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臨終前說"這輩子,最後的願望,是可以葬在故土。"

火車上,聽到一位年輕的媽媽對自己三四歲的孩子說道。

"你說,我們坐一天一夜的火車回家幹什麼?只為了吃家裡那一口涼皮麼?"

他在臨終前說

在聽到這樣一句話後,我想到了一首耳熟能詳的詩。

《鄉愁》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鄉愁 余光中

長大後,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

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

他在臨終前說

每次看這首詩,總會有不一樣的感受和情感。

我想起老公每次回家,還沒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個可以吃涼皮的地方,好好的吃一頓涼皮。

每每我都會笑他,因為我吃不慣那個味道。其實,想想我也是一樣的。

還沒有結婚的時候,在外面打工,每年過年都會回家。回家必吃的小吃是老家的炕土豆。直到土豆的價格從兩元一碗到三元一碗,到現在的五元一碗。我總是自嘲的說道,現在連炕土豆都吃不起了。

想念家鄉的味道,就是我們的鄉愁。

他在臨終前說

我的二爹,早年參加抗日戰爭。犧牲在了湖南的戰場,至今,屍骨也沒有回到湖北的家鄉,在那個戰火連天的時代,能回到家鄉看看故土恐怕就是這些烈士的鄉愁。

當年,有很多去了臺灣的中國人,在時過境遷以後,從小夥變成了白髮斑白的老人,對故土思念也慢慢的從思想傾入了血液。

他在臨終前說

記得我的一個姑爹,在早年去了臺灣,後來與我的幾個爹爹都斷了聯繫。寫過很多信也沒有收到,不知去向。直到十幾年前的一封信終於輾轉到了我們的手裡,這封信讓我們知道,遠方的親人,他很好,他想回家,看看故土,看看自己的家長。

依稀記得幾個爹爹都在一起安排這次的見面,父親那邊的親屬幾乎全部都到場。整個場面顯得十分的隆重莊嚴而又溫馨。

姑爹進來的時候,應該是努力在抑制住自己的心情。和每一個爹爹握手,雙手緊握,遲遲不肯鬆開,端詳著面前故人的臉。依次的叫出"三哥,四哥,六弟,七弟,八弟。"

我的四爹是個最為敏感的人,當時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眼淚瞬間溼了眼眶。

現在回想起來,覺得當時的情景蘊含的情感真的是我們這些沒有經歷過的無法理解的。

當時姑爹待了沒有幾天就離開了,給我每個爹爹和我的父親一人送了一根柺杖,上面刻著各自相應的名字和寄語。前段時間,看見父親收拾房間的時候將柺杖拿出來。我拿起來端詳了一陣,對爸爸說道

"爸,姑爹這輩子不會再回來了吧,這跟柺杖是個好念想。"

這根柺杖,寄託了一個老人對於家長與親人的思念,是一個老人對於故土濃濃的鄉愁。

他在臨終前說

我們總是喜歡往家跑,在失意彷徨找不到方向,在受了委屈家裡給予的溫暖,在僅僅為了吃上家裡熟悉的味道,在想看一眼家鄉的山水的時候。

鄉愁,是一種思念。

做一個思鄉的人,記住生養自己的地方。不忘初心,不忘故鄉。

他在臨終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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