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裡賈珍為什麼要霸佔兒媳婦?

愚人節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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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灰自古有之,並且扒灰的等級不同,有些不正經的公公充其量是摸摸或親親,可是賈珍居然真操實幹霸佔了自己的兒媳婦,簡直是敢想敢幹,既不計前因又不計後果,他的媳婦以及兒子情何以堪。



估計賈珍作風有問題,並且內心猥瑣以及齷齪,從而做出有悖常理的亂倫行為,或許他認為習以為常,只因他處於當局者迷的狀態,越陷越深,越深越陷,進入惡性循環,週而復始。


雖然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人是人,不是兔子,不知你沒有發現,人無論在家裡還是家外吃飯都會傾向於撿近的菜夾,不同之處人相對畜生有理性,大多數人用脖子以上替代下半身的思考。

或許公公出於變態方面的考慮,他認為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讓田地荒蕪,反倒不如自己鬆鬆土或者播播種,抱有類似想法和念頭的公公妄為人,糟蹋了公公的尊稱。


身心驛站

賈珍是《紅樓夢》裡活得最肆無忌憚的人。他地位尊貴,是賈府的族長。父親只知道修道,不管他。賈赦和家政,屬於二房榮國府,也不會插手大房寧國府的事情。因此賈珍能把寧國府翻個底朝天。

秦可卿是賈珍的兒媳婦,鮮豔嫵媚有似寶釵,風流嫋娜,則又如黛玉。秦可卿集中了釵黛兩個人的優點,美得不可方物。

賈珍本是好色之徒,見秦可卿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就在眼前,豈有不動心之理?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賈珍偏偏喜歡吃窩邊草,從秦可卿到尤氏姐妹,他都不放過。至於禮義廉恥,在賈珍眼裡,不值一文。無論在賈府,還是寧國府,他都是老大,儘管賈府還有代字輩和文字輩的長輩,賈珍只是表面尊敬,暗地裡我行我素。所以賈珍毫無顧忌的將兒媳婦納為己有。

秦可卿,原是個鍾情的首坐,在警幻仙子座下管的是風情月債。從她的判詞來看,是一位主淫的女子。類似於封神榜裡的妲己,她是帶著“造釁開端實在寧”的任務來的。當公公賈珍來糾纏的時候,她欲拒還迎地接受了。

從焦大的痛罵裡,我們猜到,賈珍扒灰不是一天兩天了。柳湘蓮說,寧國府除了石獅子,只怕貓兒狗兒都不乾淨。賈珍的親妹妹惜春堅決與寧國府劃清界限,怕帶累了自己。 寧國府的腐朽,糜爛已經名聲在外。

秦可卿葬禮的奢侈與賈珍的悲痛欲絕,更加佐證了,賈珍和秦可卿不倫之戀。賈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悲傷之情與肆意奢華,都證明賈珍對這段不倫之戀,沒有任何負罪感。 無論是誰,只要自己喜歡,都要據為己有。這就是賈珍霸佔秦可卿最原始的原因。


潤楊閬苑

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有種說法是“開談不說紅樓夢,讀遍詩書也枉然”,可見紅樓夢的影響之大。

經常讀《紅樓夢》的人會發現,裡面有很多亂倫事件的發生,給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賈珍和兒媳婦秦可卿的亂倫事件了。

那麼,賈珍為什麼要霸佔兒媳婦呢?我認為有三點。

第一,人無恥起來是不分輩分的。

賈珍在賈府中是地位尊貴的族長,父親修仙,自己是寧國府的老大,榮國府又很少插手這邊的事情,他可以為所欲為。

哪怕秦可卿是自己的兒媳婦,他已經無恥到違背道德倫理強迫霸佔。

而賈珍的妻子尤氏,小戶人家出身,又是無子的繼室,本就是高攀的親事,只能戰戰兢兢小心行事,所以只能由著丈夫胡來。

第二,在古代,女子的家庭地位是極其低下的,女子基本上都只能是依附男人生存,並不是人人都能夠成為王熙鳳,即使是邢夫人還要幫著賈赫娶小老婆(鴛鴦,賈寶玉房裡的丫鬟)。

