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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5、他是真凶
周菊花再次被请进了派出所。
陈云峰认为，案件的突破口，就在周菊花身上。就算周菊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苟五九犯下了那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不露出来。或许，在多次的调查过程中，周菊花刻意隐瞒了什么。
36岁的周菊花是一家器材厂工人，个头不高，看上去很是干练。十几年前，经人介绍，周菊花认识了苟五九。婚后两人感情很好，不久就有了爱情的结晶。但是让周菊花伤心的是，孩子很小的时候，苟五九先后两次因为强奸罪、流氓罪，蹲了监房。痛不欲生的周菊花没有选择离婚，她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女儿，等着苟五九回来。用她的话说，因为苟五九心里是装着自己的。
出狱之后，苟五九发誓要改过自新。他很快就在汽车修理厂找了份工作，踏踏实实过起了日子。周菊花瞧在眼里，很是欣慰。近年来，在周菊花的辛苦操持下，家里积蓄渐多，砌起了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周围邻居很是羡慕。
苟五九平时喜欢喝点酒，喝了酒，有时就不像人。有一次，周菊花在苟五九身上闻到浓烈的酒味，夹杂着劣质的女人香水味，便问他到哪儿鬼混去了。苟五九大手一挥，将周菊花推了个跟头。第二天，苟五九才告诉周菊花，自己喝过酒找“小姐”去了，并赌咒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
可是这次，苟五九酒后故态复萌，跑进了蔡永香的卧室。为了这事，周菊花揪心得一连几晚都没睡着。苟五九平时对自己的好，对女儿的好，周菊花一桩桩、一件件，全部记在心里。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喝了酒，苟五九就会变得这么不可救药呢？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听周菊花讲完这段故事，沈金龙追问道。
“没有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周菊花语气很是坚定。
“案发当晚，苟五九到底在干什么，你能再仔细回忆回忆吗？”沈金龙继续问道。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那天晚上，苟五九和我都待在家里，我们坐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外面打雷下雨的时候，我们正在床上过夫妻生活。”周菊花回答得斩钉截铁。这句话，沈金龙耳朵都快要听出老茧来了。
“那天晚上，苟五九有没有喝酒？”
“喝了一点，在朋友家喝的。他喝过酒回到家的时候，大约9点多吧。”
“和谁喝的？”
“听他说，好像是在登云路的‘小六子’家喝的。”
“你确定苟五九一整晚都在家吗？”
“看完电视,苟五九是和我一起上的床。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在身边呼呼大睡。”
“你觉得苟五九会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出去过？”
听了沈金龙的这句话，周菊花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这事不会是他干的。”周菊花像是自言自语，若有所思。
在登云路，门继军和朱毅一起，找到了“小六子”。“小六子”名叫葛海，和苟五九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葛海证实，那天晚上苟五九的确在自己家里吃过饭，喝了半斤多白酒，9点不到就骑摩托车回家去了。
葛海的证言，证实周菊花没有说假话。难道这起凶杀案，真的不是苟五九所为？有侦查员开始怀疑是不是侦查方向出了问题。
陈云峰没有打退堂鼓。苟五九在七里甸中心小学念过书，堂弟在塑料五厂跑供销，他又贪酒，多次强奸、猥亵女性……这么多关键词集中在苟五九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只是意外的巧合？陈云峰果断决定，继续围绕周菊花做文章。只要功夫深，相信必定会有意外发现。
第二天，周菊花又被请进了派出所。沈金龙将苟五九强奸、猥亵多名女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周菊花。周菊花垂下头，半晌没有说话。
