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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26歲的袁隆平被分配到湖南安江農校,他學識淵博、談吐幽默,又拉得一手好小提琴曲,很快就受到一名女化學老師傾慕的目光。



他倆談了3年戀愛後,女化學老師吞吞吐吐要分手。袁隆平這才知道,女友父母嫌他窮,搞科研沒前途,已經給女兒找了一個有錢人家。

女友結婚那天,袁隆平倍感憂傷,帶著小提琴來到學校後邊的樟樹林邊,拉起一支傷感的曲子。

一曲完畢,袁隆平悄悄抹起了眼淚。

怕他想不開的好同事曹延科一直偷偷跟在他後面,見他這樣,連忙跑出去好言安慰。

袁隆平嚇了一跳,但同時也很感動。得知好友的來意,他笑著擺擺手否認,“我一個吞過釘子,頂著日軍飛機投彈去嘉陵江游泳的人,會被這麼點小事打倒嗎? ”

原來,袁隆平流淚是因為看到河邊的一句餓殍,自責的不行,如果自己的實驗早點成功,就不會因為飢餓而亡了。

從此以後,袁隆平全身心投入到教書和科研之中。
 
在那段埋頭搞科研的日子,痴心於水稻研究的袁隆平不修邊幅,整天像個泥猴子一樣。
 

轉眼間他33歲了,他人生的另一半姍姍來遲——鄧哲出現了。

那時候,鄧哲25歲,是他農校教過的學生,活潑開朗的性格,給袁隆平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當時,很多人看不上泥猴子一樣的袁隆平,但在鄧哲眼裡:“袁先生人好,課講得也好。”
 
在同事的牽線搭橋下,兩人很快走到了一起。
 
有一天,鄧哲正在打籃球比賽,袁隆平突然從一旁拉住她:“咱們去扯證吧。”
 
鄧哲愣住了,害羞地回答:“我這還在打比賽呢?”
 
“今天,結婚這個事更重要!”袁隆平酷酷地拽著她就走。

就這樣,相戀不到一個月,兩人從情侶變成了夫妻。
 
一張床一張書桌的宿舍、5塊錢的喜糖,穿著平常的衣服,在幾個同事的圍擁下,兩人辦了一場簡單又熱鬧的婚禮。
 
洞房花燭夜,袁隆平問鄧哲:“如果我以後對你不好怎麼辦?”
 

鄧哲微笑著回答:“那我也絕不離婚。”

婚後,她一直叫他“袁先生”,他叫她“賢內助”,日子過得清貧,但也充滿了幸福和溫馨。
 
浪漫和甜蜜畢竟只是生活的點綴,婚姻是要回歸生活的。
 
“攻克雜交水稻、讓人民擺脫飢餓”一直是袁隆平想要解決的難題。為此,他起早貪黑,每天泡在田裡做實驗。
 
鄧哲二話不說支持他、陪伴他,烈日炎炎下,兩人相伴穿梭在稻田,只為尋找合適的秧苗。


在這段極為艱難的日子裡,幸好有鄧哲的支持和陪伴,袁隆平才能一次次平安度過難關。


1968年春節,兒子出生三天後,袁隆平背上行李,去南方搞科研。
 
此後,生活的重擔全部壓在了鄧哲身上,她一個人要做家務、工作、帶小孩、照顧老人...
 
1975年,袁父去世,鄧哲聽從老人的遺願,獨自為父親送終。
 

 
通常,搞學術科研的人給人以刻板、不解風情的印象。但在鄧哲的眼裡,袁隆平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一個人。
 
閒暇時,他們一個拉小提琴,一個彈琴,演繹一場真正的琴瑟和鳴。
 
在不能相見的日子裡,袁隆平會給鄧哲寫信訴說著心中的思念:“茫茫蒼穹,漫漫歲月,求索的路上,多想牽上一隻暖心的酥手;穿越悽風苦雨,覓盡南北東西,驀然回首,斯人卻在咫尺中。”
 
1985年5月,袁隆平路過北京,看見街上的女人都穿著裙子。他也想給鄧哲買一條,因為不知道什麼尺碼合適,就買了一條大碼、一條中碼,讓鄧哲覺得既好笑又甜蜜。
 
鄧哲偶爾也會發脾氣,怒罵丈夫,袁隆平則從不回嘴,也從不放在心上,一笑而過。
 
鄧哲喜歡旅遊,每次袁隆平出國,只要條件允許,都會帶上她。
 
她不會英語,他就給她當翻譯、當導遊...
 
如果鄧哲要單獨出門,他就給她準備好小紙片,上面寫著酒店的地址,他的聯繫方式...怕她走丟了。

 
袁隆平90歲生日之際,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九層大蛋糕被抬了上來。
 
他立刻挖下一勺,餵給一旁的鄧哲,看著她燦爛的笑臉,他心滿意足。
 


袁隆平層曾感嘆:
 
“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在別人都不肯嫁給我的時候,鄧哲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的求婚。在我人生最困難的時候,她始終和我在一起。”
 
愛情是什麼?婚姻又是什麼?
 
有人說,愛是轟轟烈烈;也有人說,要朝夕相伴;還有人說,要三觀一致,精神統一。
 
袁隆平有自己的答案:
 
“愛是一份長久的承諾。愛,滲透在日常生活的每個細節中,哪怕是一個會心的微笑,擦一擦汗,洗一次碗,陪愛人逛一次街,都是幸福的,值得回味的。”
轟烈之間,三觀之下,最真實的還是生活。
 
如今袁老先一步駕鶴西去,留下鄧老一人。


我們千萬句不捨化作一句,袁老走好,鄧老節哀!