且說賈珍的兒子賈蓉對兒媳秦可卿的態度並不是十分的親密,他們夫妻的親密關係並不親密,賈蓉無法保護秦可卿,這也使得秦可卿欲拒還迎地接受了自己的公公賈珍的扒灰。

第三,自古美女就是男人的春藥,尤其賈珍本就是好色之徒。

賈珍的好色是出了名的,搶佔尤氏姐妹,而兒媳秦可卿又是出了名的美人,鮮豔嫵媚有似寶釵,風流嫋娜,則又如黛玉。

秦可卿集中了釵黛兩個人的優點,美得不可方物,自然是要收入囊中。

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有書君將會挑選一個精彩留言,送出神秘大獎!


有書共讀

秦可卿也是解開紅研之謎的鑰匙之一。有人把養生堂當成育嬰室,然後想當然,首先這樣的態度,就不是老老實實作學問的態度,其次,不知道怎樣閱讀或根本就是不從文本出發,胡牽亂扯,自以為看到了文本的背面,並以之惑人,稱這種行為為欺世盜名,應該不為過分。

秦可卿是從養生堂抱來的,那麼何為養生?生如果指的是生民,這個養字就是教育,薰陶的意思。《孟子》上有,養生者不足以當大事,惟送死可以當大事。養生,子女奉養父母,這個堂跟收養棄嬰的保育院或育嬰室,沒有絲毫的關係。猜測其身份高貴或貧賤,不如從文本內容出發。

秦可卿死了嗎?一個五品官員的夫人享受國葬的待遇,這件事難道不值得讓人懷疑嗎?秦可卿,警幻仙姑之妹,此處,夢境應當作現實來看,表字兼美,兼誰之美?黛釵。秦可卿的葬禮上有黛釵嗎?沒有。林父病,林黛玉回去了,而薛寶釵,只到元妃省親之時才露面,彷彿被人藏起來了一般,賈政是其長輩都去送葬,薛寶釵為什麼就消失了呢?秦可卿死了,而其所兼的黛釵,不久就搬進了大觀園。

秦可卿得的是什麼病?水虧木旺,這四字難道單純就是疾病的症候?如果知道這個水字,跟女兒是水作的骨肉裡的那個水字,是一個意思,就不會進行跟胡扯一樣的胡牽亂扯了。張太醫開的方子中的人參,這個參字如果跟參了一本的那個參字一個意思,秦可卿之死,也就好理解了。

義忠親王壞了事,這個了字需要跟好了歌中的那個了字聯繫在一起。賈珍厚葬秦氏,說明秦氏當的起,封建社會,等級森嚴,現在,一般人死了,能稱犧牲嗎?僭越是十大不赦之罪之一,什麼樣的封建家庭擔當的起?仔細梳理,書中並沒有賈珍霸佔秦可卿的描寫,閱讀紅樓夢,應以分析文本內容為主,焦大之扒灰的扒灰,應有別解。跳出圈子,為自己讀書,而不是為了驗證他人的胡說。

大體上說了說,以後也許會細加分析。多謝,歡迎批評。


脂硯正堂


焦大越發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哪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

就是焦大的這一段話成了《紅樓夢》最著名的一段懸案。誰扒灰?誰養小叔子?隨後就是秦可卿為什麼會死?怎麼死的?人死如燈滅,髒水臭水都潑秦可卿身上了。那秦可卿到底是不是扒灰和養小叔子的對象呢?我們之前分析過,不是!

有一點可以肯定,賈珍絕對是對秦可卿有想法的。賈珍和兒子賈蓉一向有“聚麀之誚”,這是毋庸自疑的。他們父子間的亂倫行為不是秘密。那麼對象是不是秦可卿呢?我們先看判詞,

後面又畫著高樓大廈,有一美人懸樑自縊。其判雲: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

秦可卿無疑的上吊自殺的。為什麼自殺呢?如果秦可卿和賈珍真有不倫關係,賈家奴才們的風言風語她會在乎麼?惜春在抄檢大觀園後諷刺寧國府不清白,尤氏表現的就不自在。可見尤氏也不清白。尤氏死了麼?死的只有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尤三姐是清白的,自刎而死。晴雯是清白的,自絕而死;金釧兒是清白的跳井而死。《紅樓夢》裡,壯烈而死的都是有不白之冤的。尤二姐不會因為名聲不好而死,她是被逼死的。司棋是對錶弟徹底失望而碰頭死的。鮑二家的是害怕王熙鳳報復才上吊死的。秦可卿既然敢和公公賈珍亂倫,為什麼還要死?所以說這個說法是大謬誤!

