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來都挺嚴肅的,但後來開起了玩笑

「1」

2018年即將上映一部紀錄片,叫做《生活萬歲》,導演是程工與任長箴,如果不是在網上查了資料,我對這兩位導演一無所知。

之所以知道這部紀錄片,是因為在網上看到了它4分鐘的預告片。

這是一部講述關於“小人物”的故事,影片試圖捕捉角落中普通人的生活狀態。

4分鐘的預告片不長,剪輯的很瑣碎。

但其中有一名染了灰髮的重慶姑娘,讓我印象深刻,她是一名的夜場DJ。

她胳膊上刺了多處紋身,眼神中透著桀驁。

在失戀後,和朋友在酒桌之上,她的失望、隱藏、焦灼、戲謔等等的情緒,一覽無餘。

大家本來都挺嚴肅的,但後來開起了玩笑

大家本來都挺嚴肅的,但後來開起了玩笑


導演說,在剪輯的時候,他們覺得這是一種“演技”的炸裂。

那樣的“演技”源自於生活,源自真實感受。

當我們面對切膚之痛的時候,我們沒法不嚴肅對待;調動悲傷去稀釋、緩解,調動憤怒去對抗、周旋。

影片中的姑娘很獨立,生活中的失敗和困苦,都要靠她一個人去抗爭。

我們生來孤獨,也始終孑然一身。

大家本來都挺嚴肅的,但後來開起了玩笑

“這都不是事,姐就沒服過誰。”——重慶姑娘

紀錄片裡,所謂的“演技”是貼合生活的。

只要是一個有知覺的普通人,只需要跟隨內心,都會在環境的擠壓下“演技”炸裂。

我們不需要進行系統的表演培訓,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是對“生活劇本”最好的詮釋,這就是為什麼,有人對生活心存敬畏之心。

而真正的演藝道路也很難,因為演員們要相信劇本是真實的,把人物演活,將自己代入其中。

演員需要揣摩人物情緒,再將情緒在鏡頭前“傾瀉”,赤裸裸的攤給所有觀眾看。

「2」

如今關於演員動輒幾億的天價片酬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但面對天價的片酬,並不妨礙大明星在影視劇中呈現的尷尬“名場面”。

大家本來都挺嚴肅的,但後來開起了玩笑


這始於導演的創作焦慮。

導演在創作上沒有底氣的時候,提高片酬,邀請流量明星,是給票房和自己的一針安慰劑。

10個億在片場工作2個月,這道是非題,對於流量明星來說很好選擇。

於是,沒底氣的導演把大部分製作費支付給流量,換取他脆弱的信心。

流量明星面對糟糕的劇本和製作,也要硬著頭皮演下去,並安慰自己:隨便演兩個月,能拿10億呢。

這場畸形的交易,衍生出了一部尷尬的作品,必然讓觀眾破口大罵。

摳圖、瞪眼什麼的就好理解了,畢竟2個月時間有限,大家都希望“速戰速決”。

現在的影視劇,拿觀眾當傻子——圓桌派

“名場面”尷尬吧?因為導演有了“安慰劑”,而演員也“迫於無奈”,面對影視劇都持敷衍態度。

但也有精彩的地方,那就是上面提到的那場“交易”。

在“交易”裡,明星和導演都回歸“人性”,用力“表演”。

誰能說人性不精彩,誰又能說人性不用力呢。

「3」

剖析人物和自我,憤怒、悲傷、糾結、嫉妒隨著劇情衝突展現,掏心掏肺的給所有人看。

對於真正熱愛表演的人來說,這樣的創作過程是殘忍的。

表演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像演員何冰,表演對他來說是一生摯愛。

何冰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87班,與他同班的同學,有很多大家耳熟能詳。

大家本來都挺嚴肅的,但後來開起了玩笑

對胡軍、陳小藝、徐帆、江珊等早年出名的同學來說,何冰一直是的不溫不火的狀態,在眾人眼中只是“臉熟”而已。

在圓桌派中,何冰說長期困擾他的問題是,什麼時候會接到下一個片約。

但這並不妨礙他對角色的塑造,和表演的追求。

大家本來都挺嚴肅的,但後來開起了玩笑

何冰在一次話劇演出中,本來要摔碎的酒瓶,碎在了手心裡,血流如注。

面對滿場的觀眾,他用手指試探了下傷口,用衣袖蓋住手掌。

當時何冰的對手戲演員是宋丹丹,她目睹了全過程,瞬間出戲,下意識就要拉幕結束表演。

何冰用眼神示意宋丹丹,沒事,我可以。

還好整場演出就要結束,演員何冰在舞臺上對著觀眾說完了最後一段讀白。

大部分時候我們和臺下的觀眾一樣,不知道舞臺之上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演員的付出。

就像默默無聞的何冰,沒人知道他的背後的堅持。

藝術表演要直指人心。——宋丹丹

正如宋丹丹老師所說,好的表演都是描寫生活和人性,而生活和人性是什麼?

是一個小人物失戀後的酒桌。

是面對創作枯竭而焦慮的導演。

是一手捂著錢,一手矇住眼,對“名聲”和“利益”權衡、糾結的明星。

是戲比天大,對事業的無比熱愛。

這些都更貼近生活,誰都不會嘲笑一個用力生活的人。

因為他們都指向人心,那樣的人心即使不能感同身受,但也似曾相識。

結語:

你播撒下什麼種子,自然會有什麼樣的收穫。

不是土壤和陽光決定植物的性狀,而是人們手中的種子。

在心虛的導演和貪財的明星共謀下,自然會呈現出尷尬的作品,因為種子已經腐爛。

還有人說要給年輕演員機會,他們也希望獲得演藝道路上的成就。

可利益的道路上,充滿誘惑,因為不用怎麼付出就能得到豐厚的金錢回報。

就像在滑梯上,人們一邊攀著滑梯外壁大喊,我要上去,一邊又不由自主的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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