“苟五九干的这些事，你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他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
“你再仔细想想，案发前后，苟五九有没有什么反常行为？希望你能如实向警方提供情况。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轻易放掉任何一个罪犯。”沈金龙语气里透着威严。
周菊花低着头，不吭声。一瞧周菊花的模样，沈金龙感觉有戏。或许“陈队长”猜得不错，周菊花真的隐瞒了什么。
在沈金龙的耐心劝导下，周菊花终于开了口，讲了两件小事。
第一件事，案发第二天下午，下班回到家，周菊花发现苟五九的外套晾在竹竿上。家里衣服一直都是她洗，周菊花感到很奇怪，苟五九这次为什么突然自己洗起衣服来了呢？
第二件事发生在几天以后。周菊花整理大衣柜里衣服的时候，在一件长期不穿的大衣口袋里发现两块女式手表。这两块女式手表从来没见过，肯定不是家里的。问苟五九哪来的，苟五九不耐烦地吼了她一声，让她不要烦。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周菊花讲述的这两件事，让案件的走向顿时变得明朗起来。苟五九就是凶手！
随后的案情分析会上，沈金龙陈述了自己对案件的看法。其一，表面上看，苟五九似乎没有作案时间。其实，他是趁周菊花熟睡之后，外出作案的。其二，对于苟五九是否杀人，周菊花或许的确不知情。但家里连续出现两件反常的事情，她不可能没起一点疑心。前面一直故意隐瞒这两件事，是想帮苟五九推脱罪责。其三，案发第二天，苟五九突然自己洗起外衣，实在蹊跷。只有一种可能，这件衣服上沾了血，苟五九不想让周菊花发现，意图毁灭罪证。其四，那两块手表很可能是死者时玉和陈晓的，必须赶紧查到这两块表的下落，将表交给死者父母辨认，锁定证据。
沈金龙的观点，得到了专案组所有侦查员的一致认同。案件终于拨云见日，陈云峰情绪颇是激动，他动情地说：“这段日子，大家心里憋屈得太久了，很多同志整夜整夜地失眠，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个案子。现在，我们一定要乘胜追击，打赢最后的关键一仗！”
周菊花言称，那两块手表一块放在家里，另一块送给了自己的老母亲。回家之后，周菊花交出了那块一直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表。
周菊花的母亲住在宝堰镇。当晚，一场冬雨不期而至，气温格外低。沈金龙、陈云峰驱车，冒雨往宝堰镇赶去。到了镇上，找到周菊花娘家，那块手表正戴在周菊花母亲手腕上。手表出了故障，针摆已停止了运动。
经时玉的母亲辨认，这块已不走字的手表正是时玉的。陈晓的父母也确认，另一块手表是陈晓的。面对女儿的遗物，两家人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他们紧紧地拉着沈金龙的手，请求公安机关一定要严惩罪犯，还女儿一个公道！
时玉的母亲告诉沈金龙，这块手表是女儿过20岁生日那天，自己和女儿一起在街头精心挑选的。时隔不久，手表就出了故障，不走字了。为此，她特地从仪征赶到扬州钟表店修理过。
拿着手表，沈金龙又驱车赶到扬州那家钟表店。店员拧开表盖，拿起放大镜，仔细看了看表内的印记，把握十足地点了点头：“这块表，的确在我们这儿修过！”
证据确凿，到了该向苟五九发起“总攻”的时候了。经请示卞大庆局长，陈云峰、沈金龙挂帅，亲自“押解”苟五九，到当时监房设施更完善的扬中看守所突击审讯。
这时扬中大桥还没有建成，从镇江到扬中，依然得靠轮渡。倚栏站在渡船上，凛冽的江风狂啸着，翻滚的江水拍打着渡船，远处水天一色，白雾茫茫。陈云峰不由百感交集，从警10年来，这是碰到的性质最恶劣，也是最棘手，最富挑战的一起案件。如今，这起全市震惊的特大凶杀案终于即将画上句号。专案组的所有同志，终于可以睡上一个踏踏实实的安稳觉了。
和陈云峰、沈金龙一起过江的还有朱游仙、王长生、蒋玉昌、周志刚、门继军、倪桂林、张林新、骆正林等人。他们都来自镇江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以及润州公安分局刑警队，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和残忍而狡猾的犯罪分子的一场正面交锋。
12月25日，第一次审讯正式展开。果不其然，面对身穿警服坐成一排的侦查民警，苟五九始终顾左右而言他，依然只是交代酒后夜闯蔡永香卧室一事，关于其他，只字不提。
陈云峰知道，对付狡猾的狐狸，除了需要足够的自信，还必须要有十分的耐心。
到了12月28日，苟五九像挤牙膏一样，开始承认强奸、猥亵过汽车修理厂的多名职工。看得出来，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步步瓦解。他仍在试图避重就轻。
12月30日下午，苟五九终于交代，塑料五厂那起悬而未破的强奸未遂案正是他所为！
