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Buhner:植物讓我看見,生命的深層意義|自然療愈

對話Buhner:植物讓我看見,生命的深層意義|自然療愈

植物和人類

生活在同一張生態之網上

如果人類願意放低姿態

去傾聽植物的感受

跟植物建立起親密關係

比起不屑一顧 或者單向索取

其實可以收穫更多

原文/ The Moon Magazine

編譯/ 小植姑娘

圖/ pinterest.com

本文摘自The Moon Magazine(明月雜誌)的人物專訪。

注:譯文有刪節,全文請點擊原文鏈接查看
moonmagazine.org/stephen-harrod-buhner-plant-intelligence-2017-11-05/

關於這篇採訪,小植前兩天剛分享過介紹植物智慧的部分:Buhner:植物遠比人想的更聰明|自然療愈(點擊藍字鏈接可查看)。Buhner是著名的自然療愈家,關於植物的療愈能力他有自己的獨特體會,下面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人物簡介

Stephen Harrod Buhner(史蒂芬·哈羅德·布納),美國知名作家、博物學家、自然療愈家,曾是洛基山植物學中心的研究人員,他在全美國教導與植物療愈、神聖植物、自然智慧等有關的課程。著有22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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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在書中說,你跟原住民一樣,通過跟植物直接溝通來獲得關於植物的知識,而溝通並不只包括對話,更重要的是傾聽。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Buhner:人人天生都是跟自然親密無間的,但是對於大多數人,這種親密感被壓抑了。迴歸最簡單的方式,就是重新回憶起孩童時期與自然相處時的感受。我們小時候都知道自己生活在一個有生命的世界,知道自己可以坐在一棵樹下或一條小溪邊,成為它們的朋友。接受主流教育後,我們才被強制著把這種觀念壓抑下去。因為習慣性壓抑,我們的內心也很難對感官感受做出反應。

這就像是,被囚禁在一個房間裡,只能偶爾從窗口看一看外面的風景,但是無法親自觸碰到那些風景。如果人們認為,除了人類以外所有生物都是沒有智慧的,那幹嘛要打開自己(去了解它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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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都在使用自己的多種感官,我們被世界觸動、也觸動著世界,這樣的事兒每天都在發生,並不神秘。就像你跟一隻可愛的小狗相遇和玩耍時,互相分享彼此純潔的喜悅,這種體驗不是語言能描述的。這是我們的內在世界,但我們總被教育說不要試圖跟內在世界溝通,因為這是“不科學的”。於是,我們忽略了自己的內在,對其一無所知。迴歸也是有可能的。我們需要喚醒孩童般的智慧,要做的僅僅是在任何情形下都記得問自己,“我對此有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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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習慣常常有意識地問自己“我感受到了什麼”,生命巨大的美學維度將重新浮現,並給予你智慧。隨著擁有這些智慧,很明顯的一點變化是,你將意識到身邊的大多數環境是多麼糟糕。

大多學校給人的感受是糟糕的,大多孩子知道這一點,但他們被迫關閉了自己的感受。大多工作場所、醫院給人的感受都是糟糕的,大多人(潛意識中)知道,但也都關閉了感受。當感受被關閉,我們也就關閉了內心對感官感受的反應。於是,我們忍受著這些原本完全難以忍受的環境和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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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跟植物很親密。但有一次,一位自然療愈師用我家附近的一種植物治好了我劇烈的腹痛(之前其他醫生根本看不出是什麼病)。不僅疼痛消失了,我還感受到了就像跟可愛小狗愉快相處時的那種幸福感。那種感覺很奇妙,我想跟所有植物都建立那樣的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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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住在科羅拉多,海拔2700多米的原始森林,植物多樣性相當豐富。我會在森林漫步,允許植物們自然而然地吸引我的注意力。接著我會跟吸引我的植物相處,進而有深入的瞭解。幾年後,當我用這種方式跟松蘿(一種地衣)相處時,我坐在那兒,看著松蘿,漸漸進入了做夢一般的意識狀態,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接著我看到一位老人向我走來,當他走近點,我意識到他是那麼難以置信的年長,他的頭髮就是地衣。他對我說,“我看到你在以很友好的方式與森林相處,我想告訴你,松蘿能夠治療人類的肺病是因為,松蘿也能治療地球的肺——森林。” 植物對除了人以外的其他生命也有療愈功效。我從沒在書本里學到這一點。

