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震驚北京的西單人肉包子案!

1982年,震驚北京的西單人肉包子案!


1982年,震驚北京的西單人肉包子案!


1982年,震驚北京的西單人肉包子案!

1982年,震驚北京的西單人肉包子案!膽小慎入!

原文:北京人的北京

北京西單可是個繁華的地兒,“東四、西單、鼓樓前,前門外邊賽過年”,這句話但凡在北京生活過的多少都有點耳聞,就在這一片繁華的背後曾經發生過一件震驚一時的大案“西單人肉包子鋪案”。

我平時閒暇的時候最喜歡“挖掘”些老北京以前的故事,這個案子的資料都是來自錦什坊街和廣寧伯街及其老新街口、護國寺附近的一些老人們的講述。您要跟我較真我還真沒法說,我姑且佞言,您姑聽之吧。

這個事兒大約發生在82年也有說81年,在90年代初傳的比較厲害,在北京的一些老住戶可能還會有點印象。現在的西單北大街那附近十字路口還往北,老西單沒改造之前有個牌樓,我小的時候就被拆掉了,但當時那地貌還基本保存了原來的樣子,順著牌樓往西80年代初開了家門臉不大賣包子的小鋪,小店門臉不大,橫了下能放兩張條桌,掌櫃的姓逢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名子詳細叫什麼已經沒人知道。他每天活不算多大籠屜一屜三十來個包子每天上下午的幹能做三百來個。老逢打餡的手藝還不錯,做出來的包子肉汁多又肥實,但發麵的功夫差一點,做出來的包子賣相不那麼好看面也有點酸,但味道沒的說,買賣還乾的過去,老街坊和附近上班的人時不長的饒個道過來買幾個包子,見天能有個小百十塊錢到帳。

82年的初夏,老逢早早的就起來幹活,頭六點之前頭屜包子就出鍋了,熱氣騰騰的擺在桌上。這時候從東邊晃晃悠悠的騎過來一個人,車上這人三十來歲的年紀,穿著不怎麼講究。遠遠的他就看見了老逢的這家包子鋪,奔著這邊緊騎了幾步,在老逢的鋪子面前站住了腳。

“給我拿四個包子”這人操著一流氣向老逢說了一句。“哎,您等會啊”老縫撿了四個肉包遞給了騎車人。

那騎人接過包子把下面墊的草紙一揭,掉過個來拿指甲開始扣包子底。這個舉動老一些的北京人肯定有印象,當時有一種不良的社會風氣,吃包子就揭開蓋只吃裡面的肉丸,然後唑肉湯,不吃外面的包子皮。

這人就是這麼吃包子,把肉丸挑出來吃了,包子皮隨手扔到老逢的土簸箕裡,老逢有點看不過就說了一句:“哎,同志,吃包子你也別糟蹋糧食”。

他這麼一說吃包子的人反而火了,“我這麼吃怎麼了!你好大張臉管的著我嗎!”。這人劈頭蓋臉的兩句砸到老逢身上。老逢脾氣也不算好的,當時就瞪起眼:“嘿,你怎麼說話呢!”。

“你怎麼說話呢!你包子皮這麼硬,活人能咽的下去嗎?你瞧這鹼點,怎麼吃啊!還管我吃不吃皮!你這包子沒吃死人就算不錯,要我回家肚子疼你等著的,非抄了你這破地方”。

老逢當時頭“嗡”的就大了,見過不會說話的可沒見過這麼不會說話,句句都夾槍帶棒的,而且,他知道自己活面發麵的手藝一般,但還沒騎車人說的那麼不堪,這次被這人揭了傷疤一怒之下抄起刮板就砍向騎車人,刮板上除了面就是油。一下打在騎車人的身上,弄了他一身的零碎,這下騎車人不幹了,立刻支起車就朝包子鋪闖進來。老逢一見這人要動手,立刻拿起大擀棍。

