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告訴你,獨立的女性最性感

我知道沒有承諾這種東西,

但我還是要盡所有努力,

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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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泰勒不想要的,那便是早早結婚生子的命運。可就在離家途中,有人硬塞了一個小女孩給她,她迷迷糊糊,背起了這個“累贅”。

露安覺得生活會自然而然地從容演變,她無需做任何籌劃。可忽然有一個下午,丈夫搬空了半個家,不告而別。她茫茫然繼續過她的萬聖節。

兩個對未來沒有把握的姑娘,在機緣巧合下成為室友……

生活給予我們種種“意想不到”和“不留餘地”,給予我們貧瘠與富饒。人與人相互扶持,度過寶貴而溫柔的成長時光。這是一個關於愛與友誼,冒險與承諾,離棄與歸屬,在看似一無所有的地方發現驚人財富的故事。

就像豆樹,在荒漠裡悄悄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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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豆樹青青》,或稱“女性成長指南”,雙女主泰勒和露安,一個為與他人共同的幸福而活,一個為自己真實的訴求而活,這樣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成為了最最要好的閨蜜,不但共同撫養了兩個孩子,還實現了巨大的自我成長,你敢相信嗎?

女性的勇敢,在於不依靠男性,獨立的時候也可以打敗一切苦難。獨立的女性,才最性感。

這本書的作者是芭芭拉·金索沃是美國“純文學暢銷女王”。她最負盛名的作品《毒木聖經》,磅礴銳利又清澈如詩,出版後雄踞各大圖書暢銷榜。

這是一個關於愛與友誼,冒險與承諾,離棄與歸屬,在看似一無所有的地方發現驚人財富的故事。它與《毒木聖經》一起,堪稱描寫女性不同人生階段的最佳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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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豆樹青青》時,金索沃和丈夫居於美國亞利桑那州圖森市一處破敗的居民區,家裡僅一個房間,為了不打擾丈夫,狹窄的衣櫃成了她的夜間書房。該書出版後被數百萬人閱讀,被選入美國高中和大學的文學課本。

如果你能早點讀到這本書,我相信你現在對生活的理解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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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誰會離開

文:芭芭拉·金索沃

自從親眼看見一輛拖拉機的輪胎炸了,把紐特·哈賓的父親高高地拋到美孚石油招牌的頂上,我再給輪胎充氣就感覺手有點兒怯。我可沒撒謊。他在那裡卡住了。諾曼·斯特里克走到縣政府大樓、鳴笛呼叫志願消防隊的工夫,大約有十九個人圍了過來。

消防隊好不容易扛著梯子趕到,把紐特的父親給扯了下來。他倒沒死,但是耳朵聾了,而且從那以後整個人都變得不太一樣。他們說是他給輪胎充氣充得太足了。

紐特·哈賓算不上我的朋友。他只不過是那種在每個年級都至少留過一次級的超齡男孩,上六年級的時候就已經奔二十了。他平常總坐在後排,喜歡把在嘴裡嚼過好幾遍的小紙團彈到我的頭髮裡。可是那天,看到他老爸在那兒掛著,像件破破爛爛的工裝搭在籬笆上,我一下子想到了紐特一輩子會過成什麼樣,於是心裡有點為他難過。在那一刻之前,我從沒認真思考過未來。

我媽媽說,哈賓家生孩子的速度跟他們的孩子掉進井裡淹死的速度差不多。這話肯定不全對,因為他們家在皮特曼縣有很多人,而且不少都活過了成年。不過意思還是這個意思。

這倒不是說我和媽媽要比哈賓家好到哪裡去,或者我們手裡還有那麼幾個子兒。如果你看見我和紐特在六年級的班上肩並肩坐著,沒準兒會斷定我們是兄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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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對自己親爹的全部瞭解,要不是媽媽跳著腳發誓說,他是我不認識的某個無名鼠輩,而且早就不在了,我還真不敢肯定我們倆就不是兄妹。但我們倆基本上是同一塊泥巴捏出來的:兩個膝蓋髒兮兮的孩子,吵鬧得要死,想要擺脫困境,站穩腳跟。不過,你也沒法說,誰能站得住,誰會離開。

大家都管我叫咪西。這可不是我的本名。據說我三歲的時候曾經跺著腳對媽媽說,別叫我“瑪麗埃塔”,要叫“瑪麗埃塔小姐”,因為在她幹活的那些人家,我要叫所有人“小姐”或者“先生”,連小孩子也不例外。所以,從那天起,她就真的這樣叫我了。“瑪麗埃塔小姐”。後來索性就叫成咪西了。