淫字不是淫亂的意思。是沉浸,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意思。


賈珍對秦可卿有企圖,賈蓉和父親有一樣的性癖好。必然會各種脅迫引誘秦可卿。秦可卿一再拒絕,卻根本無能為力。這樣的精神壓力,怎麼能不生病?那個沒有離婚的社會,她的命運完全掌握在賈家父子手裡。她的遭遇,只有丫頭寶珠知道。風刀霜劍嚴相逼說的是秦可卿也不為過。

這樣的人生是絕望的,沒有出路的。所以當這樣的傳言從焦大口中一說出來,秦可卿必然是精神崩潰的,唯一死而。

秦可卿就這麼死了。死於賈珍的威逼,死於奴才們的惡語中傷。寧國府是爛在骨頭裡了。有一天,必然也會因此而牽連出事。很多人疑惑為啥秦可卿都是寧國府的嫡孫媳婦了,秦家還那麼落魄。原因就在於她沒有就範於賈珍父子。否則,秦家何至於連秦鐘的學費都東拼西湊?秦可卿如果真不要臉到和公公苟且,怎麼能不拉一把養育自己長大的秦業父子!

就這樣!


君箋雅侃紅樓

紅樓夢裡最神秘的人是秦可卿,而最不神秘的人就是他的公公賈珍。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秦可卿,無論是她的身世也好、她的疾病也好、她的早逝也好、她對賈府清醒的認識也好,都只有果而沒有因,只有表現,沒有產生這種表現的原因,她因此而成為了紅樓夢一書中最讓人琢磨不透的人物之一。

而賈珍就不一樣了。公公疼兒媳,甚至燒火扒灰,雖說在傳統社會里有一些這種現象,但大都諱莫如深,遮遮掩掩,輕易不會主動表露出來,尤其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掩飾地表露出來。

而賈珍這個公公,卻與其他的公公大不相同,他疼兒媳婦真是疼得昏天黑地、驚天動地、呼天搶地、感天動地,生怕地球人不知道似的。兒媳病了,找最好的御醫;兒媳死了,哭得淚人一般,甚至恨不能代兒媳婦去死;公公為兒媳辦喪事,辦得轟轟烈烈,如喪考妣。這態度,似乎把自己和兒媳的關係廣而告之,也確實夠明朗的了,而且明朗到不可理喻的程度。

我們把秦可卿去世前後,公公賈珍與她丈夫賈蓉的態度進行一下對比,就可以看出公公對兒媳的感情有多麼的驚天地、泣鬼神了。那麼,作為丈夫,賈蓉在結髮妻子從發病到死亡過程中,表現如何呢?

秦可卿發病不久,賈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請來名醫張友士,張友士為秦氏把過脈後,賈蓉與他到外屋談妻子的病情,賈蓉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先生看這脈息,還治得治不得?”作為一個丈夫,如此直白地詢問,是盼她死,還是盼她活呢?

王熙鳳去秦氏臥室探病之前,曾問賈蓉:“你媳婦今日到底是怎麼著?”賈蓉聽王熙鳳問起妻子病情,竟然皺皺眉頭說:“不好麼!嬸子回來瞧瞧去就知道了。”說完,揚長而去。人家問起妻子的病情,作為丈夫,賈蓉既沒有解答的熱情,也沒有陪同王熙鳳去探望病人的舉動,不正常。而且,他快速離去的動作,也能看出賈蓉對妻子的冷漠。這種態度,只有兩個解釋,要麼賈蓉不愛秦可卿,要麼他知道妻子與父親有染。