騎車人往上一闖要奪老逢的擀棍老逢一個不讓,照著這人的頭上就是一下,那人也沒想到老逢真敢動手下意識一低頭,“啪”的一下大擀棍正中後腦海。人撲通一聲就栽倒在地上。老逢一邊打一邊心裡就唸叨,你不是遞葛嗎?慫了吧?那人捱了一下之後就再沒站起來,老逢當時以為人是暈過去,等會他緩醒過來後教育教育他。想著就把他扶起來放到了鋪子裡的一張小桌邊趴在了那裡。外人看的話還以為那是早上沒睡醒趴著忍覺呢。

之後,鋪子照樣營業。過了大概兩個小時,老逢上午的包子基本都賣的差不多了,回身一看,那人怎麼還沒醒。就走過去用手推推。手一搭在那人身上當時就感覺不對,這人怎麼這麼涼,左右晃動兩下人軟軟的手耷拉到地下。老逢當時就害怕了,忙用手在那人的人中下一量,人都涼了,顯然是死了。

這可怎麼辦?人是死在他的手裡,不管怎麼說這條人命是跑不了,這要是讓公安局給知道了肯定是要吃槍子。當時時間比較早,正是鬼呲牙的時候還沒什麼人上街,萬幸沒有人注意到他這裡發生的這點事情。想到這趕緊把這人往肩上一搭就拽進了後面的院子裡先找個塊油氈先把人捲了起來藏在門後,這一切都幹完後又裝做沒事人一樣繼續賣他的包子。

傍晚,老逢上了門板之後把騎車人的那輛自行車也推到了院裡,收拾了整齊現場之後他就開始琢磨怎麼處理這人的屍體,這時候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腦子裡飛快的成形,幹嗎不把他變成包子?!這一賣出去可就跟我沒關係了,你都吃到肚子裡去還能找我不成?

老逢仔細檢查了一下作坊裡確實沒有別人可以偷看,就把屍體擺放在肉案板上。屍體本砍成幾個大塊,肉分別從骨架上剝離開來,內臟被放煉成了油脂,剩餘的殘渣與碎骨被埋在了院子的西南角,怕被發現還推了個醬缸壓在上面。

第二天凌晨四點,正是老逢平時起來做肉餡的時間。老逢按照以往的方式,油、鹽、醬、蔥,肉湯打餡的手法做出了一大盆的手打餡,做完之後老逢心裡有點不放心,他鼓足了勇氣,用用手拈了一下放到嘴裡一嘗,微微一皺眉,這個肉的味道不對,不像是豬肉,說著開了一桶豬油到了進去,又加上了一大碗的花椒麵,為了以防萬一特別還放了一大碗的料酒。當他再嘗的時候已經發覺不出這其實是人肉,而更像是上好的豬肉…

老逢開始賣這個餡蒸出的包子,自從他用了這”香肉”之後,生意也好了起來,三四天的功夫,,他做的這些”香肉”就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從以前每天能賣二百多個包子一下增加了一倍,而且還有供不應求的趨勢。

當初誤殺人的那點恐懼感覺逐漸在老逢的心中被淡忘,鋪子現在火了一天能賣上三、四百塊錢。這誰的店能比的了?但這種興奮來的快去的也快隨著他香肉的賣光而逐漸消散。

哎呀,這可怎麼辦好呢?現在這人都邪了,怎麼都愛吃上人肉了?老逢在鋪子裡賣包子一邊琢磨著下面該怎麼把鋪子做好,“噌,噌”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迴響在他的耳邊,老逢尋著聲音一看原來是前面衚衕口前些天來的一家子彈棉花的兩口子,這兩天這條衚衕的住家的活都乾的差不多了,看樣子呆不了幾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這些外地人在這可沒什麼根基,要是把他們給變成了“香肉”怕也不會有別人知道吧?老逢眯起了眼睛……

第二天中午,彈棉花的老李打算收拾收拾工具帶著媳婦換個地方,這裡的棉花套差不多都讓他給做了,眼前距離秋收還有那麼兩月的時間,手腳快的話還能幹上幾條街,趁現在多攢點錢家裡的麥子一熟,今年可就有盼了,想到這他直起腰收起弓子笑了笑,突然“咕嚕,咕嚕”肚子裡一陣叫喚,從早上開始他就一直低頭幹活也沒顧及上吃點東西,現在時過晌午,怎麼也得吃點東西了。

