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揹著現金去了他說的地兒。那人說他曾打了個對方滿地找牙

在這天白天,徐海忠一直沒有露面,林書香讓他陪她去銀行,他都沒去。

他是在這天傍晚時讓林書香把那筆錢直接送到了一家酒樓裡。

那家酒樓還距她入住的小旅館不遠,兩處只相隔一條小馬路。她在她住的房間,通過窗口即可看到那酒樓。

那酒樓有三層。一層門面是一水的落地玻璃,內設20個桌位的散座,二層以上則全是封閉性包間。在當地方圓十里內,它當說是人們最大的用餐之地。它那門頭也是高高的,像個峭立的山,挺是氣派。

林書香是一接到徐海忠的電話,便出了那小旅館,過馬路走進了這酒樓。

當時,徐海忠在電話中對她說:你把錢送到你住的地兒對面的酒樓吧。我在二層的翠雅廳等你。

當時,林書香說:你到我這兒取走不就得了?

徐海忠說:我正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呢,離不開。你就辛苦一趟吧。

林書香說:你就不怕我一下樓被人搶嘍。

徐海忠說:這光天化日的,哪能出這事?你就背個包過來吧。

林書香拗不過他,只好從命。

但是,等林書香進到了這酒樓裡面,卻沒能當即找到徐海忠。

徐海忠在電話中說的那個翠雅廳,是個挺大的包間,裡面設有一個16個座位的大餐桌。

林書香在這酒樓裡很快便找到了這個包間,但裡面還空無一人,也沒有一點有人在這裡就過餐的跡向,桌上的碼放得相當有序的餐具都顯得沒被人動過一下。

她問盯臺的服務員:這屋的人呢?

服務員說:人還沒到。是個姓趙的先生預定的。

林書香趕忙掏出手機,給徐海忠撥電話,她怕她剛才與他通話時,聽錯了他說的房間,想再落實一下。

但她所處的樓層,手機信號不好,電話打不出去,她只好下樓,想到外面去打。

就在她沿著一個旋梯往一層下的時候,她透過那落地玻璃窗遠遠地看到徐海忠正和一大幫人往這邊走。

她停下了往下邁的腳步。她等在了那兒。

又是在這等的工夫,她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只見在那挨近落地窗的一角,一個身材高大面皮微黑的年輕人突然從座位處站起,衝向隔桌的一位客人,一把薅住了其頭髮!

在這幾秒鐘之前,停在那旋梯半截的林書香,正聽到被這年輕人薅住的那人跟同桌的一個光頭誇口呢。

這位是個留著披肩長髮的中年男子,那讓人看上挺另類。他說話的聲音還挺大,好像是有意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而這時,這一層散座中的客人還真不少,基本上是座無虛席。

當時,那光頭說:你聽說過城北的王占強這人嗎?

披肩發說:提他幹嘛?那孫子,我認識,從小就知道給人家舔屁眼兒。我上中學時收拾過他。我他媽的一拳,就打了他個鼻歪,當時,他就找不著北了。

光頭說:編的吧?人家是從東北瀋陽那頭過來的,沒在咱這兒上過學。

披肩發說:我怎麼會是編的呢?你可以去問問他有沒有這回事。當年,我也是在瀋陽上學。

光頭說:那你還真行。他在這地面上,可謂是有一號的人物了。人家走到哪兒,沒誰敢跟他拔份兒。

披肩發說:他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王八羔子。他最近玩女人玩得沒錢了,關親叔要,親叔不給,他竟打青了人家兩隻眼。你說這他媽的是人揍的嗎?我要再見著他,非得打丫個滿地找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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