那麼,賈珍為什麼要違反倫常、不顧廉恥去霸佔自己的兒媳婦呢?這是因為,一方面,他是一個極為好色之徒,看到美女就想佔有,就連妻子尤氏的姐妹他都要一鍋端,遑論其他;另一方面,他有一個“孝順”的兒子,父親和自己的妻子有不倫之親,兒子卻置若罔聞、視而不見,“扒灰的扒灰”,自然肆無忌憚。


帝國的臉譜

賈珍和可卿的關係,拿到今天也是個敏感的話題。

但是人世間最複雜的,就是人的感情。說賈珍霸佔兒媳,我不贊同,我認為她們的關係,更多的是來自真實的感情,是一種在亂倫,淫蕩的外表之下的發自內心的,兩個人你情我願的愛情。

不能從表面看他們之間的關係,把她們看成及其下流的一對,

反之,我們更應該看到可卿,愛情的不幸,以她那麼美麗,知性的女性,和一個賈府沒經世事的,單純的公子哥,咋能擦出火花。她和賈容是土地老牽錯了紅線。一段無愛的婚姻,是悲哀的,

相比之下,賈容的單純,賈珍的成熟,幹練,在家族裡呼風喚雨的蕭灑。更能吸引可卿主動投入賈珍的懷抱。愛情有時是失智的,她們忘記了身份,忘我的投入,完全忽視了她們之間的關係。當事情敗露時,可卿義無反顧的犧牲了自己,保全了家族,和愛人的聲益。不能不說是一種偉大。賈珍不避閒的當眾痛哭流涕,不顧一切的高規格的發葬可卿,之一切都說明了她們之間的真實感情。

是封建社會,不和理的婚姻制度,導致了這樣的悲劇。可卿是犧牲品。賈珍揹負著罪名,忍受著真愛的悲慘離世。痛苦更甚。


明月清風高樓望月

賈珍,寧國府當家人,又是賈家氏族的族長,雖然紅樓夢中,榮國府才是主戰場,但其實,寧國府才是整個賈家的領頭人。

寧國府不像榮國府,上頭有老祖宗,中間有賈赦賈政大夫人二夫人,賈珍的爹賈敬雖然中了進士,但跑去修道煉丹了,除了修仙問道萬事不理。所以寧國府,是賈珍一人獨大,這也養成了他無法無天驕奢淫逸的性子來,從某種程度來說,整個紅樓夢裡,他算是活的最自在不過了——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萬事隨心所欲的過著。

像這樣一個沒有長輩教導,又有地位又有錢的官二代富二代,他喜歡啥,必然有無數人奉承討好。

秦可卿美貌絕色,賈珍哪有不動心的,他這樣的性子,想要的根本不會有顧慮,毫不誇張的說,在寧國府,他就是天,他怕什麼嘞?哪怕是自己的兒媳婦,也從沒有遮掩。

尤氏的處境其實和邢氏很像,都是繼室,都無子傍身,都是小戶人家出身,做寧國府賈珍的繼室,原本也是高攀的親事,一個無子,就夠讓她戰戰兢兢小心行事了,生怕惹了賈珍不爽就有被休的可能。所以,別說賈珍去睡自己兒媳婦她不管了,她就是撞見了,都得裝作沒看見!


是笨蛋呀丶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這玩意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賈珍確實不缺女人。