苟五九的交代，还原了当时的事发经过。当天，汽车修理厂有同事请他代买塑料薄膜。傍晚6点多，苟五九来到塑料五厂浴室，在那里洗了个澡，然后跑到附近一家饭店对付了一顿晚饭，喝了点小酒。晚9点多，苟五九溜进工厂仓库，开始找塑料薄膜。每次在仓库找到货，苟五九都会打电话给堂弟，然后再提货。同事想要的是绿色塑料薄膜，可是找来找去，苟五九只能找到白色的。找了将近一个小时，苟五九有点不耐烦了，便走出仓库，想骑摩托车回家。走到传达室拐角处，只听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原来一名女工一边泡方便面，一边正和门卫师傅说着话。很快，那名女工便端着餐盒，从传达室走了出来。苟五九借着酒劲，一时色胆包天，从兜里掏出一块纱布，蒙住脸，跟了过去……女工大声呼救之后，苟五九赶紧从厂区后面无人值守的侧门跑掉了。
苟五九既然交代了塑料五厂这起强奸未遂案，看来，距离案件全线告破，已是一步之遥。
6、变态杀手
“警官，能给我支烟吗？”
1994年1月11日下午，扬中市看守所审讯室。一双双从不同角度射来的锐利目光，似一把把利剑，正穿透苟五九黑暗的灵魂。
对峙了片刻，苟五九突然提出想要抽根烟。陈云峰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扔给了他。
“我想见见老婆。她现在还好吗？”猛吸几口烟，苟五九吐出大大的烟圈，语气近乎哀求。
“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你老婆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很好。到镇江之后，我们会安排你们见面的。”陈云峰语气很是和缓。他知道，苟五九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正在崩溃。
“希望我走了之后，你们能帮我好好照顾老婆、孩子，我对不起她们啊！”苟五九将烟屁股重重地扔在地上，眼圈不禁红了。
苟五九知道，一切的抵赖，最终都是徒劳。自己既然已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注定不可能买到返程的车票。
“人，是我杀的。”苟五九垂下头，开始供述罪行。
案发当晚，苟五九在葛海家喝过酒后，回到家中已是9点多钟。和周菊花看了会儿电视后，屋外响起春雷，随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苟五九借着酒兴，和周菊花上了床。不多久，周菊花就睡着了。
苟五九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一个邪念突然冒了出来，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苟五九跑到地下室，从工具箱里拿了一把单刃刀，悄悄出了家门。走不多远，见路边有户人家门前晾衣竿上晾着衣服，其中有条粉红色纱巾和一双黑袜子。苟五九一把将纱巾和袜子扯了下来，纱巾蒙在脸上，袜子套在运动鞋上。
对七里甸中心小学情况，苟五九可谓了如指掌。人高马大的他，轻而易举跨过低矮的院墙，顺着灯光，潜入塑木制品厂车间，只见注塑机前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该女子正是时玉。苟五九喊了她一声。时玉回过头来，见是陌生男子，喝问道：“你是谁？”苟五九说想约她出去玩玩。时玉怎么可能答应？她站起身来，准备大声喊人。就在此时，苟五九掏出单刃刀，冲了过去，一刀插入时玉胸口。时玉还没有喊出声，便倒在地上，不再动弹。苟五九蹲下身，手握单刃刀，在时玉胸口一连又猛戳了十余刀。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到宿舍喊王霞、周洁换班的陈晓回车间了。苟五九立即起身，躲到门后。陈晓不虞有他，走进车间，蓦然瞧见时玉倒在地上，胸口满是鲜血。陈晓不禁花容失色。谁知“妈呀”两个字刚刚迸出来，苟五九突然从门后冲了上去，一刀捅向陈晓。陈晓下意识地抬手阻挡，手指连皮带骨，被锋利的刀锋几乎割断……
杀死两名无辜的姑娘后，苟五九又残忍地剖开她俩的肚皮，并顺手对着陈晓的阴部，猛地刺了一刀。临走前，还捋走了两名姑娘手腕上的手表。
苟五九刚走进院子，又听见脚步声传来，正是前来换班的王霞和周洁。苟五九闪身躲在暗处。王霞拎着水桶，径直朝院子里的自来水龙头走去。苟五九手握匕首，蹑手蹑脚跟了过去，从后面对着王霞腰部就是一刀……
王霞和周洁一路朝职工宿舍逃去。苟五九依旧不肯罢休，追到杨老师家门口，使劲撞门。这时，他已经杀红了眼。直到李阿珍喊来在食堂值宿的陈刚，苟五九才慌慌张张，顺着原路逃离现场。在回去的路上，苟五九脱下纱巾、袜子，将皮肤、衣服上的血迹擦掉，然后将纱巾、袜子扔进了路边的水沟。回家之后，苟五九脱掉沾染鲜血的衣服，藏了起来，然后悄悄钻进被窝，周菊花仍在熟睡中，丝毫没有察觉。第二天下午，趁周菊花上班不在家，苟五九洗掉了作案时穿的衣服，洗衣桶里的水都被浸红了。
“作案凶器呢？被你丢在了哪里？”陈云峰语气平静地问道。
