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情 · 孝文化”讀書會書友作品|嗜書·藏書·讀書


關於書,歷來有不少學者、名流有過精闢的論述。高爾基說: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列夫・托爾斯泰說:書是智慧的鑰匙,莎士比亞說:書是生活的陽光,別林斯基說:書是我們時代的生命。不管書是階梯、鑰匙,還是陽光、生命,都不過是一種形象的比喻。那意思無非是說,書籍對於現代人類,已經成為一種須臾離之不得的東西。離開了它,人類就失去了主要的精神食糧,就無法擺脫愚昧和野蠻,就會永遠生活在無知的冥冥長夜之中。

“唐文情 · 孝文化”讀書會書友作品|嗜書·藏書·讀書

既然書籍對於人類精神生活如此重要,於是就有不少人有志於學。購書藏書者日見其多。有書在案,有書在櫥,讀書方便自是好事。然而也有重買書、藏書而輕讀書者。他們藏書不過是為了裝潢門面(雖然有時也讀過幾本)以顯示自己博覽群書,學貫古今。當然也有人覺得橫豎有了書,早讀晚讀無所謂,於是懶散起來的。君不見某些藏書者家裡,式樣新穎的書櫃,排列整齊的書籍,真是琳琅滿目,美不勝收,足使嗜書者一飽眼福。然而書主人自從將書存入書櫃後卻動都未動一不過擺設而已。

不可否認,中國有不少嗜書成癮的人,他們不獨藏書,而且發奮攻讀,皓首窮經,探源發微,終成學人。然則讀書讀到如同一隻書櫥的也為數不少。僅舉二例:南朝陸澄,“當世稱為碩學,讀《易》三年,不解文義,欲撰《宋書》竟不成”,世人稱之謂“書櫥”。晉時劉柳,“讀書雖多而無所解”,人稱之謂“書簏”。何也?因為他們讀書雖多而不咀嚼消化,信書迷書而不善於運用,每每以“歲歲年年一床書”為最大滿足,這就勢所必然。

其實,讀書至少要做到兩點:一是務必博而精,“盡去窄而粗”;二是既要“俯而讀”,更要“仰而思”。有道是,思則得之,不思則不得。學貴有疑,不止於苦讀,方始有上進。

因此,一個人愛書便需藏書,藏書就要讀書,讀書貴在精思。不僅要重視知識的積累,而且要時時以開拓智能為前提,既不必藏書不讀、裝潢門面、自欺欺人,也不可重蹈陸澄、劉柳覆轍,一味囫圇吞棗,食而不化。到頭來,“瘋瘋癲癲”愈讀愈蠢,變為書簏和書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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