後來我在科羅拉多大學圖書館的地下室發現一些20世紀的資料,研究者們在世界各地詢問原住民如何獲取關於植物療愈的知識,原住民都描述了跟我的經歷類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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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溝通技能一樣與,與植物的溝通需要時間來練習。就像閱讀,我們必須要先學習如何閱讀,還要學習怎麼理解讀到的內容。跟植物溝通,我們其實是在閱讀整個自然界的語言,這是有生命的語言。不論是誰,只要用正確的態度去做,都能感受到這一點。

回到最初開放的心態,意識到自己生活在一個充滿生命的世界中,是需要經過一些練習的。但是你得到的回報將是無比豐富的生活,這比大多數人現有的生活要豐富得多。

問:你常在書中寫到“世界的深層背景”,這是什麼意思?

Buhner:我在《植物智慧和想象之域》一書中寫過這樣的故事,伊麗莎白·羅斯( Elizabeth Kubler-Ross,一位精神病學家)曾在二戰後去波蘭的一個納粹集中營遺址悼念。她在這個淒涼恐怖的地方走過,看到人們在牆壁上刻下的名字或留給親人的遺言……突然她看到牆上刻著的一群翩翩飛舞的美麗蝴蝶,可能是孩子們留下的。她被這場景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陪伴她同行的、一位在集中營遺址工作的年輕猶太女士走過來說,自己的全部家人都在這裡被殺害了。羅斯驚訝地問她,“但你看起來是多麼平靜啊。在這樣的地方工作,你怎麼會這麼平靜呢?”那位猶太女士回答,“納粹教給我,我們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希特勒’,如果我們不去面對自己內心的‘希特勒’,世界上的暴力永遠也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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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種意識轉變中,我們從世界的表層走向深層。這就是“世界的深層背景”的一部分。它一直這樣,一直存在於表面之下。如果你開始好好地跟其他生命相處——不論是一棵植物,還是一條河流、一座山、一隻小動物——你會更容易看透這些表象,你會意識到流經這些生命的、無處不在的深層意義。這個深層背景一直都在,只是忙碌狀態下的人們感受不到。每當我們停下來,重新打開感官,我們就有機會去跟世界的深層背景連接。

這就是為什麼我喜愛跟植物相處。當我慢下來,我能聽到植物在嘗試教我些什麼。同時,當我學到更多關於植物的東西,我也總能學到更多關於如何做人的道理。全世界有無數的古老傳說,記載著人們是如何從無處不在的無形智慧中學會如何做人的。只有我們足夠謙遜,才能理解這一點。我想,人類現在面臨的最重要任務之一,就是重新回到生命之網,認識到我們與所有物種原本一體、如同手足同胞,謙遜地與萬物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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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植有話說:

小植對Buhner的發言感同身受。意識層面上,世界真的是個相對概念。有的人生活在物種豐富、物種和物種間互利共生的世界,從人類視角望去,這個世界有層次豐富的深層背景;有的人的世界=主角人類社會+一些龍套/配角物種,這個世界是平面的,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類和其他物種由於缺乏互動,也比較沒有活力。

小植身邊就有很多對花草、動物等生物視而不見的人,不被提醒的話他們自己都意識不到這一點。他們當然有權利這麼想,而且他們的想法也很容易被理解。Buhner也說了這怪不得他們,因為早在19世紀,人類就被教育——人才是最有智慧的生物,為什麼要去關注一個比自己低等的生物呢?

且不說誰比較高等的理論是否成立、能持續多久,真相的揭露看不到盡頭。至少目前有一點是明確的,站在利於人類發展的角度,貶抑我們的手足同胞並不會讓自己顯得更高貴,沉浸在自我想象的優勢泡沫中,只會隔絕我們學習進步和獲得幫助的可能。

因此小植鼓勵大家把自然帶回家,嘗試與另一種生命和諧相處,通過超越語言的溝通吸收植物的智慧,深入體會生命的意義。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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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入空間是國內第一家引進歐美體系,開設面向城市生活的園藝課程和活動體驗機構,至今已經為超過5000人進行過園藝課程培訓。

植入空間的願景是讓每個居住在城市的人都有一座花房。2015-2016年,植入空間在懷柔打造了國內第一個面向家庭花園的專業自動木結構花房,在花房和室外花園種了近千種植物。2017年,植入空間聯合小屋頂,在北京二環邊上打造了一個屋頂花園,作為公共空間,服務更多城市居民。同時,設計並打造了武漢第一座社區花房,是一個花植藝術和園藝體驗空間,更是社區居民的精神歸屬。

讓每個人都有一座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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