你得明白,媽媽就是會做這樣的事。我還是個小不點兒的時候,經常在禮拜日去池塘釣魚,一釣就是一整天,往家裡帶回一堆瘦骨嶙峋的藍鰓太陽魚,可能再加上一條只有拇指長的鱸魚。但是看媽媽的樣子,你會覺得我抓到了舍普湖裡那種有名的大魚:老頭子們經常在湖邊嚼著菸絲、朝思暮想希望逮著的那種大傢伙。“看,我的好閨女能養家了。”媽媽會說,然後把這些小魚做熟了,像感恩節大餐似的端上桌給我們兩人吃。

我喜歡在那些水底滿是淤泥的古老池塘裡釣魚。無論我從中拽出什麼來,媽媽都特別自豪,算是原因之一;不過我也迷戀安靜地坐在那裡的感覺。你能聞到樹葉在冰涼的泥土裡腐爛的味道,看著耶穌蟲①在水上行走,四隻小腳在水面上踩出小坑兒,但永遠不會陷進去。有時,你會看到那些大個頭的、誰也不曾釣上來過的傢伙,像暗褐色的夢,從水底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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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上了高中、找到自己第一份工作,又發生了好多別的事,其中就有我即將告訴你們的那一件關於紐特·哈賓的可怕故事。那時候他當然已經不在學校了。他和他半殘廢的爸爸一起種菸草,還把一個女孩搞懷孕了,於是就結了婚。那女孩是喬琳娜·尚克斯,人人都對她有點驚訝,至少假裝有點驚訝吧,對哈賓卻毫不意外。沒人指望哈賓家的孩子能有多大出息。

但我還在上學。我不是那種拔尖的學生,甚至算不上優秀,可我還留在學校裡,並且沒有沾上那種麻煩。我想把書讀完。這倒不是說我沒見過雪佛萊車的後座。我熟悉綠起路的風景,我們管它叫飛起路,我也見過那玩意兒,知道它長什麼樣子。這些從來都沒辦法讓我立志成為一名菸農的妻子。媽媽總說,懷孕不是我的範兒。她懂。

懷著這樣的心態,我平安無事地讀到了高中最後一年。相信我,那些日子裡,女孩們一個接一個地退學,就像罌粟花籽從苞蕾上撒落下來,你會把每一天都看作一份獎賞:你已經堅持到這個份兒上了。到畢業那年,班上男女比例到了二比一,我們還遇到了那位名叫休斯·沃爾特的理科老師,我們覺得,他簡直是老天對我們的格外恩賜。

哈,來說說他。他就像個從天而降的金髮保羅·麥卡特尼,坐在課桌上,穿著緊身牛仔褲,乾乾淨淨的襯衣袖子就那麼挽起來,袖口卷在裡面。他把我們鄉下這些男孩子比得像媽媽帶回家的打滿了補丁的舊襪子。休斯·沃爾特不是個肯塔基小夥子。他是外州人,從北方某個城市學院畢業的,大家都猜正是因為這個,他的名字是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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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為他神魂顛倒,至少按當時的標準不算誇張。那種狂熱從女衛生間的牆上就能看得明明白白:在牆上寫下“永愛休·沃”這類字句的口紅,拿來塗滿一座穀倉也綽綽有餘。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想說,毫無疑問,他改變了我的生活。

你滿以為他會從那些糖條兒姑娘裡挑一個,那些買得起粉白相間制服的鎮上女孩,每個星期六就去圍著那些床上便盆嬌滴滴地轉,好像那是上帝的綠色大地上她們被委以搬運的最神聖的東西。你滿以為他會選中厄爾·威肯托特,這人能夠面不改色地切開一條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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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後院走廊裡把這些都告訴了媽媽。媽媽穿著帶袖孔的圍裙坐在藤椅上,我坐在梯凳上,兩人一起往一張報紙裡剝豌豆。

“厄爾·威肯托特算什麼,”媽媽發話了,“姑娘,我還見過你生吞了一整條蟲子呢,那時你才五歲。他哪兒有你厲害,那些糖條兒姑娘也都比不上你。”但我還是覺得休斯會選那些人,我也對媽媽這麼說了。

她走到長廊邊上,從圍裙裡搖出一把豌豆殼,撒到花圃上。花圃裡種的是金盞花和鮮辣味顏色的大波斯菊。媽媽和我都喜歡鮮亮的顏色,這是家族的偏好。在學校,把我從那些鎮上女孩當中挑出來實在太容易了,她們總是穿著精心搭配的米黃色或者粉紅色柏碧·布魯克斯牌毛衣與短裙套裝。麥德加·比德曾說我穿得像個視力表。

算上返校節舞會,他攏共做過我三個星期的男朋友。我猜他說的是參軍時別人會給你看的那種色盲測試,而不是打頭有個大大的字母E的那種。這話是他在我們掰了的時候說的,但我反倒有些受寵若驚呢。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不能穿得優雅,就要穿得讓人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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