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前言


旅遊是心境的轉換,是一種心態的審視。當我們坐在工作臺上,紛繁的事物讓我們心向遠方的天地;


當我們匆匆的走在來往的路上,前方的目標讓我們忽略身畔的景色;


當我們不顧一切奮力奔跑的時候,也想有那麼一刻放空自己。


新疆,一直是個讓人神嚮往之的地方,身邊不少的朋友從新疆回來之後,也一直是心心念念。挑挑揀揀選擇了出發的日子。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旅程


在烏魯木齊下飛機之後,現代化的機場,來來往往的人群,眼前是一個活脫脫的,高度現代化的大都市。


淘寶上從來標註偏遠地區不包郵,但在烏魯木齊完全感覺不到有那一點像是偏遠地區。


接機的師傅自豪的介紹說這是新疆建設兵團三代人努力的結果。


在新奇感的驅使之下,我沒有去知名的大巴扎,紅山公園這些地方。


而是選擇了逛街,在我看來,壓馬路才能看到城市最煙火氣的一面。


繁華的霓虹,五彩繽紛的街燈,帶著孩子的年親父母,街邊蛋糕店的櫥窗裡精美的甜點看上去格外誘人。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因為要跑很遠。從烏魯木齊到五彩灘有著過8個小時的路程,對於輕微暈車的我來說,這是足夠嚇人的時間。


但是這8個小時真的是一路走一路玩,我根本感受不到坐車的疲憊,在這走走停停的時間裡,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叫做真正的美景在路上。


原本打定主意一覺直接睡到五彩灘,可當駛出烏市之後,遠眺無邊的曠野,天際蔓延的群山。


這中與其他地方的截然不同著實打消了我的睡意。


一路上和領隊師傅聊著天,聽著他講天南地北的故事,原來新疆兵團一塊田有200畝。


原來新疆人騎馬某種意義上不是謠言,原來還有車輪大的囊,原來新疆方言平翹舌不分。


原來……新疆這麼大啊!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到達五彩灘已經是下午,從五彩灘的觀景點可以看到河灘上不同岩層鮮明的色彩,與對岸鮮嫩的綠色產生強烈的對比。


剛剛從車上解放的我商量著可不可以多呆一會兒,師傅很豪氣,沒事,呆到晚上都行,玩的開心。


這就讓我看到了夕陽下,上帝的糖果紙有多麼斑斕!


金色的陽光從天際灑下,本來略顯普通的岩層像是突然煥發了活力,爭先恐後的散發出不同的光彩。


對岸的綠色也不甘落後,帶著一點金輝向這邊的河灘發起挑戰。那一刻,像是五彩斑斕的夢,而我,還未醒來。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夢境尚未散去,那個踩著五彩祥雲的人兒還在趕來的路上。平靜的湖面,層層疊疊的樹林便將之取代。


這個網紅打卡地名不虛傳,群山環繞的喀納斯像是被拱衛著的公主,悄然的綻放著她的魅力。


碧綠的湖面爭奪了樹林心甘情願付出的色彩,白雲不時在平靜的湖面留下陰影,像是要隱藏什麼。


琥珀從喀納斯蜿蜒流出,變成了喀納斯三灣,化作一道月牙將樹林破開,想要合攏的綠林只能不甘的看著她帶著她的美溜走。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春夏交際之時,總是多雨。想看禾木的朝陽而起於清晨,外面卻下起了小雨。


但細雨不但不會讓人壓抑,反而帶著生命的氣息讓人心情舒暢。微雨點滴,沾襟落袖,薄霧縹緲,村莊清流。


薄霧籠罩下的禾木,若隱若現。細雨洗去天地的灰塵,讓樹林的綠色顯得格外清爽。


禾木河在細雨的擊打下潺潺流動,禾木橋上的行人駐足望著天地。


你在看天地,天地也在看你。此生,我怕是無法忘卻薄霧微雨下的小橋流水人家了。只是,這裡當不會記得我罷了。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迎著晨光,雨後的空氣顯得格外悠然。從禾木前往烏爾禾風城的路上,風景變幻的格外快。


上一秒我們還在春天的微風裡,這一秒便已經抵達無邊的曠野。


在第一天前往五彩灘的路上,我們便已經路過過這裡,那時領隊師傅便說過行程裡有這裡。


下車之後,亭臺樓閣林立、奇珍異獸群聚、寶馬香車迎王侯、引鶴仙人登瓊樓接踵而至,令人目不暇接。


他們化作石像在這裡承受萬年的風吹雨打,被抹去不少的身形,仍可讓人想象這裡的繁華盛況。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日照群峰峻峭,風沙吹過,掩蓋了時光的痕跡。這座魔鬼城如今的的鬼哭神嚎,彷彿在紀念這裡的曾經。