第一,正式的女人很多

寧國府裡面,賈珍最大。

通過烏進孝來寧國府繳租來看,賈珍每年至少有幾萬兩白銀的收入,還有數量驚人的農作物。

而寧國府上下不過4個主子,就是賈珍夫妻和賈蓉夫妻。

4個人用這麼多錢,還不驕奢淫逸極點。

劉姥姥說,20多兩銀子,就夠農村家庭過一年了。

寧國府4個人平均每人用幾千輛銀子一年,還不驕奢淫逸極點。

所以,賈珍的女人很多,除了老婆以外,已經知道的有2個妾。除了妾以外,賈珍應該還有些沒有名分的大丫頭,可以供他淫樂。

以上都是正式的,不用遮遮掩掩的

換句話說,賈珍正式的女人至少六七個。

第二,暗地裡的女人更多

柳湘蓮說寧國府淫亂,貓兒狗兒都不乾淨。

可見,寧國府長得不錯的丫鬟們,大多和賈珍有一腿。

甚至寧國府僕人老婆們,多和賈珍有不正當關係。

總之,只要賈珍看得上眼的寧國府婦女,基本都搞上了。

第三,搞小姨子

賈珍搞了自己小姨子,也就是尤二姐尤三姐,這個是肯定的。

尤二姐長得非常漂亮,比王熙鳳還美麗。而尤二姐的名義姐姐尤氏好歹是寧國府的主母,尤二姐也不難得到一份假裝,嫁給有錢人做太太。

結果呢,因為賈珍貪汙小姨子美色,將尤二姐搞到手。

賈璉也知道尤二姐不乾淨,也就是已經失貞,所以最終娶她做妾。

在當年,寧可做窮人妻子,不做有錢的妾,尤二姐這麼選擇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失身賈珍,再想嫁別的人就困難了。

雖說當年也有姐妹嫁給一個人的,但終究是少數。況且,搞了小姨子就娶回家啊?

賈珍卻玩完就丟掉,估計是玩膩了。

這變相導致了尤二姐被王熙鳳辣手摺磨致死!

第四,扒灰

如果說以上都可以接受,扒灰就是可怕了。

清代亂倫是嚴重的罪行,完全可以處死,更別說名譽掃地了。

現在看來,秦可卿比較淫蕩,但不可能主動勾引公公。

之所以賈珍去搞兒媳婦,還是自己好色太過。秦可卿過於美麗,又風騷,所謂是落在狼口邊的羊肉,自然難逃賈珍的魔手。

最終,秦可卿是因為通姦的事情敗露,只能上吊自殺。

秦可卿死後,賈珍一樣亂搞,甚至還搞基,最終搞得家都被皇上抄了。


薩沙

賈珍是怎樣一個人?他和秦可卿之間有沒有真愛?

賈珍

賈珍,賈敬之子,賈演曾孫。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他在寧國府的位置相當於榮國府的賈璉或者賈寶玉,不同的是,他寧國府三代單傳,不似榮國府人丁興旺,賈珍之父賈敬又一心好道,成年在玄貞觀修煉,家事一概不管,因而賈珍可以說是寧國府的實際掌權者。然而,這個實際掌權者的所作所為,卻是讓祖宗即使泉下有知也不得安息。

在《紅樓夢》第七十五回《開夜宴異兆發悲音 賞中秋新詞得佳讖》中,賈珍在其父親死後,由於守孝期間不得觀優聞樂消遣,便想出以習射來破悶的法子,每日裡和一眾紈絝子弟烹羊宰牛,吃喝玩樂還不盡興,後來漸漸發展到聚眾賭博。帶累族中一幫親友中的紈絝子弟如薛蟠、“傻大舅”等人,為孌童爭風吃醋,五毒俱全,無惡不作。

薛蟠是誰帶壞的?賈珍。本來一開始薛蟠還不想到賈家呢,生怕被姨父拘束,誰想來了賈府,遇到這麼多的紈絝子弟,更兼賈政忙於事務,而身為族長,賈珍卻五毒俱全,帶領狐朋狗友聚集一處,故而帶累的薛蟠比以往更壞了十倍。

次日,連祖宗都看不下去了:

大家正添衣飲茶,換盞更酌之際,忽聽那邊牆下有人長嘆之聲。大家明明聽見,都悚然疑畏起來。賈珍忙厲聲叱吒,問:“誰在那裡?”連問幾聲,沒有人答應。尤氏道:“必是牆外邊家裡人也未可知。”賈珍道:“胡說。這牆四面皆無下人的房子,況且那邊又緊靠著祠堂,焉得有人。”一語未了,只聽得一陣風聲,竟過牆去了。恍惚聞得祠堂內槅扇開闔之聲。只覺得風氣森森,比先更覺涼颯起來,月色慘淡,也不似先明朗。眾人都覺毛髮倒豎。賈珍酒已醒了一半,只比別人撐持得住些,心下也十分疑畏,便大沒興頭起來。

在天有靈的寧國府祖宗,怕是不得不嘆了吧?在父親死後聚眾賭博吃喝嫖賭,全無悲哀。而在另一個人兒媳秦可卿死後,他卻恣意奢華,以名貴棺木檣木為棺,“哭得淚人一般”,甚至眾人在問如何料理的時候,他竟然拍手道:“如何料理,不過盡我所有罷了!”