“杀过人，跑到家门口，我瞧那儿有块菜地，便在菜地边上挖了个坑，将匕首埋了进去。去年听说菜地那一片土地要被征用，我又悄悄把匕首刨了出来。前两年，家里盖房子，多了几块预制板，就堆在家门口。我便把匕首塞进了预制板的孔洞里，然后用水泥将洞口糊了起来。”苟五九痛痛快快地交代着，似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接到陈云峰的电话后，驻守镇江的刘爱萍、朱毅第一时间赶到苟五九家，院门外果然有一堆水泥楼板，其中一块被水泥封了孔洞。凿开水泥，一把残存着血迹的匕首，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1月13日，苟五九因为故意杀人罪被批准逮捕。1月14日，被押回镇江看守所的苟五九，颤抖着手，在逮捕证上签了字。
返回镇江的第二天，陈云峰安排苟五九和周菊花见了面。
“你为什么要干这些？”隔着铁栅栏，周菊花眼里噙着泪，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欠你们的，只有下辈子再补偿了。”苟五九眼圈红了。此时此刻的他，俨然已不再是那个杀人狂魔，而是陷入深深自责的普通丈夫、普通父亲。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苟五九丧心病狂，在葬送掉别人大好青春的同时，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这个问题，困扰了陈云峰很久很久。
“两次吃官司，都是栽在女人身上，我恨女人，我要报复她们。”苟五九如此轻描淡写地交代自己杀人的理由。他说，自己每次只要一喝酒，就会想到那两起官司，全身就像要爆裂开一般，难以控制。只有摧残、蹂躏，甚至干掉女人，才能得到快感。
这是多么扭曲的灵魂！任何一个人，一旦失去了高贵的灵魂，也就失去了生命的价值。
苟五九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苟五九是家里的长子，出生之后，被父母视作掌上明珠。苟五九在外面打架斗殴，小伙伴告上门来，父母一味护短，从不责骂苟五九。有一次，苟五九经过一座水塘，和一名女青年发生口角。他竟然一使劲，将女青年推到水塘里。父母知道这件事后，也只是向别人赔礼道歉了事。熟悉苟五九的人，都说他脾气很火爆。苟五九个性的养成，和童年生活环境有着很大关系。
从七里甸中心小学毕业后，苟五九进入江苏省镇江中学读初中。初一没读完便辍了学。1971年，家里土地被征用，苟五九由此被安排到镇江脱粒机厂工作。其间因违反厂规，受到记过处分。和周菊花结婚之后，苟五九仍不安分守己，因强奸罪、流氓罪先后两次坐牢。岂料苟五九不思悔改，就这样一步步滑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1月26日，镇江市中级人民法院宣判，苟五九构成故意杀人罪，且手段特别残忍，罪行特别严重，依法应予严惩。当庭宣判苟五九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狂魔，终于走到了生命末途。
2月19日，江苏省公安厅、镇江市公安局在工人文化宫，隆重表彰侦破这起特大恶性凶杀案的功臣。镇江市委副书记周大平、江苏省公安厅副厅长裴锡章、镇江市公安局局长卞大庆等，分别向荣立二等功的沈金龙、陈云峰和荣立三等功的蒋玉昌、周志刚、朱海荣、门继军、朱毅、王长生、朱游仙颁奖。参与此案侦破的另外16名民警也受到了嘉奖。
采访手记〈〈
不管从事哪行哪业，要想搞出点名堂，必须得有职业素养。什么是职业素养？这是基于丰富工作实践的职业敏感，基于长期一线冲锋的处置能力。
作为这起特大凶杀案主侦人员之一，陈云峰在案件侦破过程中体现出了超凡的职业素养，也就是他所说的“第六感”。正是凭借“第六感”，专案组抽丝剥茧，廓清迷雾，终于锁定真凶，一举侦破这起全市瞩目的血案。
在采访过程中，我们还收集到不少关于陈云峰“第六感”的故事。一次，一名入住金龙大酒店的外地客商在客房被捆绑窒息身亡，随身财物被劫。此案被定性为谋财害命。当时很多人认为外地流窜或是跟踪作案可能性较大。陈云峰却大胆推断，歹徒手法老练，心狠手辣，必是刑满释放不久的重刑犯。依据这一思路，果然很快查实，凶手上个月刚从监狱释放。此案成功告破。还有一次，郊县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系52岁的村妇。陈云峰当即询问，周边有没有老光棍。果不其然，凶手就是个老光棍。类似的案例还有一些。限于篇幅，我们无法一一枚举。这些案例的背后，无不闪烁着智慧的火花，体现出超凡的职业素养。
要想养成良好的职业素养，绝非一朝一夕之功。需要持之以恒的不懈钻研，需要年复一年的千锤百炼。积累总结，锻炼提高。唯其如此，才能栉风沐雨，不断成长；才能事半功倍，无愧蓝盾。
来自平安镇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