傳說這裡曾有極盛之都,卻毀於貪慾。


極致的繁華背後也許是極致的寂寥吧,大自然用風霜雕刻這座城來警醒世人,莫要被繁華迷了眼。


繁華的空城與如晝的都市,在眼前交錯。克拉瑪依是一個建立在油田之上的都市,克拉瑪依穿城河隔開南北。


綠植、盛市、河流,我真的在新疆麼?這難道不是河澤之國才有的風景麼?


新疆如此包羅萬象,那中國又該有多大?世界又該有多大?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勤耕不輟的磕頭抽油機目送著我們離開,揮手告別。旅行是這樣,輾轉在一站又一站之間,但回憶是任誰也偷不走的,時光也一樣。


就像時光也未必捨得對賽里木湖動手也一樣。碧水青天,山林守望,白雲浮動,湖面微漾。畫卷將就此定格,藏於心間。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橋最大的意義就是連接兩岸,我曾走過武漢長江大橋,那與果子溝大橋截然不同的風貌。


一跨長江,一跨深谷;一兩岸繁華,一對側翠然;一舉目水天,一遠眺山巒。


在山間穿行的果子溝線路,恍然間彷彿乘上了動物城快列。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動物城快列的下一站是喀拉峻草原。入眼滿是風高草長,花開林茂;高山雪峰,白雪皚皚;林澤水地,綠草盈盈。


據領隊師傅介紹,這裡在交春之際,花開遍地,是花海的世界。如果有機會,下一個春天,定要再來一次。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我們一生都行在追尋夢想的路上,也看過許多人努力的身影。《飛馳人生》裡的故事也許並不有趣。


但最後的比賽裡,我看到張馳眼裡的光。


親身到這裡,我卻毫不猶豫的拋棄了那份感動。美景當前,腦海裡已無其他。


天色漸晚,一縷陽光刺穿厚重的雲層,天光乍破。殘落的陽光,隱隱約約點亮了開都河與草地。


九曲十八彎的開都河任然蜿蜒,昏暗的草地努力向上,似要去觸摸那不可即的,天際的的光芒。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九曲十八彎蜿蜒至天際,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盡頭。


龐大的紅色山體群經億萬年的風剝雨蝕,洪流沖刷,形成縱橫交錯,層疊有序的壠脊與溝槽。


天山神秘大峽谷據說還有神秘的怪聲和狀如太極的氣流。無緣之下,只有抱憾而歸。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輪臺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路過輪臺、尉犁,到達羅布人村寨。


這個近幾年聲名鵲起的村落,如今到達便看到立起的大門。


塔克拉瑪干沙漠,塔里木河,原始胡楊林在這裡交匯,難以想象大漠中,有著捕魚為業的村落。


羅布人在與世隔絕的沙漠中,以小海子為家,以胡楊作舟,以打魚為生,繁衍生息。


古老胡楊木護佑著這脆弱不堪的村子,用自己的身軀與塔里木湖撐起一片綠洲,養育一方人。自然的偉大,或許就在於此,終是給生命一線生機。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風沙漫延,擾亂青天。大漠雄渾壯觀,金色的細沙閃爍著刺目的光芒。


千百年來與綠洲相望,這便是自古西域荒涼的主因吧。


若在荒漠之中孤身一人,那將是何等的孤寂。前往無邊,回望無際,似沙海一葉扁舟。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洶湧的熱浪撲面而來的感覺,並沒有體會到。吐魯番並沒有想象中那般酷熱,火焰山赤褐色的山體,溝壑縱橫。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山腳下的綠洲,有趣的是在這裡矗立的金箍棒,曾測得89度的地表溫度。


生命在這種土地上成長,可嘆生命之頑強。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結語


旅行的景色永遠是在路上。如果沒有邁開雙腳的覺悟,那麼所看到的就只能是口口相傳。


新疆用他大而包羅萬象的景征服了我,廣大的新疆雖然讓我“享受”足夠的車程,但也給我帶來極致的享受。


這是一場無關風月的旅行,是一場尋找詩的自己的征程。

你穿著高跟在爬廈,我赤著雙足遊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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