秦可卿葬禮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為了讓兒媳婦死後體面些,不僅在葬禮上大肆鋪張,還因此專程為兒子賈蓉捐了一個官兒,只為那句榜文上的“世襲寧國公冢孫婦、防護內廷御前侍衛龍禁尉賈門秦氏恭人之喪”。其奢華程度,令人瞠目結舌。因為兒媳之死,他悲痛過度,如喪考妣,“因拄拐踱了進來。”自己不能夠顧得上料理,只好請鳳姐來料理秦可卿後事。再聯繫其在父親賈敬死後,“賈珍父子忙按禮換了凶服,在棺前俯伏,無奈自要理事,竟不能目不視物,耳不聞聲,少不得減些悲慼,好指揮眾人。”兒媳婦死了哭得淚人一般不能料理,父親死後竟然這麼鎮定。甚至在聽到兩個姨娘(二尤)也來了的時候,賈蓉還和賈珍“一笑”——這笑裡包含著什麼,想必大家不問便知了吧?因為看到後面大家全知道了。

賈珍與兒媳婦爬灰

若說賈珍此人雖然“爬灰”但對秦可卿情有獨鍾,似乎看官尚可諒解一些,畢竟還可以解釋為所謂真情戰勝一切可以云云,但事實並非如此。

賈珍之好色而淫,在《紅樓夢》處處都有表現,已然成為世人皆知的事情。比如焦大:

焦大越發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

焦大作為一個下人敢如此公然罵出來,可見賈珍和秦可卿的事情,閤府無人不知了。比如:

可巧這日非正經日期,親友來的少,裡面不過幾位近親堂客,邢夫人、王夫人、鳳姐併合族中的內眷陪坐。聞人報:“大爺進來了。”唬的眾婆娘唿的一聲,往後藏之不迭,獨鳳姐款款站了起來。賈珍此時也有些病症在身,二則過於悲痛了,因拄拐踱了進來。

為什麼幾位內眷一聽到“大爺進來了”就往後藏之不迭?這不正說明賈珍此人好色成性,只要略有些姿色的,都會刮剌上手嗎?也間接說明了賈珍之“色名遠揚”。不然,若寶玉者,女子(如小紅者)想要親近還來不及,何至於此?

王熙鳳

另外,在“叔嫂逢五鬼”的時候,薛蟠的忙碌可謂再一次證明了這一點:

別人慌張自不必講,獨有薛蟠更比諸人忙到十分去:又恐薛姨媽被人擠倒,又恐薛寶釵被人瞧見,又恐香菱被人臊皮──知道賈珍等是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的,因此忙的不堪。忽一眼瞥見了林黛玉風流婉轉,已酥倒在那裡。

連薛蟠這樣的人都防著賈珍,可見賈珍在眾人心目中是什麼樣的人。後來,賈蓉續娶了妻子,接受了上次的經驗教訓,“一時賈珍進來吃飯,賈蓉之妻迴避了。”

香菱

有了這些,再來理解賈敬死後,賈珍和賈蓉、賈璉與二尤的醜事,也就不在話下了。但因此說此人完全無情無義,卻也未免膠柱鼓瑟,畢竟他為秦可卿之死所呈現的哀痛,不是裝出來的也沒必要裝。作為公公這樣不顧形象,倒可以說是真情流露吧?但亂倫似乎是賈珍所長,先是與兒子共享了老婆,後來則又一次帶累尤氏姐妹墮入阿鼻地獄。可憐的秦可卿和 “二尤”,至死才知道了自己悲劇命運的根源。從這個意義上說,尤二姐竟不全是被鳳姐害死的,而是被自己的“汙名”所害;尤三姐也不是被柳湘蓮氣死的,而是被自己的“有恥”所累。

尤三姐與賈珍

如賈珍者,可以公然不顧廉恥而淫人妻女,如可卿、“二尤”者,焉可不顧聲名?這個社會,對於男性的容忍程度,總是比對女性寬容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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