1959年,袁隆平的初戀女友嫌他窮,嫁給了別人。心情鬱悶的袁隆平來到河邊,拉起一首憂傷的小提琴曲。曲畢,袁隆平悄悄擦起淚來,同事趕緊跑過去安慰。沒想到袁隆平解釋說,流淚是因為他在河邊看到一具餓殍。1956年,26歲的袁隆平被分配到湖南安江農校,他學識淵博、談吐幽默,又拉得一手好小提琴曲,很快就受到一名女化學老師傾慕的目光。他倆談了3年戀愛後,女化學老師吞吞吐吐要分手。袁隆平這才知道,女友父母嫌他窮,搞科研沒前途,已經給女兒找了一個有錢人家。女友結婚那天,袁隆平倍感憂傷,帶著小提琴來到學校後邊的樟樹林邊,拉起一支傷感的曲子。一曲完畢,袁隆平悄悄抹起了眼淚。怕他想不開的好同事曹延科一直偷偷跟在他後面,見他這樣,連忙跑出去好言安慰。袁隆平嚇了一跳,但同時也很感動。得知好友的來意,他笑著擺擺手否認,“我一個吞過釘子,頂著日軍飛機投彈去嘉陵江游泳的人,會被這麼點小事打倒嗎? ”原來,袁隆平流淚是因為看到河邊的一句餓殍,自責的不行,如果自己的實驗早點成功,就不會因為飢餓而亡了。從此以後,袁隆平全身心投入到教書和科研之中。在那段埋頭搞科研的日子,痴心於水稻研究的袁隆平不修邊幅,整天像個泥猴子一樣。轉眼間他33歲了,他人生的另一半姍姍來遲——鄧哲出現了。那時候,鄧哲25歲,是他農校教過的學生,活潑開朗的性格,給袁隆平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當時,很多人看不上泥猴子一樣的袁隆平,但在鄧哲眼裡:“袁先生人好,課講得也好。”在同事的牽線搭橋下,兩人很快走到了一起。有一天,鄧哲正在打籃球比賽,袁隆平突然從一旁拉住她:“咱們去扯證吧。”鄧哲愣住了,害羞地回答:“我這還在打比賽呢?”“今天,結婚這個事更重要!”袁隆平酷酷地拽著她就走。就這樣,相戀不到一個月,兩人從情侶變成了夫妻。一張床一張書桌的宿舍、5塊錢的喜糖,穿著平常的衣服,在幾個同事的圍擁下,兩人辦了一場簡單又熱鬧的婚禮。洞房花燭夜,袁隆平問鄧哲:“如果我以後對你不好怎麼辦?”鄧哲微笑著回答:“那我也絕不離婚。”婚後,她一直叫他“袁先生”,他叫她“賢內助”,日子過得清貧,但也充滿了幸福和溫馨。浪漫和甜蜜畢竟只是生活的點綴,婚姻是要回歸生活的。“攻克雜交水稻、讓人民擺脫飢餓”一直是袁隆平想要解決的難題。為此,他起早貪黑,每天泡在田裡做實驗。鄧哲二話不說支持他、陪伴他,烈日炎炎下,兩人相伴穿梭在稻田,只為尋找合適的秧苗。在這段極為艱難的日子裡,幸好有鄧哲的支持和陪伴,袁隆平才能一次次平安度過難關。1968年春節,兒子出生三天後,袁隆平背上行李,去南方搞科研。此後,生活的重擔全部壓在了鄧哲身上,她一個人要做家務、工作、帶小孩、照顧老人...1975年,袁父去世,鄧哲聽從老人的遺願,獨自為父親送終。通常,搞學術科研的人給人以刻板、不解風情的印象。但在鄧哲的眼裡,袁隆平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一個人。閒暇時,他們一個拉小提琴,一個彈琴,演繹一場真正的琴瑟和鳴。在不能相見的日子裡,袁隆平會給鄧哲寫信訴說著心中的思念:“茫茫蒼穹,漫漫歲月,求索的路上,多想牽上一隻暖心的酥手;穿越悽風苦雨,覓盡南北東西,驀然回首,斯人卻在咫尺中。”1985年5月,袁隆平路過北京,看見街上的女人都穿著裙子。他也想給鄧哲買一條,因為不知道什麼尺碼合適,就買了一條大碼、一條中碼,讓鄧哲覺得既好笑又甜蜜。鄧哲偶爾也會發脾氣,怒罵丈夫,袁隆平則從不回嘴,也從不放在心上,一笑而過。鄧哲喜歡旅遊,每次袁隆平出國,只要條件允許,都會帶上她。她不會英語,他就給她當翻譯、當導遊...如果鄧哲要單獨出門,他就給她準備好小紙片,上面寫著酒店的地址,他的聯繫方式...怕她走丟了。袁隆平90歲生日之際,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九層大蛋糕被抬了上來。他立刻挖下一勺,餵給一旁的鄧哲,看著她燦爛的笑臉,他心滿意足。袁隆平層曾感嘆:“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在別人都不肯嫁給我的時候,鄧哲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的求婚。在我人生最困難的時候,她始終和我在一起。”愛情是什麼?婚姻又是什麼?有人說,愛是轟轟烈烈;也有人說,要朝夕相伴;還有人說,要三觀一致,精神統一。袁隆平有自己的答案:“愛是一份長久的承諾。愛,滲透在日常生活的每個細節中,哪怕是一個會心的微笑,擦一擦汗,洗一次碗,陪愛人逛一次街,都是幸福的,值得回味的。”轟烈之間,三觀之下,最真實的還是生活。如今袁老先一步駕鶴西去,留下鄧老一人。我們千萬句不捨化作一句,袁老走好,鄧老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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