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後,我走到濟南

#@大董大懂 一日一菜 (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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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我們幾個青年廚師去看正宗的山東菜,開車就去了山東。

從北京到天津、煙臺,一直到了榮成,然後經青島、濟南返回。

二十年前的事,都已經淡漠,卻記住了幾件小事。到得蓬萊,已是晌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乾脆在海邊的村子,進了人家——直截了當,說給我們做點吃的吧,給五十塊錢。

那一頓飯吃的愜意啊。盛菜用盆兒:一盆兒海蠣子,一盆兒扇貝,一盆兒燉雜魚,就著煎餅、蝦醬和大蔥——好像還有一盆兒魷魚鬚子做的湯。

人吃的舒坦,容易犯困。飯後,在人家的大炕上,幾個人七歪八扭迷糊,一會兒就有了鼾聲。

風順窗戶吹進來,涼爽裡有腥腥的大海氣息。我睡不著,出了院門,沒走幾步,就到了海邊。

礁石上海苔墨綠色,像風中絲帶,隨海水飄飄揚揚。海水清澈,想捧起來痛快喝一口。不敢下海,怕被海里什麼拽進去。一個人在海邊,覺得天大海大。

人在這樣的海邊,可以想和海一樣深邃的事。正如智利詩人聶魯達說:“我用第三隻耳朵來傾聽大海。”

在煙臺,租了漁船去釣魚。記得漁船漂了老遠,沒有釣到一條魚。回頭上岸,船主說,近海早沒有魚了。

在榮成,看了白天鵝。落日中的白天鵝,紅絲絨一般。兩個白天鵝,彎頸出一個心形。這個瞬間,牢牢地在記憶中。

四五天後,來到濟南。晚上十點多,問一路人,濟南最好的飯館是哪裡。那人一指,說“舜耕山莊”。走近一看,是個大宅門——多年後,認識了舜耕山莊的黑總,吃過一次飯。

這次來濟南做聯合利華活動。黑總又在舜耕山莊請吃飯。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

我又到濟南,還是有很多濟南風味,讓我好奇。

濟南人厚道如故,菜上了一桌子。鮑魚有拳頭大。後來想想,這是南非幹鮑魚,肯定是為了接待我們,特意準備的。我吃在嘴裡,看在心裡,心疼。

桌面上還有一些老菜:九轉大腸、爆腰花、油爆雙脆。爆腰花做的很地道,我能吃。還有一個把子肉,沒有一點腥氣,全是肉香,我吃了四條,這是多少年來沒有的好肉——從人類中心主義的角度來看,一頭好豬,遇見好廚師,做出好味道,這頭豬是死而無憾了。

這些年幾乎沒吃過好豬肉,有時候肉燒的好,卻有腥味;有時候豬好,遇上二把刀手藝。豬好手藝又好的館子,沒見到。吃一口好肉,現在靠緣分。

這桌席上,有幾個菜沒吃過。聽著黑總講,倒是開眼。

“濟寧糊粥”,米香、豆香甚濃,略有糊味、稱糊粥。溫胃養胃。尤其醉酒,喝一碗糊粥,頓覺舒服。這粥稍冷卻,起皮,但下面依然燙熱。“心急喝不了熱‘糊塗’”。據說鄭板橋當年從鄆城過,喝糊粥後,寫下“難得糊塗”。

我還聽過一個版本,是鄭板橋在鄆(yùn)城遇見一位“糊塗老人”,題給老人的贈語。不管怎樣說,“難得糊塗”為至理名言,和鄆城(屬山東菏澤)有關,老百姓傳下來,這就好。

“濟寧糊粥”是濟寧特色,稱不上高大上的美食,但很多遠離家鄉的濟寧人都難忘,說明美食之美,有鄉愁因素。家鄉味,讓人想起家鄉的山水,總能從中吃出離鄉別緒。歲月悠悠,人愈老味愈濃。

“甏肉乾飯”,甏(bèng,甕之意)肉乾飯也是濟寧傳統名菜。用陶鍋燉肉再和大米飯放在一起吃。朴茂香濃,據說是大運河漕運帶來的南北味道合體。

還有“糝(sá,方言)湯”,又名“肉粥”,是山東傳統名吃,流行於魯西南一帶,尤以濟寧為最。是當地百姓的日常早餐,有悠久歷史。

黑總比以前更熱情了。一桌子飯,都是好吃的,吃不下去了。“舉杯停箸不能食”,更是因為念及二十年來的往事和迴響。










大董

北京烤鴨代言人

Spokesperson of Beijing Roast Duck

阿爾巴白松露全球大使

Ambassador of Alba White Truffles of the World

新疆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榮譽州民榮譽

Honorable Citizen of Bortala Mongol Autonomous Prefecture

中國烹飪協會副會長

DaDong elected as the Vice-chairman of “Chinese Cuisine Association”

世界中國烹飪聯合會名廚協會主席

Chairman of “Famous Chefs Committee of the World Association of Chinese Cuisine”.

大董意境菜創始人

Creator of DaDong Yijing Cuisine

大董餐飲投資有限公司董事長

Chairman, DaDong Food & Beverage Investment Co., L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