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那些年的傳說

我來到這個小村鎮四五年了,時光穿梭中感覺是那麼的快又是那麼的記憶深刻,如果不是這次的冠狀疫情真是沒有時間從記憶中一片一片的拼接起來這片土地的故事!

我是七零後的農村娃,小的時候正好是農村生產承包責任制開始,改革開放的春風也剛要沐浴我們,因為社會建設剛剛開始,屯子幾乎沒有任何娛樂項目,在八十年代初一個屯子有那麼一兩臺電視播放的時候都會引起趕集般的效應,所以,農村娃在放了半天牛,水坑裡撲騰幾個狗刨,或者彈彈玻璃球還是拿著彈弓子溜著壕溝攆著老家賊(東北麻雀)這些之外,最喜歡的就是黑燈瞎火聽老人們講哈爾濱那些傳奇的老事了!

在我記憶中最深刻的莫過於方圓三十里的幾個傳奇人物,其中之一就是我現在這個鎮子小東屯的姚不達,在民間百姓口碑相傳中,從民間給地主放牛放馬到哈爾濱首屈一指的商業大亨,從地無一攏到擁有幾乎半個香坊區,從要著飯吃到成為首善修半個老江橋,在那個資源和信息都匱乏的年代,這些傳說陪著我們度過了難忘的童年。

姚不達剛生下來他爹正給地主周老歪扛活呢,他媽也是侍候地主婆子的,臨產了才回到破土房,等姚不達出生這天他家門前那顆老榆樹上也不知咋的黑乎乎的落了好幾十個喜鳥(東北喜鵲的稱呼),咋咋呼呼叫個不停,屯裡人來回走道的看見唸叨,這老姚家不知道攤上啥好事了,這玩意活了大半輩子都沒看見這喜鳥落誰家門口樹上這些,外邊有人溜達著唸叨話,屋裡催產的老婆子正滿頭大汗的手上加緊還安撫著,再使使勁!使使勁!快了!這就快了!時間不長姚不達就生了下來,隨著一聲清脆的啼哭聲門口的喜鳥也撲稜稜的都飛上了天,這時候有屯子裡好信兒的趕緊去地裡把滿頭大汗的姚老憨(姚不達他爹)喊了回來,姚老憨四十多了也算是老來得子,聽到得了兒子的信那是火急火燎的扔下鋤頭就往回跑,還沒等進當院子門口已經是左鄰右舍的聚了挺多人,平時姚老憨人緣好,誰家修牆壘墩都鉚足了勁幫著忙活,這時候得了兒子的信也一窩蜂似的已經傳了半拉屯子,賀喜和看熱鬧的也來了不少人,有的老百姓還沒到門口大老遠就嚷嚷,老憨子!老憨子,你媳婦生了,給你生一個小憨子!啥時候喝喜酒啊!我們要下奶隨份子!隨著大家的歡笑聲姚老憨邁進了房門,也有很多的嬸子嫂子的跟進了屋,大家都來到老憨子媳婦跟前,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孩子來,不看還行,一看很多人都驚呼起來,這孩子長得也太怪了長的黑不溜秋,腦門還有一個大包,像一個帶著角的怪物,這麼點兩個耳朵上分別有一個明晃晃小肉咎在那長著,你說這孩子長得怪不怪吧,冷不丁容易把人嚇一跳,這老憨子一開始的樂呵一下掉在了冰點上,自己這麼一看媳婦這不是生了一個怪物嗎,當時老百姓也議論紛紛,屯子老百姓本來就愛嚼舌根子,這說好的說孬咋說的都有,有的說這不是個怪物嘛,趁著還沒成型趕緊處理得了,還有的說,你可別亂說,這叫天生異像,沒準是大富大貴之人,沒看一早上他家門口老榆樹上喜鳥呱呱叫喚!無論別人咋說,當爹媽的都是一個心情,母不閒子醜,何況是老憨子四十多了才有的兒子,好好的安撫了下自己媳婦,也對大傢伙供供手,謝謝大家了,母子平安就是好事,不求孩子大富大貴,大家幫著忙半天了,一會都在這喝過酒再回去。老百姓看老憨子心中不舒服,也都七言八語的安慰安慰,還哪有什麼心情再討喜酒喝,三三兩兩的都回家去了,剩下老憨子兩口子對著這個黑孩子愁眉苦臉唸叨著這是啥時候造的孽啊!(未完待續,粗糙之處,多多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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