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放多遠,才會成為遠

心流放多遠,才會成為遠


獨自的午夜裡,努力閃躲開曾經的寂寞孤單,尋找讓心流放更加遙遠的理由;而總有什麼無法阻擋,在漫漫淹沒自己,在摧毀孤獨刻意的設防;無法揹負夜與晝的甲殼,行走於時光的縫隙,於是午夜的流水裡,順流而下或者逆水行舟,成為冥冥中的自救或者泅渡,一路低吟著,不再的春夏秋冬,不再的雨雪風霜……

對午夜的偏愛屬於面對喧囂的逃離,或許也屬於靜寂的尋找;一生裡不可否認疲憊支撐著夜與晝不同的角色,而夜與晝的不同,不屬於簡單的黑白,也無關乎生命的虛偽同真實,同樣在努力找尋著真實的自己,在直面一份心最終的維繫;記憶在靜靜的午夜,成為時間悄然的缺口,嵌入或者釋放傷痛屬於回味一再的途經;於是,殘缺圓滿不再是最終的酸楚或者快樂,只在路上,一直在路上,過程裡的細節一再斟滿生存的酒杯……


心流放多遠,才會成為遠


午夜的盛裝,在黎明滋味四溢;淚水的混濁或者清晰,只能成為外在的脆弱,腐蝕著風霜的眼角;真正的痛楚,在心底永遠瀰漫,揮之不去的悄愴,揮之不去的寂靜無聲;孤獨的雙刃,一面割裂著時間的經度,一面刻畫著傷痛的緯度;於是,午夜成就記憶的拼裝,也成就傷痛與欣慰的阡陌縱橫。選擇隨意一隅,走進去,再走出來,也許不會輕言昨日種種;走進去,無法走出,只能讓阡陌再次成為往昔的畫地為牢……

穿過午夜的風霜,穿過午夜的江河,馭隨性的方舟,只能一再關注,還能將心流放多遠,流放多久……


心流放多遠,才會成為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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