老李這幾天一直買附近這家包子鋪做的包子,還別說這的包子個大肉多,吃起來還肥實,在灌上幾口涼水能頂多半天的飽,說著他拿出錫鋁的飯盒來到了包子鋪門口。

老逢心生邪念:“我家還有兩床棉花晚上你盯八點多過來拿走幫我給彈了,我再給你留幾個包子到時候一起拿走”。

“行!我晚上過來”老李一聽不僅有活幹還有包子吃自然是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晚上,彈棉花的老李拿著飯盒帶著秤砣來到了包子鋪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老逢探出頭來向他一笑“來拉”。老李用力的也點了下頭“來了”。

“等你半天了,來來先進來”老逢把他迎進了正房。隨手帶好了大門,仔細確認沒人能進來方才招呼老李。

廚房裡有個大大的肉案,有小半門扇大小。周圍都是用來剔肉的工具。靠北牆還有口黑黑的油鍋在冒著熱氣。一大盤子包子擺在案子上,旁邊還有一茶水缸子,小葉花茶漂出陣陣清香。

“來吃吧,別客氣不夠還有。”老逢讓了一句。

老李不再客氣,伸手抓起一個包子放在嘴裡大嚼了起來,同時拿出飯盒挑了幾個放到裡面,自己吃飽了不算,外面還有娘們等著吃呢。

當他扣好盒蓋的時候一陣勁風劃過,一個東西重重的砸到了他的後腦之上。老李好象聽到自己腦後傳出“咔啦”一聲,然後眼前有點模糊,身子一軟一下倒在了地下。身後是老逢鐵青的面孔,他手中倒提著大擀棍,看著老李癱軟在地下,但他並沒有就此住手,揮起大擀棍“吭哧”又是幾下,直到他確定老李的腦漿從顱骨裡滲出,白花花的腦漿帶著點粘稠。

一刻鐘之後。老逢拉開家門向著彈棉花的布帷走去。

“弟妹在嗎?”

“是他逢大哥啊,老李沒去你那嗎?他過去有一會了”老李的媳婦兒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的裝束,雖然是夏天但身上的衣服仍舊不少。

“那什麼,老李讓我過來叫你,今天晚上他就開始彈,讓我過來跟你說一下收拾好東西到我家去,在院子裡幹活,他現在正稱分量呢”

“他大哥你等會,我這就弄好”說著老李媳婦兒開始收拾東西,其實東西也沒什麼,無非一張弓子幾個塊布頭和鋪蓋卷之類的行李,三下五除二就弄利索了。老逢幫著一塊往自己家開始搬。

“當家的你在哪呢?”老李媳婦進院子就開始喊。還沒等老李媳婦喊出來,老逢早就拿起來放在門後的大擀棍朝著她的頭輪了下去……

很快的,兩具屍體整齊的擺放在了肉案上,汲取了上次剔肉的經驗老逢這次沒有將所有的肉都剔乾淨,而是將屍體砍成了幾個大塊。放到了一個大盆裡,用醬油和鹹鹽擦了幾下以防腐爛之後都放進了大冰櫃中。內臟照舊是被煉化成大油。隨著老逢手藝的增長,煉製的大油分批分量逐漸加入到每次的餡料之中,在肉餡中適量添加能讓滋味兒能成倍的增長。

次日,凌晨四點。老逢又開始包起了他的“香肉”包子。

這些肉夠用一陣子了,老逢這些天一直在研究改良肉餡的打製方法。除了以往用的佐料之外還增加了桂皮粉、花椒水,新方法打出來的肉餡鮮紅髮亮帶著一點肉槳透著那麼誘人,老逢起的更早了,每天包子一屜又一屜的蒸,直到用完一大盆的肉餡,然後早早的休息。等第二天凌晨再從冰櫃裡選出“香肉”來繼續打製肉餡。

眼看著生意越來越火,一連八天每天人們都排著大隊在這購買老逢的包子。看著日漸豐滿的錢匣老逢笑了,這個配方得來可真不容易,為了守住這份利潤他又開始踅摸起周圍的人來。現在他看人的眼神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的,以前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醜是俊心裡面總會有個品評,而現在肥了柴了病了才是他主要去看的。

就在他琢磨這些的時候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斯斯文文的人來到了包子鋪前面。

“師傅,聽說您這包子不錯,您給我來十個”。金絲邊眼鏡說著遞過去一個飯盆。

“哎,您等下,我給您撿,一個、倆、仨、四個…”老逢數了十個包子遞給了金絲邊眼鏡,金絲邊眼鏡給完錢轉身就走。老逢也沒在意,這樣的人太多了,誰知道他是幹嗎的?

