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老者為了保守祕密,竟殺害同伴之人,人性之惡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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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一聲暴喝,陸離身體猛然化為犀牛本體,比猛獁象還要大上一圈的通天望月犀,身體不斷膨脹,隨即猛地爆炸開來。

華陽子等人尚未來得及驚呼,便被爆炸狠狠的衝擊了一番,各種防禦法寶飛出緊緊的保護著幾人。

饒是如此,幾人依舊差點全被轟殺當場。

以陸離為中心,方圓十里範圍內所有草木生靈都被炸成了粉碎,整個山谷瞬間變成了一片焦土。

爆炸過後,現場一片荒蕪。

空中風雲變色,整個天地間突然傳來一股低沈壓抑的氣息。

“這陸離竟然自爆靈體,瘋子,簡直就是瘋子。咳咳……。”華陽子渾身是傷,身上衣袍破碎不堪,他臉色呈現出一片死灰之色,重重的吐了幾口濁血,低聲罵道。

爆炸瞬間,華陽子首當其衝,在被氣勁波及之時,他在千鈞一髮之際掏出了一件殘破盾牌。

那殘破盾牌流光竄動,顯然是一件極其不錯的防禦型法寶。

華陽子拼命催動殘破盾牌,死死的將那股衝擊力給阻擋了下來,這才堪堪的保住了幾人性命。

“師尊……羽漓她身受重傷就要不行了。”雲弈渾身不斷朝外面噴著血水,抱著那名女弟子對華陽子叫道。

“華陽道兄,我感到一股恐怖氣息正在靠近,此處已經處於十萬深山深處,誰也不知會有何等兇險之事發生,我等還是趁早離開此處為妙。”一元老道捂著胸口拳頭大小的傷口,一邊狂吐鮮血,一邊吃力地說道。

那股氣息由遠而近,伴隨著天際烏雲飄蕩而來。

十萬深山自古以來便是修者禁地,誰也不知其中會有何等危機,華陽子等人又都深受重創,他自然不敢在此逗留。

稍一沈思,華陽子做出決定,帶著幾人急忙朝著十萬深山外圍方向奔去。

華陽子等人離去不久,自深山處飄蕩而來的烏雲驟然凝聚成了一個人影,烏雲人影環顧了下四周,突然怒聲低喝道:“修道界,爾等好大膽子,竟敢襲殺吾族長老。爾等準備承受我妖暝界怒火吧!哼。”

一聲冷哼,天地間炸起無數響雷,滾滾烏雲自天而降卷向那片山谷。

片刻之後一顆拳頭大小,晶瑩透亮的光球被烏雲高高托起。

光球之中有一頭一指大小的犀牛,那犀牛晶瑩如玉,好似極品玉石雕琢而成。

烏雲人影將那光球託在手中,遙遙的望了眼十萬深山外圍方向,冷哼幾聲之後驟然消失。

華陽子等人慌不擇路的趕往寂滅山谷,他可不敢保證這山谷中不會出現某些禁忌妖獸或是妖邪。

眼看距離寂滅山谷入口處越來越近,華陽子眼珠子骨碌一轉,眼中閃過兇狠之色,他猛地轉身將手中斷刀朝著一元老道砍去。

華陽子雖已精疲力盡無法催動斷刀,但斷刀畢竟是柄仙器,單是那鋒利程度就足以切金斷玉。

鋒利的刀光狠狠的砍在一元老道肩頭。

一元老道顯然沒想到華陽子會突下殺手,原以為幾人共同進退,已經達成了共識。

他萬萬沒想到,華陽子居然會突下殺手。

“你……你……。”一元老道驚愕看著華陽子,嘴裡發出不明所以的嗬嗬聲。

“本宗仙訣之事絕不可被外人知曉,一元道兄既然知道那小子身懷本宗仙訣,貧道就只有滅口了。黃泉路上安心去吧,喝!”

華陽子眼中盡是瘋狂兇狠之色,他獰笑了幾聲,手起刀落一刀將一元老道斜劈成了兩半。

雲弈抱著南羽漓,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他無比震驚的看著雙眼閃爍著血光的華陽子,臉色一陣慘白。

“雲弈,你要記住本宗的利益高於一切,在本宗利益面前所有人的性命都不足為惜。此事惟有你知我知,出了此地你當知曉自己該說些什麼吧?”華陽子周身煞氣滾滾,彷彿殺神一般對著雲弈獰笑道。

雲弈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急忙跪在地上道:“師尊放心,弟子知曉該如何說。一元師伯與光怪搏鬥之際被那賊子暗算,師尊拼命想助,反而被打成重傷,最後只奪回了一元師伯的屍體。”

雲弈磕頭如搗蒜,謹慎的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道:“師尊,弟子此說可有不妥之處?”

華陽子眼中瘋狂之色消減許多,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拍著雲弈的腦袋道:“乖徒兒,這就是了。待回到宗門,為師便傳你更為高深的仙訣,走吧。”

雲弈聽聞仙訣二字,眼中頓時放出貪婪的光芒,他點了點頭猶豫地問道:“可是師尊,那光怪陸離自爆神源,如今已經灰飛煙滅,我們就這樣回去麼?”

“陸離之神丹具有提升修為之功效,若以本宗所演練的仙法進行祭煉,少說能夠強行提升四十九名弟子進入大乘期。若是吞噬神丹,只怕便能夠突破桎梏,舉霞飛昇也未可知也。”

華陽子沈思了片刻,懊惱的搖頭道:“如今陸離身亡,惟有以普通妖丹代替了。罷了,罷了,先離開此地再說。此番雖損失了不少弟子,倒也有些收穫,雲弈,那小子模樣你可有記住?”

“銘記於心,未曾忘卻。”雲弈恭敬地回道。

“好,出去之後立即將那小子的畫影圖形傳給‘淵元宗’,就說他勾結妖邪害死一元並盜走‘淵元鍾’。同時讓本宗弟子暗中追查此人下落,一旦查出即刻將其捉住。”華陽子隨手抓起一元老道的屍體,邊走邊冷聲吩咐道。

雲弈揹著南羽漓恭敬的跟在華陽子身後,可他們卻不知自己所做的一切,全被從重傷中驚醒的南羽漓看了個真切。

南羽漓爬在雲弈背上,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

她驚恐的看著華陽子的背影,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她從在寂滅山谷見到易天行,就覺得易天行甚是眼熟。

雖然過去八九年光景,但她依然能夠很清晰的認出易天行便是當年闖入丹坊之人。

“師楓,難道真的是他?他……果真沒死麼?”南羽漓想起幼時被易天行那無禮的襲胸一擊,臉上突然升起一片潮紅。

“不,不可能。師楓那傻子早已經死了,可惡,我怎會惦記起了他?可惡……。”南羽漓心臟跳動的更加厲害了許多。

她突然疑惑了起來,自己不是應該憎恨他的麼,為何會如此強烈的期望那人便是師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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