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八十岁的父母同住,你觉得是幸福还是累赘?

孤独的坎儿井


家有一老就有一宝,父母健在就有两宝。父母年过80,说明平常自己注重养生,子女照顾有方,家庭幸福美满,老人长寿延年。作为子女,家有老年人,自己会感到幸福,会有成就感,不会感到是累赘。

能够长期与老龄父母同住的人,一定是个非常孝顺的人,人品修行没得挑剔。每个人都有老去的那一天,如今你怎么对待你的父母,今后你的孩子也会怎么对待你,这就是榜样的作用。

老年人的饮食起居与隔代子女不一样,需要子女包容。听力、视觉、行动没多大问题的还好,出了问题的就需要家人悉心照顾了,的确会给子女们带来一些所谓的麻烦,。

作为子女还是要多抽出时间来陪陪老人,包括夜间勤去老人的房间转转,看看被子有没有盖好、空调有没有恒温等等,平常保持房间通风采光,遇到卧床的父母,甚至要帮助换洗衣服、端屎换尿等。

总之,父母养育了自己,他们辛苦了一辈子,把自己毕生的心血无私的给了子女,到老了卧榻之前有孝子,他们才不会有遗憾,而子女照顾他们也是应该,必须无怨无悔。特别是到了风烛残年的老人,能在世上的时间慢慢的变少了,子女们看着他们能再多活十年八年,心里才会得到极大的安慰。


老腊肉聊房产


说句实在话,

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八十岁的老父母还行动自如,不需要人伺候吃喝拉撒,那当子女的住在一起肯定会感觉轻松一点,照顾起来会方便一点,毕竟那个年纪的子女都有着自己的工作。

但是如果八十岁的父母都是行动不便,需要人伺候,并且要一直伺候十余年,我觉得那时候的我一定会感觉到疲惫,嫌弃倒不至于,但是会心累,毕竟人到中年,家庭的各种琐事越来越多,身心俱疲。

但是,前一段时间,我看到了一句话,“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当时我的眼泪唰一下就出来了。

心里感慨万千,是啊!只要父母在,即使你已经60岁,你的人生还有来处,当父母不在了,你的人生就只剩下一条归途了。

母亲十月怀胎经历千辛万苦才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尤其像我,当年还是刨腹产的。

当时生我的时候先是折腾了母亲将近一天,最后没办法了,我的个头太大,实在是生不出来,才去医院把我刨出来。

他们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我从几十厘米长的小小人儿养大成人,在我身上花费了他们一生的心血。我怎么能在他们老去的时候嫌弃他们呢?那样简直枉为人子,不配为人。

况且,当你人到中年,只要有父母,你还是可以和老去的父母吐槽生活中的不如意,不开心,在他们面前,你永远都是孩子,你还可以撒娇,可以暂时忘却生活的艰辛,你还是那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宝宝。而不是孩子的爸爸妈妈,家庭的顶梁柱!