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呢?田守本大夫是缸瓦市附近一家小醫院耳鼻喉科室的一名科室主任,行醫二十多年,治癒過很多患者。今天院裡沒什麼事,四點就下班了。他就推著自行車回家半道上忽然想起門診的李大夫說西單有個包子鋪包出來的包子好吃,現時下已經入了夏,天挺熱的回家老伴還得作飯,索性自己去買幾個包子就別麻煩老伴了。想到這就來到了老逢的包子鋪。

以前的北京一到夏天人們不喜歡呆在屋裡而是在院子裡或門口啊支張桌或者吃飯或者喝茶,田大夫回到家坐好之後拿起一個包子用手一撕露出包子餡,他想先瞧瞧餡大不大,包子裡面的肉餡可真不少,一個肉丸上掛著層淡黃色的油膜。這肥油怎麼是黃的?壞了?田大夫小咬了一口,瞬間鼻子和口腔上下一咂摸,有股子特殊的香味,不像是豬肉,肉顯得有點甜膩筋膜也軟,味道到是沒的說鮮嫩可口,只是這股子甜膩味留在了嘴裡好象有點去不掉的意思。

“這什麼肉呢?”一個念頭忽然在他腦海中閃現了一下。“怎麼跟死人身上的味兒似的。”

田大夫為什麼會這麼想是有緣故的。八十年代的北京很多的老家兒們都還比較注重喪葬白事,雖然開始響應國家號召要火葬,但火葬前的“白事”是絕對不能含糊的,這樣的家庭一般都是本家去世之後屍體先送到最近的小醫院裡停起來,之後家裡搭棚,請師傅、準備照片、召集親屬,快的話兩天,慢的話有四、五天。小醫院的條件畢竟有限臨時停兩天還可以時間一長屍體難免會有點“竄味兒”。田大夫很瞭解這點,每次從東門下班的時候都會若隱若現的聞到一絲空氣的裡甜膩兒,那是屍體腐爛前的一種特殊味道,味道很輕一般人很難察覺,但從這走的多了難免會有印象,這次買的包子就帶著那麼點死亡的味道。

田大夫也開始有點疑惑,要真是人肉的味道包子鋪怎麼會做的出來?這不對啊?目前連他自己也不敢完全肯定這一定是人肉。

就在他充滿疑惑的時候,叮鈴,車鈴一響過來的是豐盛派出所的王剛。小王今年28歲,從18歲開始算幹警察今年整十個年頭了,不敢說經驗豐富但在所裡還算是精明強幹。

“小王,有這麼個事兒,事是這樣的……”田大夫把自己買包子時聞到的味道和小嚐之後的經過都說給了小王。作為一個警察,敏感的神經是必須具備的條件,從田大夫的敘述中小王也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既然有人認為他們賣的不是豬肉包子那麼包子鋪賣的包子就有被懷疑的價值,當然,可能沒那麼嚴重或許是個死貓死狗什麼的,但這樣的東西吃到大家的肚子裡沒及時發現同樣也是他們的責任。

小王琢磨了一會,也沒多呆,蹬起28大車飛也似的去了所裡,到所裡之後他把詳細的情況向所長一介紹立即受到了高度的重視,所長親自往市局打了電話,之後帶著小王騎車來到了北京市公安局。

局裡接待他們的是負責刑偵工作的老梁,也是第一個接到他們電話的人。這位老警察從所長的電話裡感覺到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所長帶著小王又把事情的經過於田大夫的懷疑和老梁說了一遍。由於有老梁的“囑咐”,樣品很快送到了市局化驗科裡,由於當時的化驗設備相對老舊而且化驗技術也比較落後需要一個樣品一個樣品的比對所以花了不少的時間,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一張紅色條紋紙的化驗單才擺放在老梁的辦公桌上。化驗單上面寫著:

