫了起來,我立馬踩了剎車,由於車速在80左右,急剎後車輛輪胎打滑,為了躲開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我不得不把方向向左打,車子就想失控般衝下了馬路,而馬路下面就是梯田和一條河,我們在車裡一路顛簸,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就和電影了的情節一樣,眼看著車子就要蹦噠到河了,突然“哐鐺”一聲撞到了一棵樹上,四面八方的玻璃向我飛來,而在車裡撞來撞去的老婆也終於停了下來。

在片刻的寧靜後,我第一反應是先到車外面去,然而車門已經完全變形無法打開,而旁邊的老婆也吐了一口血,當時嚇得我不輕。我立馬用腳把門踹開,把她從副駕拉過來,下了車。

可能是聲音太大很多周圍的農民們也看到了站在馬路邊看,我下車後喊了幾聲就都來幫忙把我們給帶上了馬路。跟著打了交警電話和醫院電話,但他們都說沒有看到馬路上有任何人,那輛逆行的貨車也沒有任何停留。

過後來到醫院,我老婆由於在車內碰撞,脊柱骨裂,我手縫了幾針然後全身軟組織拉傷。現在想想都後怕,但是那個穿長衫的男人卻怎麼也找不到,村民也說沒看到過。

那條路也沒有監控,一晃十年了,我還是會回憶起那一幕,那個看不清臉的長衫男人。


響應國家政策,我與老婆五年前生了二胎,生完老二的第二夜,在醫院裡遇見了奇怪的人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小寶寶依舊半小時一醒,尿尿,大便,喝奶。兩罐紅牛,兩瓶咖啡,兩包煙,這是我夜生活的全部。隔壁那個白天沉默木訥的男人,夜晚發出了戰士般的吼聲,伴隨著孩子哭聲,交響呼應,我時空錯位,精神恍愡。

到一樓打開水給孩子洗尿布,因為一樓沒有住院部,人氣偏低,所以是整座樓層水開的最快的地方。

凌晨兩點半,我不乘電梯,走在安全通道的扶梯上過道空蕩,燈若明若暗,空氣裡滿是菸草的芳香。我拿著壺,吹著口哨,層層走到一樓。

樓梯口,有兩個人依在樓廊門前抽菸,二人長髮飄飄,臉上都泛著油光。和我一樣在等著打水吧,我想。我掏掏口袋空空,又不想嘴中無物,便說:“哥們,借給煙抽?"哥倆笑笑給我遞了一根。

點上火,我問:“幾樓住院?"長得像哥的說:“不住院,我們是司機”長得像弟說:“哥管15樓接,我管往10樓送,有需要嗎?"。大半夜的怎麼會有司機,過了10秒,我突然明白,15樓是手術室(死人),10樓是產房(生人),這哥倆合著是。

想到這,煙已經抽到半截,手哆嗉起來,把煙一掐往地上一踩,我對哥倆說:“兄弟謝了,今晚就算了吧,我還得給老婆孩子打水,再過個百八十年吧,到時侯找你們”。說完,扭頭便跑。

打水後,一頭大汗,急匆匆坐上電梯。回到病房,“呼嚕娃”濤聲依舊。把剛才的事講給老婆聽,老婆說:“扯犢子去吧你,大半夜叫你去打壺水你不知道上哪晃悠去了,回來晚了還和我編這個謊話。趕緊給孩子換尿布。"

我們每天都要聽些許鬼話,編些許鬼話,結果聽著編著自己也真假難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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