微微的情感小屋


适应2天后,就觉得日子很难熬,这一天过得太慢,度日如年那种。然后,好像一天的时间都用来做饭了,这顿刚喂完,收拾好,又到饭点了。

不敢出门,出去买菜的功夫,都担心老人会不会摔着,或者出什么意外。

2020年元月份,我90岁的姥姥轮到我家,要住4个月。我妈姊妹5个,小舅舅早就过世了,二舅妈有病,没法照顾,姥姥只在我大舅和我姨,我家轮着住。

起初,我特看不惯我大舅妈,因为每次去看姥姥,她老人家都会泪水涟涟,哭着说,活够了,还说我大舅妈嫌她脏。

她胳膊腿都老化了,走不动道,走几步就会摔胶,只好戴着纸尿裤卧躺在床上,屁股上都是青紫的瘢痕,骨头硬得硌手,老皮松得一拈老高,掀开被窝,尿臊味儿,屎臭味儿刺鼻。

我也亲眼看到姥姥戴的纸尿裤屎尿都流到床上了,大舅妈才舍得换一回,勤俭节约的也太过分了点。

我没少在我妈面前,说我大舅妈最毒妇人心,早晚有报应。

我和姥姥感情很深。小的时候,爸妈工作忙,我跟着姥姥长到快上小学,才回到爸妈身边,周末寒暑假,也都是在姥姥眼前过的。

记忆中,姥姥给我扎小辫,做好看的花布衫,做灯芯绒的棉布鞋,让我度过了幼年童年的美好时光,那时候,阳光灿烂,每一天的日子都是金色的。

而她现在,大多数时间都躺在床上,等着有人侍候她吃喝拉撒。

我放假回家,看见姥姥,特别高兴。闻着姥姥身上的异味,就准备先给她洗个热水澡,让她舒服舒服。

卫生间的大澡盆子里注满了热水,浴霸打开,屋里热乎乎地。

姥姥坐在热气氤氲的盆子里,高兴地拍打着水面,笑了。

热水浸润后,搓了一盆子的灰泥,头发打了两遍洗发露才起沫,我给姥姥洗着洗着,眼窝发酸,汗和泪糊了一脸。

洗清爽了的姥姥,穿上宽大的珊瑚绒睡衣,像个瘦小的孩子。

我架着姥姥的胳膊在屋里蹒跚地走路,她的腿好像不听使,直打弯,身子也直往下出溜。

还没在屋里走过一个来回,姥姥就气喘吁吁,我也累得出了一身汗,就给她戴上了纸尿裤,在床上躺下。

晚上,我躺在姥姥旁边,一晚上没睡着,睡梦里她都在轻哼着叫疼,浑身疼,骨头疼,又喊着是不是窗户没关严,有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守在姥姥床边,握着她的手,喂她吃饭,喂她喝水,隔三个小时,给她换一次纸尿裤。

也听她絮叨着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念叨二舅,二舅妈,二表哥,哭一阵笑一阵。

我下决心一定要照顾好姥姥,让她过一个有尊严,有人照顾的晚年。

但还是出了纰漏。姥姥要大便,我搀着她坐在马桶上,刚回转身接个电话,姥姥自己扶着马桶盖子要站起来,踉跄着,没站稳,脑门就磕在了对面的墙上。

我听见“咚”的一声,跑将过来,就看见姥姥闭着眼睛靠墙歪坐在地上,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淡黄色的稀屎顺着裤腿往下流。

妈妈帮我给姥姥擦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棉裤,戴上了纸尿裤,在床上躺好,盖好被子。

闻着房间里挥之不去的尿臊味,屎臭味,我抓着头发一阵反胃,跑到卫生间吐得两眼冒泪花。

纸尿裤三个小时就换一次,换一回就洗一回屁股,裤子两天换一次,床上铺的还有尿垫,见天换,我就纳闷了,屋子里怎么还是那么大味儿,熏得人脑仁疼。

起初,姥姥还想自己端碗吃饭,可手抖索着,一不小心一碗饭就洒在了床上。

喂她吃吧,一碗饭能喂半个小时,太急了会喝呛,喂到最后,饭也凉了,我端饭的手也快麻了。

活动量太少,胃口也不好,饭就吃得少,几天拉不下来大便,老人家嚷着肚子胀痛,胃里反酸,呃呃打着嗝,拍着胸口说闷得出不来气。

我咨询了社区医生,买了麻仁润肠丸,服侍她吃了两次,又拉稀了,纸尿裤兜不住,半天的功夫,往卫生间跑了三次。

从热被窝里进进出出,可能受了凉,到晚上,姥姥的脸有些潮红,恹恹地没一点精神。

我妈拿了体温计一测,38.5度。急忙喊我爸,背着老人家去了医院挂急诊。

可今年疫情传播,医院有规定,凡是发烧病人一律要做全面检查,一溜检查下来,就到了后半夜。住进了特护病房,至少要隔离观察一周。

然后,开了医嘱,退烧药加些营养液,要挂三瓶水。

我和爸妈也被要求测了体温,拍了肺部的片子。

三口人折腾了一夜,没眨一眼。看着熟睡中的姥姥,我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头闷坐在一旁,很是疲累。

出院后,姥姥的精神有所好转,就又在被窝里待不住了,只有我一扭转身,她就摸索着下床,扶着墙慢慢踱去卫生间入厕。

然后走不了几步,两腿打颤,难以支撑,跌倒在地。

我真的抓狂了,大声嚷嚷道:“姥姥,你就不能安份点,好好待在被窝里吗?磕了碰了,受凉了,您受罪,我们也不得安生!”

姥姥嘴一撇哭了:“我不是怕把你的床弄脏了嘛,你一姑娘家,屋里都是尿臊味,我不是怕你嫌弃吗?”

我把姥姥扶床上,安顿她躺好,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再也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

我妈在旁边唠叨着,你以为侍候老人那么容易啊。见天和屎尿打交道,不烦?

你还指望你舅妈站你姥姥床前笑呵呵,乐滋滋地?我也没那修为,你奶奶,我也时不时地会训她几句,她见着你姑姑,也说我给她甩脸子看。

你侍候这几天就嫌烦,这可是你亲姥姥,照顾了你好几年,亲你亲到骨子里。

你姥姥没生养你大舅妈一天,可她也没让你姥姥渴着饿着,身上也没长褥疮,夏天开空调,冬天开暖气,被窝里还塞着热水袋。

就媳妇而言,已经是好的了。

难怪孔圣人回答何为“孝”时,只说了两个字“色难”。对于久病在床的老人,要做到和颜悦色,不愠不恼,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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