所提驗物經科室化驗後結果為:檢測物內含有糖類、脂類、蛋白質、水、無機鹽、核酸、脂類與人體構成物相吻合的機率為80%。

80%?八成是人肉!老梁這次的刑警直覺被徹底喚醒,這可是個大案件。新中國成立至今才有幾起人肉案?他立刻叫來了所長和王剛,倆人看完化驗單後,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麼指引他們為死者報仇血恨。

市局領導,批准刑偵二處成立7-14案件立案。

老梁立刻開始抽調精兵強將成立7-14大案專項小組,小組的組建十分順利,以七八名經驗豐富的抓捕幹警為核心,片區派出所警力作為配合,一個人數約二十人的7-14大案專項小組組建完成。

7月16日清晨,老逢今天早晨的生意格外的好,一開門就賣出一百多塊錢。前些天“進”的那點肉餡已經快用光了,庫存只夠明後兩天的量,眼前他在盤算是不是去郊區或者偏遠的地方“上貨”,聽說延慶山區裡還有些小煤窯,那裡的礦工大多是從北京周圍大省裡偏遠的山區偷跑出來的打工者,要是自己去打著招收學徒工,或許今後就能長期從那“進貨”了。

想到這他找到一張比較白的報紙,用筆在上面寫了起來:包子鋪招收學徒工,管兩餐,教手藝,工資一個月管吃住二百塊錢,可以帶著媳婦兒……

廣場上來了一些人,老逢問了幾個都不太滿意,不是家在這附近的住家就是一大群人一起出來打工的,都不符合他的要求,就在這時他發現這群人的外圍有一個人似乎是很著急可怎麼也擠不進來,圍著人群團團轉,老逢一看就問:“嘿,外面那個,你也找活兒嗎?”。

“恩那,大叔我是找活”那人的回答有點木納似乎是不大會表達。

老逢把他拉進人群仔細一看,這個人身量和他仿上仿下但沒他壯實,問了兩句簡單的話後發現這個人的腦子稍微有些慢,看著不那麼靈巧。老逢當下拍板說:“行,就你了,跟我走吧,人我找到了大家散了吧!”,他這麼一喊大家一鬨而散,就剩下那個漢子。

“你叫什麼呀?”

“俺叫,大栓,村裡人叫俺楞子”

是夠楞的,老逢心裡想著帶上了大栓就上了回程的火車。

同一時間,7.14小組的人這時候已經急壞了,在小組成立的那天晚上就召開過抓捕會議,小組在抓捕之前要弄清兇手是否還存在幫兇,經過向上級領導彙報之後決定進行埋伏監察,如果確定沒有幫兇立即對兇手進行抓捕!

太陽西沉,街道被陽光染上金黃,老逢帶著大栓回到了包子鋪。

小組的成員都很興奮,兇手回來了,看來並不是發現了監視哨而畏罪潛逃,張開的網很快就能捕到這條大魚了。

老梁和所長一邊悄悄的佈置警力圍堵住包子鋪的每個路口,一面通知大家暫時不要暴露身份秘密等待抓捕的時機。傍晚的時候罪犯帶著一名陌生人回到了包子鋪,目前為止還弄不清他是幫兇還是被誘拐來的人。所以,小組討論之後決定將抓捕行動延遲到夜晚。

老逢帶著大栓回到包子鋪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半鐘,回到鋪子裡他簡單為大栓安排了一下吃住。“一會吃完包子好好洗個澡,瞧你髒的那樣兒。”

“今天夜裡你睡廚房大案板上,我在後面屋裡沒事別打攪我,明天咱們早起四點開始幹活,咱們做肉餡。”“恩吶,師傅安排吧。”說著大栓就就夾起鋪蓋來到了廚房。

北京人的夜生活並不豐富,一到九、十點鐘大傢伙都陸續回家準備睡覺,街道上的行人漸少,7-14小組的幹警們更加提起了精神,用每根神經傾聽著房中的動靜,一切都是那麼安靜。

