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事本上把工作和学习的计划列得很完美,但一定要在正式开始前先玩几分钟手机。
要么就是一定要等一个让自己舒服的时间,才能开始慢悠悠地工作、学习。
下一周的工作任务,在上一周就布置好了,但本周绝对不会提前开始做下周的工作。
任务的deadline越来越近,打开word后,要先打开网易云音乐,挑一个最舒缓的歌单,再冲杯咖啡,在电脑上刷刷微博的段子,最后看几个B站视频,才能开始赶进度。
三天后要交一篇两万字的工作汇报,“我可是一天就能码两万字的人”,结果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才打开印象笔记,边哭边码,心想着“下次一定不拖延!!”
洗衣机都“滴滴”了五遍,还是懒得去把干净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晒。
决心要开始养成阅读习惯,兴致勃勃列好了书单,觉得自己一定都能看完,Kindle一直躺在家里吃灰,新书买回家三个月后还是新的。
说好要早睡,结果同住的室友和我说完晚安之后,在黑暗中钻进被窝拿出了手机。
看完这集《白夜追凶》就睡觉,结果充了会员,一口气看到了凌晨五点。
这种时候,会出现两类人:
第一类人是偷懒不做事儿,随便吧不做了,做不完就给别人做吧,爱咋咋地,完全放弃抢救。
但是大部分还是第二类人,虽然一拖再拖,不划水不摸鱼就觉得人生不完整,不到火烧眉毛绝对不会有危机感。但是到最后期限仿佛开挂一般,效率高涨,按时完成。
为什么做正经事之前总要做点别的事儿?
“手机放在面前,忍不住去滑一下啊。”
“有wifi的话,不看一集电视剧岂不是很亏?”
“本来我是想打开网页查资料,结果一不小心就打开了微博。”
这特么不就是拖延症吗?
“我拖延都是因为有手机有电脑有wifi,古代人肯定不会有拖延症。”
手机、电脑、wifi:这锅我不背!
古人诚不欺我,千百年来人类不断在“划水”还是“摸鱼”之间纠结着。
比如,胡适先生提供了这样一个例子:
7月12日
新开这本日记,也为了督促自己下个学期多下些苦功。先要读完手边的莎士比亚的《亨利八世》……
7月13日
打牌。
7月14日
打牌。
7月15日
打牌。
7月16日
胡适之啊胡适之!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订下的学习计划你都忘了吗?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7月17日
打牌。
7月18日
打牌。
——《胡适留学日记》
又比如现代文学作家郁达夫是这样的:
——郁达夫全集·第五卷·日记
大文豪雨果的拖延症黑历史也被广为流传:
1829年,他与图书出版商立好flag,在年底一定交稿《巴黎圣母院》。
然而作为社交狂魔的他却在立完flag后,流连于各种轰趴、宴会、蹦迪夜(?),任性地打野划水,打出了诗集、划出了戏剧,反而《巴黎圣母院》一个字没写。
出版商表示不能忍,给他下达了“最后通牒”,这时雨果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为了抑制住体内洪荒一般的party细胞,他锁起了全部衣服,只留一块披肩“裸体”工作,终于在半年的闭关中完成了新书。
著名的生物学家达尔文也是个拖延癌。
搜集20多年资料,得知理论快被华莱士抢先了,才开始动笔。
结果第二年《物种起源》就出版了。
连《西游记》里的妖怪都有拖延症。
他们有一句经典台词:
等明天捉了猪八戒,和唐僧一起蒸着吃。
拖延症是病吗?
明知道任务完成不了会有严重后果,还是坚持把计划要做的事情往后推迟。
比如当我们碰到一个比较棘手的任务,备战期末高数,一份三十页的工作PPT,我们就会感受到“好痛苦啊,不想做啊。”
这时,大脑就会驱使我们将注意力转向其他更容易的任务,“不如先看一集电视剧把。”“打一个副本花不了多长时间。”
这样,我们就能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暂时愉悦。
拖延就是因为“不想做”。
就算没有电脑、手机和wifi,我们还有各种party、牌局和闲书……
不得不说,“大道理我都懂,却仍然过不好这一生”真是人生箴言。
对于“为什么我们会有拖延症”这件事儿,我能叭叭叭地给你说上一天。
但说到该怎么治好拖延症……
我如果知道,这篇文章就不会在deadline前一个小时才交稿了,盒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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