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蘇溪大鬧辦公室,他卻微笑包容,毫不生氣

故事:蘇溪大鬧辦公室,他卻微笑包容,毫不生氣

蘇溪在好友趙橙雨問起裴亞璽的時候,這樣子描述他:

用她的話來描述裴亞璽,貌似她永遠都是咬牙切齒的指著對面那一張人畜無害的臉,“裴賤璽,你還真對得起你那百裡挑一的高品質VIP賤人品質。”

裴亞璽這時候倒也不動怒,掛著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端起辦公桌上的那一杯咖啡照喝不誤,“謝謝誇獎。”

門外走來走去忙碌碌的護士們對這種情況早已見怪不怪,因為這樣的情景每週都會在裴醫生辦公室定點定時循環播放。今天,同樣的情景再次在裴醫生辦公室上演。

“你——”蘇溪想要暴走,她硬生生忍下把手邊的刀子丟到那裴賤璽臉上的衝動,做著深呼吸平復自己的心情。哪來的刀子?哦,好巧不巧的,是裴亞璽平常在辦公室給他小實習生講課用的手術刀。

“好,我不跟你吵。”蘇溪點點頭,“裴醫生,我惹著您了?”

“沒有。”某人一臉無辜的搖頭。

“我礙您眼了?”

“沒有。”某人繼續滿臉小清新的搖頭。

看著裴亞璽的那張賤臉在眼光下風騷明媚耀眼的笑容,好像這人天生就應該光華四射萬丈光芒。蘇溪氣急,指著裴亞璽的鼻子吼道,“裴賤璽,我告訴你你就是一標準的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幹。你腦子有病啊,裴教授怎麼就沒把你給解剖了當課題研究!”

“因為他是我老子。”笑話,哪有親爹解剖兒子的。裴亞璽笑臉嘻嘻的撥開蘇溪幾乎戳到他眼裡的指頭,“行了行了,才多大點的事兒啊。咱倆誰跟誰呀,是吧,哥們兒?”

說著還把一胳膊攬著蘇溪的肩膀,對著蘇溪的腦袋進行裴系獨家蹂躪。

“死一邊去。”蘇溪一把甩開裴亞璽搭著的手臂,憤憤地坐在裴亞璽剛剛讓出來的椅子上,還不忘對著裴亞璽的辦公桌踹一腳。她腳還沒來得及放好,就聽裴亞璽在那裡嚷嚷。

“哎哎哎,別踹桌子,我人站在這兒給你踹,這不然你一踹隔板兒就跟著顫兒,你看我這剛給主任泡的茶全撒了,一會兒還得我給收拾……”

蘇溪看著裴亞璽一臉的欠扁樣兒,嘰嘰喳喳還沒完沒了的,怒地掀起桌子上的水杯朝著裴亞璽丟了過去。早就看這豬杯不順眼了,趁早給消滅了。因為裴亞璽就叫這隻豬杯——寶酥。

“你來真的?蘇溪,你謀殺親夫啊!!!”裴亞璽像個耍猴的一樣在那裡跳來跳去,慘絕人寰的叫聲估計整個樓層都聽見了。

不叫還好,蘇溪一聽,也不管丟的是什麼東西,抓起什麼算什麼,“賤人,你還有理了……”

“裴醫生——”門剛被推開一條縫,“噼裡啪啦——”又被丟過來的陶瓷水杯給頂了回去,只留一地渣子。

“停停停,來人了!”裴亞璽拿著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的文件盒擋著跳來跳去的。

“你還躲——”

又是一個本子,猛地縮一下腦袋。裴亞璽抽空瞪了一眼仍在作祟的女人,“女人,停!來正事兒了!”

“呦,”抄起桌子上的東西就丟了出去,“你還知道個正經啊——”

眼見著又一個文件盒丟了過來,裴亞璽也不躲,迎面閃了過去,在額頭被文件盒擦到的時候,察不可聞的“嘶”了一聲,困著蘇溪的手將人鎖在自己懷裡,口氣頗為無奈,“你還準備上演撒潑呢?”

“我、我還、就、是撒潑了……”蘇溪本來還在手腳並用的掙扎著,那句“你能怎麼著”在看到裴亞璽額頭的擦傷的時候被忍了下來。心裡暗罵一句,乖乖安靜下來,沒有說話。

門外的護士小劉聽著屋內沒動靜了,這才畏首畏尾的探進一個腦袋,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門邊的碎渣子,滿地的文件紙,還有翻到了還在來回搖晃的垃圾桶,心裡暗暗咋舌,這簡直就是堪比野獸出沒的叢林呀。探尋的目光還未被收回,就聽角落裡傳來一聲輕咳,忙抬眼看去,就見裴亞璽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連忙開口說道:“裴醫生,裴院長辦公室找你。”

雖然帥哥美女很養眼,但還是小命重要。說完關門,轉身跑路一氣呵成。

裴亞璽一把扯住也準備跟著跑路的她,指著室內的一片狼藉,“你還想跑?收拾不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溪抽回被裴亞璽握著的手,沒接裴亞璽的話。看著裴亞璽沒事兒人一樣說完拿了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往門外走,他的心情貌似還很愉悅,連額頭上的擦傷也不理會。蘇溪壞心眼兒的想,我就是不提醒你。

趙橙雨曾經問她:“你說你平常特淑女的一妞,怎麼到了這個男人這兒所有的修養全還回到孃胎裡去了。你倆整天就跟斗不敗的公雞一樣打個不停你累不累?難不成這就叫做情房樂趣?”

“噗——”

蘇溪記得自己當時的反應時把剛喝入口的檸檬水全部貢獻給了桌子,順帶著澆灌了趙橙雨的那杯咖啡。蘇溪扭頭看了看窗外,又把視線轉回到趙橙雨身上,咳了咳,清清嗓子。她覺得,這一切——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