大栓在廚房的大案板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迷迷糊糊躺到了夜裡1點多,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總是感覺不塌實,找到這個活兒也真不容易,那麼多人裡別人都沒選挑上就看上俺了看來俺還是有福之人,要是能學好了手藝以後自己也開個小店就不用再為衣食發愁了,想到這他越來越美睡意就有些淡了。

但這時候,老逢的表情開始凝結,一絲猙獰掛上眉稍,他手中緊握的大擀仗向上一舉,雙臂揮舞著兇器猛的向下一砸……

此時的抓捕小組已經圍住包子鋪的小院子,行動隊分四組控制住四個方向,院中隱約傳出的喊聲迫使老梁當即下達了抓捕命令,王剛帶著兩個片警從西面翻牆潛入,正當他的右腳搭上牆頭之際他看到了老逢推門進了廚房,之後廚房中開始傳出微弱的喊聲,夜深人靜,院子中的話音清晰可辨,絕對沒錯,兇手就是他。

在老逢思量的時候手裡的動作就開始遲緩,這時“哐”的一聲廚房門一分王剛和老梁一起衝到了廚房裡。

“站那別動!把棍子放下!舉起手來!”

老逢面隊突如其來的變故表現的只是微微一楞,隨即表現的很冷靜收起擀杖露出笑容。

“同志,你們有什麼事嗎?”。

“搞錯沒搞錯你心裡清楚的很,帶走。”老梁下著最後的命令。

老逢被押上警車飛也似的開向了市局。

取證工作在相關負責領導的主持之下有條不紊的展開,大家首先從廚房查起,當幾個工作人員走進廚房時都感覺到心中一緊,冰櫃大門中赫然映進眼簾的是那條薑黃色的人腿,幾名陪同進來的片警在看到冰櫃裡薑黃色的人腿後就感覺胸口一陣翻湧,甜膩的味道更是讓剛入所的幾個小青年兒開始扶著門框吐起來。

取樣的工作人員在廚房取樣不提,院中的二隊有了重大發現,在牆角下的鹹菜缸下面發現了有泥土鬆動的痕跡,挖開一看原來是幾具碎骨,最下面還有三顆已經嚴重變形的頭顱,頭顱表面的皮膚已經呈現出中度腐爛,法醫小心的將這些物證用塑料袋密封好連同所有的取樣樣本一起放到了專用的鐵皮櫃中。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被嚴格保護中進行的,周圍的保密措施十分嚴密,附近派出所的警力盡出對消息進行了非常嚴格的封鎖。新中國成立至今像這樣的人肉案鮮有發生,由於此案兇手的殘忍程度讓人髮指,所以,這個案件並不適合向社會公示。最好的辦法就是秘密進行案件的審理,儘量減少此案在社會上的影響力。

審訊組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幾批人馬輪番上陣不斷瓦解著老逢的心理防線。六天之後,當老梁來到審訊室門外的時候,看到走廊上的坐椅上橫七豎八的睡著忙碌了一個星期的幹警們不禁一陣心酸。為了這個案子他們付出了太多,老梁輕嘆了一口氣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老逢目前的表情一偏木然,眼睛裡的血絲似乎都快流出來,對外界的刺激完全遲鈍。“行了,說吧。”老梁開始了最後的審訊。老逢嘆了口氣,終於說出了全部的真相。

兩個小時之後,市局順利的得到了7.14案件的全部口供。之後,這本卷宗被遞交到了審判機關,老逢也被判處了槍決。

殺老逢的那天天氣有些陰沉,他被秘密的帶到刑場,今天武警靶場處決的就只有他一人,他知道自己幹出的這些事不能被公開暴光,所以連死都不會有陪綁的犯人,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時冰冷的槍口抵住了老逢的後脖頸,“啪”的一聲悶響,一個邪惡的生命離開了世界。

7-14案件結束了,整個案件都被記錄在那封卷宗中,由於考慮到此案對社會的影響太過負面,這份神秘的卷宗被一直封存了起來,但坊間以此案為背景的故事乃至二十多年後的今天仍舊接連不斷的被製造出來,那麼這究竟誰說的是案件真實的原貌呢?恐怕這一切還要靠你們自己去尋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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